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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全是吹的,估计蝶舞根本就没怎么理会你。而是你自作多情是不是?”蓝存钧那脸板了起来,哼道。
“不管成不成,我就是看那个姓叶的不顺眼。妈的,太翘皮了。凭什么如此翘皮,要是没有他,没准儿蝶舞会跟我好上。有了他,八成没戏。哥,你就帮我一回,搬走这块臭石头。不然的话,弟我可是自己出手了。你知道我的做事风格,到时哥少不得麻烦了。”蓝信择愤愤然骂道。
“算啦,不谈这个了。不管怎么讲,我们蓝家喜欢的女人,是不能轻易让外人抢走的。
既然叶市长要跟我们蓝家掰掰手腕。没关系,开年后,哥抽空去海东走走。
我倒要看看,难道海东就不要进出口贸易了?”蓝存钧口气很大,抬脚飞踢,旁边一个重达几百斤的石碾子居然像抛皮球一般弹到了几十米开外,砸中一颗树,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树顿时就断了。
转尔,他冲堂弟讲道,“这里是你搞成这个样子的,马上自己动手收拾了。不然,小心哥的拳头。”
“我晓得!”蓝信择双眼放彩,自然是信心大作。看了看堂哥一眼,问道,“哥,五台山那个扫地的老和尚看来真是厉害。哥现在到几段了?”
“放肆,我师傅扫地,那是因为他喜欢扫地,哪容得你在这里呱燥?”蓝存钧脸一寒训道。
“不讲了。”蓝信择赶紧说道。
旋即,蓝存钧进了大堂厅里。发现父亲蓝平峰居然还坐在木沙发上。
“爸,这么晚了,还不睡?”蓝存钧问候道。
“刚才好像听到你跟信择在讲话,好像是他跟费家那位姑娘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蓝平峰是很少回老家的,一般都住在市委常委楼里的。
“年青人的一些事,爸,你就不要问了,这事,我去摆平就是了。”蓝存钧淡淡讲道。因为,父亲的事太多了,他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存钧,信择有这个机会,你要帮他抓住才是。”蓝平峰就讲了这么一句,尔后转身上楼休息去了。
“强扭的瓜不甜,再说,费家那位小姐是那么好拿下的吗?唉……老头子交待的,总得去促成。”蓝存钧叹了口气回到了房间,mō了下那个平头,一屁股坐在了那铺宽达二米多的豪华大chuáng上,这厮,感觉有些烦。
双眼不由得落在墙壁上的一幅油画上,画中那女子穿着一身旗袍式衣裙,眉毛弯如弯月,一双眼睛好像会含情似的正望着蓝存钧。
“林儿,你讲要到南福去,我拦不住你,你还是去了。几年了,我不敢问你的下落。
我真不敢打听,就怕打听了后就会来找你。那件事,真是你误会了,不过,我也有错在先。
我错了!不知你现在过得好不好,瘦了没有,有没人欺负你。我想应该不会。
京城苏家出来的苏大小姐,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欺负你。如果真受了欺负,你打电话给我好吗,看我……”喃喃自语到后面时,蓝存钧双眼弹射出的是一缕寒光,能刺人肌肤的煞气。
转尔,蓝存钧好像下定了决心,打起了电话,问道:“苏小姐现在什么地方?”
