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子坐在她的椅子上。她是把椅子倒过来坐的,人就趴在椅背上。那椅子做工很精细,椅背上有流水线的花纹,枝子坐的就很诱惑,那乳就从流水线的花纹挤进来,挤得有点儿变形了,却更能感觉那乳的伸缩柔软,尤其是那**尖,大小轮廓更清晰。
李向东也算见多识广了,但这么看变了形的乳却是次,便看得一愣一愣的。想以前那会儿,和绮红小姨子在一起,就没想过要那么坐,就从不知道那乳挤进流水线的花纹,能挤出这般百态。
枝子就这么坐着和他碰杯喝酒,就这么和他说她说的女人话题。
她说,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女人相对男人来说,要内敛得多,所以属阴。男人属阳,就像太阳,有多少热就发多少光,有多少就无需掩饰地尽情迸发。
她说,作男人真好,想要渲泄的时候,没有太多顾虑,看中哪个目标,可以想尽千万百计,采用各种手段,一旦得到那个女人,就是占领,就是胜利,因此,一些男人总乐此不疲,他们会以此为荣,以此自豪,便不断寻找目标,不断占领,不断夺取一个个新胜利。
她说,女人却不能这样。女人要自尊要自爱,要想方设法守住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让男人占便宜,被男人玷污,被男人践踏。
枝子笑了笑说:“这世界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同样是人,同样都有那种需要,又做的是同样的事,怎么男人就总是胜方,女人总是负方?”
她说,有时候,我认为,女人看中哪一个男人的时候,为什么不可以推倒那个男人。男人占了她的便宜时,其实,她也占了那男人的便宜。男人玷污她的时候,其实,她也玷污了那个男人。男人践踏她的时候,其实,她也践踏了那个男人。
她说,女人压抑的并不比男人弱,女人对那种需求,并不比男人少,她们为什么不能像男人那样,不断寻找目标,不断占领目标,不断夺取一个个新胜利?
李向东惊讶地看着她。虽然,他也觉得,枝子说的没有错,男人和女人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某种传统观念把女人禁锢起来了。男人可以彩旗飘飘,女人却只能守在家里。然而,他又不得不惊讶,惊讶枝子说得那么直接,说得那么**裸。
枝了也看着他,眼里燃烧着一团火,那团火像是想要把他燃烧了。
她说,我一点也不想隐瞒,到现在,我不想再隐瞒,我是一个寂寞的女人,有时候,寂寞得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寂寞!我觉得寂寞是一种浪费,一种对生活对青春的浪费。生活本来还应该有更多内容,青春消逝了就不会再回头。那么,我为什么要浪费呢?为什么不想办法让自己得到更多呢?
她说,我也想寻找目标,也想去占领。
李向东有点抵抗不住她那眼里喷吐的火了。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她那团火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炽热得能把他融化。他觉得唇干喉渴,抿了一口酒,再看她时,心就很强烈地跳了一下,绮红眼里也曾喷吐过那么一团火。她说,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时候,她那团火便把他燃烧了。他想起他们次燃烧的情景,想起那个城郊的水库,他们迫不及待地给予和索取。
他意识到,可能要坏事了,再这么说下去,自己可能要把持不住自己了。他已经被枝子那团火点燃,血也沸腾了,脸烫得似乎在燃烧,不仅仅是脸,全身都在燃烧。
他说:“我们别再谈这个话题了。”
枝子说:“为什么不谈呢?我还没说完呢?我还要再说下去呢!”
她说,我们喝酒。她知道,药劲已经起作用了。当然,那药劲不只是在李向东身上起作用,也在她身上起作用。她说,喝,我们再喝!她在强烈地控制自己。
她也在燃烧。
本来,她就没想要控制自己。她是任由自己燃烧的,所以,燃烧得比李向东更强烈。然而,她知道,李向东还没燃烧到失去理智的程度,还能控制自己,她还要让他喝。
李向东又喝了。他哪知道那酒的作用?因此,他根本不怕那酒,怕的是体内熊熊燃烧的火。
他说:“你还是把手机号码给我吧!”
枝子摇着头说:“还不行,还不行。”
他问:“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枝子说:“一开始就说好了,我还没喝开心,喝开心了再给你。”
她说,我怎么觉得,越喝越不开心了,越喝越觉得心烦了。
李向东问:“是因为我又跟你提手机号码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有那手机号码?是不是以为我用这个理由骗你来陪我喝酒?”
李向东说:“没有,没有。”()
她说:“一定是的,你嘴里说不是,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枝子就往身上摸,就四处张望。她说,就在我刚才换的那套衣服口袋里。我不骗你,真的一点不骗你。如果,我骗你,以后还怎么敢再见你?以后还怎么敢在市县呆下去。还有那包特效药,也在口袋里。枝子又往杯里倒酒,一边倒一边问:“我刚才说到哪了?”
李向东举起杯说:“喝酒,喝酒。”
他不想她说下去,担心她说得更诱惑。
枝子还是接着往下说。她说,知道我为什么越喝越不开心吗?知道我为什么越喝越心烦吗?她说,这酒把我点着了,我很想燃烧,很想和男人燃烧。她就看着他,双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摸,李向东说,你别这么说,你别这样子。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枝子说,你不想吗?你不愿意吗?她摇头说,你骗不了我,更骗不了自己,其实,你也想,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很想很想了。她站了起来,把手伸进自己的衫裙里。那衫裙很松宽,手从下摆伸进去,就把那衫裙撩起来了,就露出了雪白的大腿,露出了那一点紫色的丁字裤。
李向东只觉头“轰”一声响,人像是爆炸了。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他逃跑似地跑进卫生间,“哗啦啦”扭开洗脸盆的水喉,不停地往脸上泼水。他觉得那水好清凉,觉得自己的脸好烫。突然,他整个人都僵硬了,枝子从后面抱住了他,那滚烫滚烫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背脊。
她说,你为什么要回避呢?你不回避不行吗?
她说,我只想你让我开心,只想你让我知道自己是女人,只想你让我像水一样融化。
她说,你什么也别想,就想我是需要男人的女人,就想你是需要女人的男人。
李向东还是那么木木地站着,没想离开她,也没想要继续,只是,当她握住他的时候,他不禁叫了起来。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将要被她玷污被她践踏。这个念头一闪,他还能控制自己吗?他能这么束手待毙吗?他才不被她玷污才不被她践踏,他要反客为主,主动出击。
枝子没想到他会那么神猛。
她是渴望他神猛的,也知道他有多神猛,然而,当他反客为主时,她却没能反应过来。他一回身,就把她抱起来了,一手托着她的臀,很轻易就把她抱起来了。
他本想把她抱到床上,却发现太远,自己无论如何等不及了,因此,他把她放了下来,他还没把衣服脱掉就冲了进去。她叫了起来,因为,他太狠。因为,彼此只是站着,几乎没找到目标他就硬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