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杜副部长马上就表了态,而且,态度空前的坚决。
“怪了,是什么事让你加快了决定?我记得前段时间我还跟你闲扯这事来,你还讲张雄太年轻。工作经验什么方面还是欠缺了一点。在你退休前想扶他上去有些难度。反正你是罗列了一大堆理由。”龚开河有些疑惑的问道。
“红叶堡军科所的叶凡所长。”杜月朋笑道。
“一个军科所所长跟你的接班人有什么瓜葛,倒是怪了?”龚开河问道,心说难道老杜也晓得了叶凡的底细?
应该不可能。老杜虽说是a组的正式队员,一直安插在国安战线上工作。但叶凡的事他并不知晓。叶凡的事是一级绝密,就是在a组内部也没几个人知晓的。
“呵呵,老龚,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了。红叶堡军科所既然是防务部直接下属的军科所,而且是由你直接主管的。这个,不得不让人产生联想啊!再说,老龚,我也快退休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一个老队员,老国安,老a组队员的党性国性原则吗?”杜副部长笑道。
“呵呵,你的联想大错特错了。”龚开河笑道。
“不会吧老龚,我还是相信我的先知先觉的。在国安战线干了几十年了。
估计,临到退休就连部里领导也不晓得我的真实身份。一个秘密要隐藏几天容易,要隐藏几十年不容易啊!”杜副部长叹了口气笑道,“不过,我有些失理性了。老龚,你批评我吧。在你面前,我真有些失态了。这些事,我是不该问的。”
杜副部长的意思是不该问的不能问。
“老杜,你辛苦了,我代表a组感谢你一直默默无闻的在国安战线上为国家安全努力工作着。
不过,你所想的跟事实的确有些偏差。实话跟你讲吧。叶凡并不是a组成员。不过,此人的确有些本事。
他无意中认识了一个老道士,此人能配制一些有利于提高突破境界实力的药丸。
这一点对咱们a组来讲至关重要。国术境界是a组考核最大的指标,这一个指标不合格,其它都是鸡肋。
所以,我们这边跟他达到了交易。他也给了我们几颗药丸,造就了好几个入门队员。
这种合作我看是有益于国家跟a组的。所以,我们就签定了长期合作的事。不过。总得找个掩体是不是?
最后。就折腾出这么一个科研所来。其实,讲它是研究药丸的科研所也讲得过去。”龚开河讲得严肃,正经。
其实。他心里有愧的。在心里讲道,对不起了老朋友,这事涉及太大了。叶凡的身份是绝对不能讲。你还没能达到能知晓他身份的级别。
“小伙子功底子不浅吧?”杜月朋笑道。
“还不错,我们一直在诱导他入队。不过,小伙子脾气太臭了。就是不肯加入,而且,如果用强的话就怕适得其反。
因为,小伙子的心思在政府官场上发展一块上。人各有志,这事,先就这么搁下了一直拖着。
不过,给他一个军科所所长当当。无非也是想先把他给牵住。随时好联系。”龚开河有些事倒也半真半假的讲着。
“嗯,小伙子不错,就连张雄都视他为大哥。估计功底子比张雄还要高些了。
咱们的队员啊,全都是好斗份子。一个个信奉拳头大就是大哥的道理。
没有能拿得出服众的东西,张雄不可能这样佩服叶凡的。不过,这次你估计得为他们擦屁股了。”杜月朋口气中居然有丝丝兴哉乐祸。当然,这种口吻也是一种善意的。并不是真的那种得瑟。
“什么意思老杜,我可是不明白你讲的。难道两个家伙惹事了?”龚开河还真不晓得雪红的事。
于是,杜月朋把事给说叨了一遍下来,转尔讲道:“干脆你直接以军委委员、顾问的身份出面敲打一下郑天涛。真以为首都没人了是不是?一些个人私怨居然带到工作上来,这是很不应该的。也免得两个年青家伙折腾来折腾去的最后整出更大的麻烦来要你来收场就更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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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你又忘了我的身份。”龚开河笑了起来。
“倒也是,给你一提醒我是给忘了。你去讲的确不合适。不然,军界委员会那些老家伙又会搬事说事了。肯定会讲你手伸得太长,a组管了还不够,又捞过界了连军方的高级将领你都想管了,是不是连军界委员会都想控制什么的……估计,最后,罗列的事有一大箩筐了。”杜月朋笑道。
