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是在客厅打电话给小郝记者的。与小军谈完话,觉得小军还是很让人放心,想那文仔真够*蛋,就打电话给小郝记者。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房间里走,有些话不想让小军听到。杨晓丽在卫生间里洗澡,弄得水“哗哗”响,与小郝记者通着电话,李向东就有些心猿意马,挂了线就往卫生间里钻,见杨晓丽在洗头头,弯着腰,弯得那硕大的臀圆圆的,肉肉的,手忙脚乱地脱衣服,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却响起来。
电话是现在的青山市长,也即是文仔的亲叔打来的。
他问:“最近忙吗?”
李向东说:“也忙也不忙吧!”
虽然,他们经常也有电话联系,前些天,还带队来东江市参观,但李向东知道,这个电话是为文仔也来的。
果然,他就说,文仔那家伙太不懂事了,给你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竟然还敢叫我给他求情。我当场就把他给骂回去了。他说,你对他要严格一点,不要因为我的关系姑息他,否则,把他惯坏了,以后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当了市委书记的秘书,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可以见一个喜欢一个了。人家真会喜欢他吗?我看未必,如果,他不是你的秘书,一个边远地区的穷小子,那么好条件的女孩子根本不可能看上他。他说,太不像话了,连你的话都不听了!
李向东却说:“年青人吗?有时候看不清自己,摆不正位置,也是可以原谅的。”
青山市的市长说:“是啊!是啊!”
他说,你也清楚,他这个人品质并不坏,只是到了东江市,换了新环境,想法多了,有点迷失自己了。
他说,还要靠你及时点拨点拨啊!
他说,你别就只是把他当你的秘书,还要把他当自己的亲侄子,替我好好管严他,。他不听话,不但要批评他,打他都可以,往狠里打,打到他听话为止。
李向东笑着说:“你这也太粗暴了吧?”
青山市长说:“一点不粗暴,他这家伙就是欠打,不打就皮痒痒!”
李向东说:“打倒没敢打他,不过,多难听的话都骂了,他似乎无动于衷,还是一意孤行。”
青山市长说:“你是对他太软弱了,让他也发现,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对他太绝情。”
他说,我对他说,你别以为李书记是一个言出无信的人,他说得出做得,否则,他还有威信吗?不要以为,我在青山市帮他做过一些事,你就以为他不敢对你怎么样?有时候,每个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信,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特别是一个市委书记。
他说,我警告他,我和你的交情与他无关,就算我帮过你无数事,你欠我再多人情债,也与他无关,你要把他从身边赶走,我不会帮他求半句情,相反,还认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李向东当然听得出那弦外之音,他表面骂文仔,一句比一句狠,表面说不会帮文仔求情,影响李向东的决定,却左一句说帮过李向东,右一句说李向东欠了他的人情,其实,就是希望李向东看在他的面子上,念在过去的情分上,再给予文仔机会。
有些人情债你真不好还!
李向东欠他的是一般的人情债吗?李向东无法与他撕破脸。虽然,他们一个在东江市,一个在青山市,看似互不相干,但青山市的人可都认识你李向东,都知道你李向东与他有一种怎么样的特殊关系,如果,把文仔从身边赶走,青山市的人可不管文仔做了什么?首先会责怪你李向东。何况,文仔做的是什么事啊!不就是与小郝记者分手,另找了一个女孩子吗?对于年青人来说,这可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
杨晓丽问:“很为难是不是?”
李向东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杨晓丽说:“你真想把他从身边弄开?”
李向东说:“如果,他真还选择美玉的侄女,我总觉得不适合再把他留在身边。”
杨晓丽说:“按你这么说,你并不在乎他是否与小郝记者分手?”
李向东说:“也不能这么说,更觉得他不应该跟美玉的侄女搞到一起。”
杨晓丽看了他一眼,很有些不满意他的态度,和小郝记者分手就不应该谴责吗?难道只是因为文仔与美玉的侄女搞到一起,你才紧张这事?是不是仅因为和小郝记者分手,你就可以原谅他?她想,确实,李向东真还不会太在乎文仔是否与小郝记者分手。他李向东和你杨晓丽可不一样,根本不是什么专心一意的人。如果,他不是这当官的身份约束,会比那些生意人包工头还*好色,早不知在外面养了多少*包了多少二奶。
这么想,她心里就有些儿气不忿,想你杨晓丽是不是傻得可以?都把他看穿看透了还那么天真!
这时候,两人在喷水花洒下洗澡,一边说着话,一边就给对方身上抹洗浴液,抹得杨晓丽周身酥麻,突然,就觉得心冷了,想这男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想自己却唯一属于这个男人。她便问自己,你亏不亏啊!
她心里还真有一种亏的感觉,想这个男人什么样的女人都尝过了,比如她的丰盈,表妹的纤细,又想,而且还同时跟她们搞到一起,一会儿在她这翻江倒海,一会儿又在表妹那龙腾虎跃。而自己呢,就只知道他这么一个男人的滋味。
意识到自己想法有些怪异,她很吓了一跳,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杨晓丽可不是那种人啊!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不满足啊!她对自己说,你怎么变得那么坏了?这个男人是有些那个,但并没有不能让你满足吧!总是让你吃不消吧?你还想得到什么?还想多要些什么?
她抱住他,对自己说,你不能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你就只给这个男人,你就只属于这个男人。李向东让她实实在在感觉她属于他的时候,她一腿站着,一腿悬在半空,那悬着的腿就在他的每一次狠劲中晃荡。
她对自己说,不好吗?这样不好吗?不满足吗?他弄得你不爽吗?其实,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其实,你很满足和,他得你挺爽的。她就把自己挂在他脖子上,要他抱她到浴缸那边。
她不是要他把自己抱到浴缸里。
在浴缸不远,有一块垫子。因为在这边淋浴,那边并没弄湿,她要他把自己放在垫子上。虽然垫子只有一尺宽,两人重叠在上面一点不显得窄。
那天,吃完晚饭散步回来,经过一家超市,杨晓丽在外面看到这垫子,就买了回来,当时,李向东还问她买这么块垫子干什么?后来,才知道,她是希望在浴室铺有一席之地。
不是小军总在客厅,两人在房间里不敢太放肆吗?那么在浴室里,再把浴室门关上,有两道门阻隔,该可以放肆了吧,该可以可劲折腾可劲叫了吧?
杨晓丽还发现,因为垫子薄,没有弹性,李向东压得很实在,不仅那身体的重,还有那劲的狠,自己臀上的肉就也被压得一点弹性也没有,总就感觉他彻底得不行,一次次戳得心尖尖酥麻得不行。当然,她在他身上也一样,每坐下去都很实在,特别是倒过来坐,实在得自己总要皱紧眉,却又很喜欢这种实在的被剌穿的感觉。
这会儿,李向东把她压在垫子上,她便想,还是李向东好,抱她走了这么远,还不见气儿喘,还有使得上劲。她想,如果,是二老板那么抱她,一定喘气得不行了,说不定,还抱不动她呢!她想,那二老板肯定没李向东那么懂她,肯定不会每一个回合都让自己迷茫一阵。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应该,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在这时候想他呢?怎么能拿他与李向东比较做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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