“你们找谁?”白彩姑口气淡淡的问到。
“我们找白彩姑将军。”一个女军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说。
“我就是从华夏来的白彩姑,你们有事吗?”白彩姑的脸上,还是一付淡淡的表情。
“是渡边将军要找你,她就在隔壁,她让我们来请你过去。”那女军官又说了,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嘭”的一声,白彩姑一句话也没说就把门猛的关上了。
门口又传来了开敲门的声音,白彩姑火了,从身上拉出了长枪,打开门。
敲门的,果然还是那两个女上校,白彩姑二话没说,对着那还在抬手想继续敲门的女上校的右手就是三枪。
枪上还装着消声器,这三枪打出去,接近于无声。
血从女上校的小手臂上流了下来。
两个女军官大概没有想到白彩姑会开枪,脸上立即就变成了一片死灰,相信她们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再敲门了。
安静了一阵时间,门外又响起了一个敲门的声音,白彩姑慢慢的走了过去,把门口打开。
门外,站着三个女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样子的女人,女人的脸,白彩姑有曾似相识的感觉。
在进入宾馆的第一天晚上,白彩姑就看到这样的一张脸,那是在卫生间里,当时,白彩姑还差一点丧命在巫尸毒虫的毒手之下,后来,白彩姑又在很多地方看到过这样的一张脸。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白彩姑看到过和这脸一样的脸时,都是一些满脸苍白的鬼魂,而现在不同的是,这张脸尽管和白彩姑看到过的那一些鬼魂的脸相同,但是这是一张真真正正的人脸,这张脸上,不但有美艳得如少女般的红润,还有两只如两汪清水一样的眼睛,白彩姑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干练与威严,但又不失娇媚,白彩姑甚至可以从这眼睛里看到一种如水般的柔情。
白彩姑知道这人就是渡边静子,她决不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她已经四十多岁了,看上去那么的年轻,那只不过是一种假像,她脸上流露出来的纯情,更是一种假像,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已经能做到心智和神态的分离,能有这种大智慧的人,世所少见。
女人穿着将官军装,领口上,佩戴着金色的徽章,徽章上面,有两颗耀眼的红星,彰显着女人的尊贵和与众不同。
渡边静子之所以看上去这么年轻,并不是她驻颜有方,而是她的身上有巫术,有不少的巫术,能让人的相貌变得年轻;
渡边静子的身后,是刚才白彩姑看到过的那两个上校,被白彩姑打中手臂的那个女上校,已经处理好伤口了,用一条纱布,把受伤的手臂挂在脖子上。
白彩姑只是看着渡边静子,没有说话。
渡边静子也一样,双眼看着白彩姑,她的眼神里,乍一看上去好像有风情万种,但白彩姑还是从她的这种表情后面,看到了一种愤怒和杀机,白彩姑有理由相信,渡边静子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碎尸万段,因为白彩姑已经射杀了渡边静子的好几个身下,这些人,有丧命的,有重残的,也有轻伤的,所有这些,无不重重的锤打到渡边静子的心口上。
白彩姑和这三个女人对视着,时间在这对视中不知不觉的流失,双方心里都知道对方是谁,但双方都没有说话,一是想让对方先开口,二是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把对方一拳击倒,让对方乖乖的臣伏在自己的手下。
对视了五分钟,渡边静子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忽然挥手向白彩姑的脸上打去,她这打,并不是真正的想用手掌去打白彩姑,她的手儿挥到一半时,袖子里忽然飞出了两条和手腕一样大的青色毒蛇,那是两条带有剧毒的竹叶青蛇,这种蛇,是有剧毒的毒蛇,经过渡边静子的专业训养之后,蛇头已经由青色变成了淡红色,这种淡红色的蛇头的竹叶青蛇,是毒蛇中的极品,能见血封喉,要是没有专门的解药,你只要被它的毒牙碰一下,就会在十分钟内气绝身亡。
这两条蛇向着白彩姑的脸上飞来,若是被这种蛇在脸上咬一口,就算侥幸不死,白彩姑的脸也会变得丑陋不堪。
渡边静子站在门外,距离白彩姑有近两米远,她的手按理说是打不到白彩姑的脸上来的,但白彩姑看到了一只长长的大手,眼看着就要打到自己的脸上来了!