“她到南福省的海东市发展了,组建了‘地堂鸟集团’,旗下的子公司有好几个,行业涉及服装、铜业、鞋业等,而海东的‘苏氏会所’收入很不错。是‘地堂鸟集团’的主要收入来源。”里面一个低沉的男了声音讲道。
“有没什么人去sāo扰她?”蓝存钧哼道。
“sāo扰,哪个敢。刚到海东创业那段时间。有些政府官员以及一些当地混子想借苏小姐办什么事的时候揩油。不过,这些人全被高潜收拾了。现在嘛,更没人敢去打苏小姐主意了。要知道,高潜的凶和狼xìng可是出了名气的。现在这小子在海东可是大哥级人物了。不过,不过……”里面声音有些迟疑。
“不过什么,有话快讲,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啰嗦。”蓝存钧眉头皱了皱,哼道。
“前次,也不知怎么回事,小姐跟海东新来的叶市长发生了点小冲突。”电话那头声音讲道。
“怎么回事,又是他?”蓝存钧眉头皱得更紧了,想不到堂弟要找叶凡麻烦。而自己一直心爱的女子居然也要找他麻烦。
“那天叶凡到市里上任,苏小姐有个干弟弟叫苏牛蛋……不过,后来苏小姐去找了叶市长,也不知在市长的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事。苏小姐居然是全身**的跑着出来的。
嘴里还一直骂着混蛋!这事,只不过是苏牛蛋的蠢蛋行为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后来,小姐亲自出马想保出苏牛蛋来。好说好歹都没用,不过,叶市长可是大条得很,欺负了人不说。
而且,估计海东局那个安奇也成了叶市长的走狗。大一点小事,硬是把人扣住到现在也没放了。
传说是叶市长发了狠话,要送苏牛蛋进大狱。这个就有些太过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这苏家的脸子可是打不起。
再说,苏牛蛋再蠢,但他也是姓‘苏’的。小姐的面子更是打不起。估计,这后头还有大麻烦。听说小姐最近很烦,不久在苏氏会所跟叶凡又起了冲突。”男子声音讲道。
“起冲突,结果怎么样?”蓝存钧关心的问道。
“小姐……气得差点砸了苏氏会所大门。”那声音小声讲道。
“混账东西!”蓝存钧是再也忍不住了,骂了一句。啪地一声,那手机就给他砸在了墙壁上。
“敢欺负我的女人,叶凡,你死定了!”蓝存钧好像在指墙发誓。
在费家跟费青山师伯苦练到了初九,叶凡回到了海东市,初十早上,开年后今天正式上班了。每次练功完毕后,叶老大都能享受到费蝶舞那柔软的搓背澡。
而且,叶凡要离开的最后一次,费蝶舞还在浴池边弹起了古琴。试想想,一个身穿火红肚兜,超短kù的姑娘在抚琴。
而旁边蒸气腾腾,一个木池里还斜躺着一个赤luǒ得仅剩下一条短kù的年青人。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旖旎场景。
当然,叶老大坐在了市政府的办公室里。还在回味着那种粉红的洗澡,嘴里喃喃道,“可惜了,就洗了两次。没时间啊?这当官,也是身不由已了。连洗个澡都不自由,烦人啊!”
这时,电话响了。
一接通,传来市委组织部长贾异雄同志的笑声道:“开年上班,异雄给市长讨个吉利。”
“讨点吉利,好好,异雄部长,大家都吉利!”叶老大开心的笑了,这开年后第一次坐在代表着市长权利的椅子上,居然拥有了这么好的一个开端。
贾异雄肯来电话,那就有点意思了。要不是乔家大院那一幕相会,贾异雄怎么可能来电话向自己问候。
“呵呵。”贾异雄点了点头,不一会儿,讲道,“市长,关于旺夫溪规划项目方案已经在市里传开了。”
“传就传吧,反正迟早都要让大家知道。再说了,市政府班子都通过,已经下发文件的事,难道还能保密下去。”叶凡淡淡说道。
“本来传出去也没什么不好,也好让某些人做些准备,早做打算。比如,原本想在旺夫溪旁建房的市民们就得打算好了。
不然,如果是违章建筑的话还得被拆了是不是?不过,总是有极少的人他们的脑子动歪了。
市长刚回来可能还不清楚,在春节期间,旺夫溪两岸可是热闹得很。”贾异雄话中有话。
“热闹得很,异雄部长不会是跟我讲春节到处张灯节彩很热闹吧?”叶凡淡淡讲道,心里却是一惊,估计有事发生了。
因为贾异雄姓‘贾’,这个‘贾’跟那个‘假’是谐音,所以,一般的同志都不敢叫他‘贾部长’,只能以‘异雄部长’相称了。
“不是那个热闹,市长,你去走走就晓得了。事情相当的严重,再不制止就怕会惹出更多的事端了。
而且,关于旺夫溪整治一事,市委这头也是意见有些分歧。这过了一个春节,好像人的思想都有些改变。
所以,市长还是抓紧点,早点把方案摆在常委会上讨论通过为好。就怕节外生枝啊!
更何况,早点通过的话水利部那边也好早做打算。”贾异雄的口气变得有些忧虑。因为水利部部长是贾异雄的舅舅。
“谢谢。”叶凡讲完后挂了电话,马上冲外边的秘书李木叫道:“李木,叫友和主任马上过来。”
“市长,要不要叫车?”李木一脸恭敬,问道。
“不用了,走路。”叶凡摆了摆手,李木是李玉的亲哥哥,开年后人事关系从省委办公厅秘书处调整到了海东市市政府办,任叶凡的专职秘书。
最开心的就是李玉姑娘了,听说前几天送哥哥李木下来时一直在打听叶市长的下落。
不过,一般人都不晓得市长去啥地方了。李玉姑娘只好怏怏然回去了。不过,刚转到半路,听说市长回到海东了。李玉姑娘居然下了中巴,包了部车子赶回了海东。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