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似乎明白什么了,问,你是在骗我,拿话套我,看我是不是舍得你离开?小姨子说,是呀!是呀!我就是要证明一下,我在你心里重不重要!李向东就威胁似地说,以后,你还这么干,我绝不放过你,还会你!
小姨子说:“你敢?”
李向东说:“怎么不敢8226;”
小姨子说:“你小声点,绮红睡了,别吵醒她了。”
李向东不说话,手却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她慌忙说,别,别。你别乱来。李向东狠狠地说,你说,我能不乱来吗?我能不惩罚你吗?就是不,也要惩罚的。他紧紧地抓住她睡裙里的。她娇嘟地说,痛了!他说,痛才好,才让你记住,你今天都说了什么话。
小姨子说:“我不敢了。以后不乱说了。”
李向东说:“不行,我还不解恨!”
小姨子说:“刚才还说你不对我粗暴呢!”
李向东说:“是你招惹我的。”
小姨子低吟似地说:“温柔地粗暴我是可以接受的。”
她的脸红得透亮。李向东当然不傻,双手便伸进她睡裙里了。
小姨子不停地扭动屁股,渐渐感觉到了他的坚硬,他的灼热,就坐到他腿上,主动引导他寻找他想要去的地方。她没有马上让他进去,而是让他的坚硬挑逗自己,让他的灼热烫醒自己,等到自己湿润了,也有需要了,才让他慢慢走进去。当她再次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时,她便感觉到了他给予的挺拔,给予的充实。
她与绮红是不同的,这种时候,她不喜欢说话,要专心地感受他在她身上的,感受他在她里面的挺动。她双手抓住他的手似乎嫌他得还不够。她双脚放在地上,不要什么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着他,好让他挺动得更自如。
后来,她仿佛是怕他挺动得快,怕自己失去平衡,双手便扶在茶几上,便发现这样可以很好地配合李向东,甚至还可以比他更主动。
再后来,李向东便站起来,扶着她的臀狠狠地冲击,就听见他撞击她的屁股放出的“叭叭”声,每一次声响,小姨子都感觉到他的坚硬仿佛戳到了她的心尖儿。她不得不说话了。
她说,太厉害了。
她说,你轻一点。
李向东放缓了速度。她又说,用力点,再用力点。李向东又加快了速度,又撞击得她的屁股放出“叭叭”的声音。她又感觉到,那坚硬一次次戳到了她的心尖儿,那感觉先是有点儿痛,有点儿酸,后就木了,麻了。那麻先是一个点,渐渐漫延开来。她知道,不能再让那酥麻扩散了,再扩散她就不行了,就要飘起来。她还不想自己这么快结束。
她说:“休息一下吧!”
李向东以为她支撑不住他的冲击,停了下来。她就又坐到他的腿上,就在他腿上转了半个圈,和他面对面。她说,你抱我到椅子上。她说,想试一试坐在椅子上是什么感觉。李向东说,和坐沙发还不是一样吗?小姨子说,不一样,沙发是软的,椅子是硬的。李向东便把她抱到椅子上,原想把她放椅子上,她说,她不要坐椅子,还坐他腿上。他就抱着她坐下去了。
小姨子猛地发现这个姿势很好。虽然,她坐在他腿上无数次了,但都是有床上,或是在沙发上,她的双腿弯曲着,膝盖就支撑着床支撑着沙发。现在,她的腿也弯曲却悬在空中,除了感觉到自己的重量通过软的屁股压在他软的腿上,还更清晰地感觉到某一个地方,某一个点的坚硬也承受了她的重量。她摇动起来,软的感觉很好,那硬的感觉很妙,禁不住就呻吟起来,越呻吟,那妙的感觉越发扩散,她又不得想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问:“这椅子承得住我们吗?会不会散架了?”
李向东说:“应该不会的。”
她摇动着说:“这么摇也不会吗?”
