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有些难办了。仅凭一张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和一个土的掉渣的名字去找人简直是大海捞针,况且照片上的人已经离世,要找到他后人更是难上加难。但为了不想让老王难过,沈桐还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听到沈桐答应后,老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或许他在哭自己命运的不公,也是在哭那个战乱年代的真挚友情。一个信念,是支撑一个人活下去的理由,也是支撑这个国家走向富强的精神支柱。
沈桐一边安慰着老王,一边想道:"老王为什么要让我去办这件事呢?"待老王情绪稍微稳定后,沈桐试探地问道:"王大爷,我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何德何能可以助你完成您的心愿呢?"
"直觉,凭直觉!"老王瞪大了干枯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如此惊恐。沈桐打了一下哆嗦,然后坚定地答道:"王大爷,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我不敢保证能完成任务,但我会付出十二分努力为您办好这件事的。"
告别了老王,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半了。听了老王的故事沈桐倦意全无,他来到水房,脱掉上衣,准备洗个头,然后擦擦身子。虽然已经秋天,加上昼夜温差大,外面的温度已经低至10度以下,但洗冷水浴是沈桐多年坚持下来的习惯,就算是冬天,这个习惯雷打不动,一直持续下来。
跳过老王的故事,沈桐的思绪又回到刚才那个诡异的神秘电话上。他仔细回想着这句话:"你们要找的人在昭北市花都酒店。"你们是指谁?找的人又是谁?为什么告诉我呢?对方又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想了半天,沈桐理不出思路,就自我安慰道:"可能是打错了吧。"
洗完头,擦了下身子,精神倍爽。回宿舍路过一间亮灯的宿舍时,沈桐被里面此起彼伏的**声像勾魂似的定在那里,一步也迈不动。
"快,快,不要停,好舒服……"一个****的女声从屋里传了出来,那叫声丝毫不顾及周围邻居的感受。
好久没有尝过女人味道的沈桐,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下体"砰砰"地弹跳着。他张望了下周围看到没人后,就俯到窗台上,透过玻璃的一角往里看去。只见一个年纪不大,散着头发,面容娇美的女子双手向后支撑,采用观音坐莲的方式摆动着。高耸地两坨肉团上下晃动着,平坦地腹部底部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随着剧烈运动抖动着。
过了一会,那女子似乎达到了高*潮,面带潮红满足地爬到男子身上,然后用力一挺屁股,粗大的小弟弟瞬间挤压出来,回弹到女子的秘密花园。女子被一刺激,浑身哆嗦起来。
男子从女子身下钻了出来,爬到女子身后,双手掐住女子细细的小蛮腰,用力一提,随着女子一声嚎叫,男子使劲全力挺了进去。啪啪啪地碰撞声音不绝如缕,男子还不时用手在女子屁股上拍打着,让窗外的沈桐眼睛都看直了。
持续了大概5分钟左右,男子一泄如注,软绵绵地俯到女子身上,双手还不断抚摸着胸前的兔兔,又拥抱在一起胶着地亲吻起来。
沈桐咽了口唾液,恋恋不舍地离去。这种真枪实弹的现场直播,沈桐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以前在影碟机上看过,但远远没有这个刺激。
回到宿舍躺下后,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或许这个场景将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沈桐突然想到,住在这栋宿舍的人,基本上都是在县委大院上班,那么说此女子也应该在县委大楼的某一个部门,如果哪天冷不丁遇见了,自己会不会感到尴尬呢。
那女子的身材实在是火辣,流线优雅,凹凸有致,尤其是俯身提臀的那个姿势,简直让人喷血。沈桐居然兴奋地有些失眠。第二天早上,内裤湿了一片。
吃过早饭,沈桐吸取了昨天早上的教训,早早来到了办公室。还没有来人,除了交通员以外。在综合科签过到后,百无聊赖地站在窗户边上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小卖铺的冯部长依然悠闲地喝着茶看着电视,不时地双手还要比划两下,怡然自得。
突然,形似昨晚的那女子出现在楼底下,穿着一身紧身白色运动服,臀部被紧紧包裹着,流线型的幅度如挥毫泼墨,一笔呵成。走路的时候左右摇摆,如杨柳依依,璨宇行间。微风袭来,飘逸的长发随风而起,只见她伸出皓腕玉指,宛然一瞥,巧笑倩影,煞是迷人。
此女子的美与蓝月不同,如果把蓝月比作池中莲花,而此女子则如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娇羞中不失气质,落到人群中,很容易辨识。沈桐想着昨晚此女子疯狂的举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外表娇柔,内心狂野。
只见那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县委大楼,再次印证了沈桐的猜测,她一定就在县委大楼里上班。
"哎!简直就是个尤物啊!"沈桐心里暗暗道。这时,综合科科长谭志远推门进来了。
谭志远似乎没看到沈桐似的,大摇大摆地走到办公桌前,挥手往签到表上签上了大名,背起双手往里屋走去。
综合科分为里外套间,外面是工作人员日常办公场所,而里屋则是谭志远的单间办公室。沈桐对此人的印象就是八个字:"绵里藏针,阴险狡猾。"对于这种人必须提高十二分警惕,稍不留心就被他背后使绊子,昨天的"电池事件"就是个活生生地例子。
不是一个科室,沈桐自然不怕他。端架子的人不是领导,正是这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半拉子干部。对付这种人,就得抓住把柄扼住喉咙,不得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旦你有所松懈或怜悯,倒霉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