“呵呵呵,知我者老杜也!你讲得没错,这事,就由他们这些小辈去折腾吧。
我想,郑天涛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他也是个明眼人。张雄一出马,估计他会感觉到什么的。
国安虽说管不了军方,但是,摊上你们谁也麻烦。只要郑天涛一收敛,这事,就摆平了。
更何况,这事,如果真惹出什么来,估计,郑家兄弟还真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龚开河居然也有一丝兴哉乐祸从电话那头传来,倒是非常的罕见。
“噢,怪了,是不是那个叫雪红的同学也有些根源了?”杜副部长又来了兴头。
“那事你也晓得的,当初也是适逢其会。雪红的哥哥叫天通,在唐那边的警卫室工作。不过,这家伙倒是一甩手掌柜,屁事不管,倒全扔给叶凡了。倒是难为了这小伙子。”龚开河笑道。
“原来是他?”杜月朋顿时是倒抽了口凉气,天通的身份他还真是晓得。
那是因为当初一个偶尔机会下无意中晓得的。转尔,杜副部长有些苦笑着讲道,“郑家兄弟还真会找人,找来找去的居然找到这么一个硬把子出来掰手腕。
要是天通真出手把郑家兄弟给打了的话,估计就是军界委员会那些老家伙也不会为郑天涛放半句屁的。
天通的身份也许军界委员会没几个人知晓,但是,委员会里两个副主席肯定知道。”
“呵呵呵,不是跟你讲了,所以,这事,我们没必要插手。由小辈们去折腾一下也好。这个,也是人生的一种经历。张雄连一个少将都摆不平,他也没资格接你的班。”龚开河讲到最后,那声音很严肃很认真。
“说得是!”杜月朋声音提高了八度。
搁下电话后杜月朋嘀咕了一句道:“老龚也真是,连我都玩。不过,那个叶凡,绝对有怀疑。”
同一时刻,龚开河也在嘀咕道:“老杜,对不住了,我连你都玩,没办法,我是替国家在‘玩’你。”
下午三点。
令燕京军区副司令员郑天涛终身难忘的事发生了,他正在办公室外间的一个小会客室会见下边集团军来的军官们。这时,军区政委康正德过来了。
他示意有事找郑天涛,因此,郑天涛就把客人们全部安排走了。等一边来的军官们全走了后康正德指着身旁一个一脸严肃,一身黑衣西装的中年男子说道:“天涛同志,这位是国安部来的张雄局长。他说有事跟你谈谈。”
郑天涛一听,脸色马上有些阴沉。不过,他还是相当镇定的伸出手去,嘴里讲道:“张局长,要不进办公室聊?”
“对对,你们进办公室聊聊,我在外边喝口茶。”康正德也讲道。
“不了,我看这会客室也不错嘛。正好康政委一起,我们只是核对一些事,还请郑司令谅解一下,其它,并没有什么?”张雄讲得轻松,不过,郑天涛心里早骂娘开了。
晓得这货来就是来打自己脸子的,早从张啸云的叹息中郑天涛就感觉到了什么。
这话讲得好听,核对,这一核对就对出事来了。而留下康政委那正好当个证人来羞辱自己了。
“恐怕不妥吧,我留在这里不方便。”康政委还故意的推了一下,张天涛晓得这老家伙是在以推为进。自己倒霉了他巴不得,哪会如此好心不想掺和进来。
因为,康正德实际上只是燕京军区政治部的副政委,军衔跟郑天涛一样都是少将。
而且,在不久的提衔中,都有可能升中将军衔了。所以,两人实际上已经成了隐晦的对手。
这个时候,郑天涛如果出事。那就等于为康正德减除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康正德政委不偷着乐那才怪。
“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一点小事核对一下。这事核对过后还要跟燕京军区领导层通报一下。康政委在这里正好可以代为通报一下了。”张雄一脸严肃的讲道,康正德也就没再啰嗦,一屁股坐了下来。
“把门关上。”张雄好像很为郑天涛着想似的,示意一个工作人员道。国安部一个工作人员上前,马上关上了小会客间的门。
“郑天涛同志,元旦那天,你是否有派燕京军区军务部的丁大胜上校带着一批军人,去位于八大胡同附近的属于五马区地盘的红叶堡军科所执行任务?”张雄一脸凝重的问道。
这边,张雄的手下早掏出本本作记录了。而跟随康政委一起来的一个秘书模样军官也掏出本本开始记录。康正德侧是一脸正经的挺直了腰竿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