他说:“不会的。摇个一年半载就说不定了。”
她却说:“那就不要摇吧,摇散架我们就摔地上了。”
李向东笑了,觉得她像个小孩子。其实,女人到了某种程度的时候,比小孩子还小孩子。
她又叫他把自己抱到桌子上。突然,她想起有一次,他也把她抱桌子上的,那时候,他却凶不起来,狠不起来。她想,现在他多凶啊!多狠啊!凶狠得就像一把剑,随时能捅伤人,甚至捅死人。
小姨子躺在桌上,李向东站在地上,就感觉到很自如,感觉到自己想怎么用劲就能怎么用劲,就想用这个姿势在这个地方结束,一次便比一次猛烈地冲击她。小姨子又呻吟起来,呻吟得发不出声音了,就咬着嘴唇,他意识到她快了,想与她同步,想使完全身所有的力气。
哪知,她伸出手来阻档他。她说,我还不想来,也不要你来。她说,我坐也坐了,躺也躺了,但还想站着。她想起入伙那天,绮红说过的话,就对李向东说,我们到楼梯上站站好不好?”
李向东看着她说:“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是你,更像是绮红了。”
小姨子说:“我哪里像绮红了?”
李向东说:“只有她才会想出这么多鬼点子,才会玩出这么多花样。”
小姨子说:“我就不可以想呀!只要我想要想的东西,什么都想得出来。”
李向东问:“你没什么事吧?”
小姨子说:“我能有什么事呢?你看我像有什么事吗?我什么事也没有!”
她趴在他肩上说,我只是想让这一层每一个地方,都留下我们的痕迹。
李向东又把她抱到楼梯口,她要李向东站在下一个台阶,这样,她就不用踮起脚尖也够得着了,配合他也更主动了。他一边冲击着,一边问,你还有什么想法?还有什么花样?还想要我怎么样?她说,够了够了。她有一种要被刺穿的感觉,抱着他,不让他动。
小姨子说:“我想回床上了。”
她还是希望在床上结束。即使真被他弄得瘫了没力气了,就可以舒服地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李向东说:“绮红已经睡了,别把她吵醒了。”
小姨子说:“我睡着的时候,你们还不是那么做,怎么就没担心会吵醒我。”
李向东只好又把她抱到床上。
从沙发那边到餐桌,又到楼梯口,再到床上,真就像小姨子说的那样,在这层楼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然而,他却没去细想这些,没去猜测小姨子的用意,只是以为她贪玩。
到了床上,他们才发现,绮红并没有睡。
绮红说:“我已经睡了,是被他们吵醒的。你们一个个叫得像杀猪一样。”
小姨子笑着说:“你怎么不心动?怎么不参与?”
绮红说:“我才不心动呢,就只是看看。”
小姨子说:“那你就看吧,继续看!”
绮红说:“我不看了,睡觉了。”
小姨子问:“你睡得着吗?”
绮红说:“有什么睡不着的?”
小姨子说,我不信你这还睡得着。就摸她,就笑起来,说,你早发骚了。她对李向东说,你去折腾她。绮红嘴硬,说,他还行吗?他还有力气吗?李向东说,我怎么没力气了?我就让你看看我还有没有力气!
他便转移了进攻目标,长驱直入绮红。
小姨子笑着问:“力度怎么样?”
绮红咬着牙说:“不行。”
李向东便猛烈地冲击起来,一边冲击,一边问:“行不行?行不行?”
绮红说:“不行,就是不行,一点感觉也没有。”
李向东就把手伸到她身下,抱着她肥的臀,越发猛烈地冲击起来。绮红虽还想嘴硬,终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姨子笑了,说:“再用劲,要她哭起来。”
绮红摇着头,呻吟着,说:“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跟他合伙欺负我。”
她说,我们不是一致的吗?不是好姐妹吗?不是说好了,不要他欺负我们吗?
小姨子就不说话了,就转过来帮绮红了。
她帮绮红的方法很简单,站在床上,抱着李向东的头,把他的嘴按在双腿间,要他吻她,要她吸吮他。两个女人制服李向东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要他同时为她们服务。这样,李向东便不能全部心思,全部精力地对付一个人了。他慢慢倒下去,小姨子也随着他慢慢倒下去,绮红却随着他的倒下去慢慢坐起来。
他们又呈现了那个三人组合。
最后,三人组合演变成两个女人面对面的重叠。这个时候,李向东已经完全疯狂了,一会儿冲击绮红,一会儿冲击小姨子,一会儿绮红在小姨子上面,一会儿小姨子又在绮红上面。
绮红叫了起来,小姨子也叫了起来,李向东便一声很惨烈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