白彩姑的右手抬了起来,在自己的脸前猛的挥动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手腕处的有一阵巨痛传了过来,那是他的右手腕刚好打在渡边静子的手掌上。
渡边静子的手掌没能打到白彩姑的脸上,向白彩姑脸上飞来的两条竹叶青蛇,也被一股气流打到了身上,跌落到地上。
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两条竹叶青毒蛇,被白彩姑打落到地上时,忽然变得只有筷子一样大了,它们向回窜,窜到了渡边静子的脚边,爬到渡边静子的裤脚里去了。
渡边静子没有想到自己的这至命一招,让白彩姑轻而易举的就化解过去了。
忽然猛的跳了起来,渡边静子右脚一挥,向白彩姑踢了过去。
渡边静子现在同样还距离白彩姑有近两米远,她这一脚,也没有直接踢到白彩姑的身上,但白彩姑却看到有成千上万支小飞刀,随着渡边静子的脚板挥动,向自己飞了过来。
白彩姑没有动,那些飞刀,眼看着就要扎到白彩姑的身上了,却在离白彩姑还有三寸远的地方突然被一团红红的佛光挡住了。
那些飞刀,非但没有扎到白彩姑的身上,还被那一团红色的佛光吞噬了。
“白彩姑,你果然有些手段,怪不得软硬不吃,还敢和我对着干;
。”渡边静子淡淡的开口说话了。
“渡边静子,你抓了我的人,难道还想让我对你客客气气不成?”白彩姑冷冷的说:“我劝你还是快点把我的人给放了,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做出伤和气的事情。”
“白将军不打算让我进去喝上一杯?”渡边静子没有回答白彩姑的话,脸上忽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说话时脸上绽开了一个漂亮的笑容。
白彩姑却依然脸上冷冷的说:“我人穷,没那么多的钱去买喝的,所以只有朋友来了我才会拿出来招待,闲杂人等,有些对不住了。”
“我不能是白将军的朋友吗?”渡边静子并不生气,她的脸上还是挂着笑。
白彩姑摇了摇头:“至少现在还不是,等我看到我的家人平安回去了,你想要喝什么都不是问题。”
渡边静子没有回答白彩姑的话,却扭头对身后的两个下属说到:“你们回房间去,把我的那一箱上好清酒拿来,我要和白将军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渡边静子身后的两个上校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向后走去了。
渡边静子没等白彩姑相请,自己走到白彩姑的房间里来了,进到房间之后,渡边静子还把离间房间全部查看了一遍,笑说:“白将军这样的年轻,血气方刚,怎么也不找个姑娘来陪着?一个人自己住,多闷。”
“我是想找个人来陪着的,但我想找的人,全让你给抓去了。”白彩姑又是冷冷的说到。
“好男儿志在四方,哪能总是掂记着这家里的女人?我等下就让人给你送两个美女过来,你可不许拒绝。”渡边静子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还是算了吧,渡边静子,我问你,我的家人和你并无任何的过节,你为什么要把她们抓来?现在我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是不放她们,这是怎么意思?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白彩姑不客气的冷声问道。
渡边静子自顾在沙发上坐下,脸上还是盈盈的笑意:“白将军就不要总问这个事情了,你的家人,我只是请她们来做客而已,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会立即放了她们。”
“你的条件我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家人和我的朋友。”白彩姑还是淡淡的说,对于渡边静子扣留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白彩姑的心里很生气,他在努力的压着心里的火气。
这时,两个女上校从门口走进来了,那个受伤了的女上校,走在前面,另一个没有受伤的,怀里抱着一箱清酒,走在后面。
“酒来了,我们一边喝,一边说,白将军大可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的家人回家去的。”渡边静子对着白彩姑招了招手,意思是让白彩姑先坐下喝酒。
“我先去洗个手。”白彩姑没说不喝酒,这个渡边静子,当然不会那么好对付,白彩姑要和圆联浩由美还有才女说一说,看看她们有什么方法对付这个渡边静子,白彩姑现在恨不得立即给渡边静子两枪,收拾她的小命
进入了卫生间,白彩姑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