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天参加学生会的公益活动,学生会里胡静一个班的同学告诉栋材,胡静是他们党支部的重点考察对象,还当了是班级的团支部书记,估计“七•一”前要发展为预备党员。还问为什么最近很少看到他们俩在一起,怎么啦?
栋材嘴上应付着说没什么,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他感觉他们确实难以走回几个月前的状态了。有时空虚了,就找夏可卿聊天。不知道怎么,郭栋材和夏可卿在一起心里很放松,特别是上次那个掏空口袋故事后反而似乎更亲近了,偶尔开个半黄色玩笑,两人都会不在意地笑。
转眼就要放暑假了,学校要求下学期大四的同学假期参加一下社会见习,也考虑一下大四有半年的实习怎么安排。
“有考虑去那里参加什么见习实践吗”拿到了假期见习表格,夏可卿来找了郭栋材。
“没有,只能回去再说。你呢,有考虑吗?”
“我也是。不过我如果没有大单位能去见习的话,我就到我爸那个破公司去转几天,盖个印就好。”
“你爸公司不是搞房地产的吗,要不要我去他那儿见习呀?”有听说她父亲开了家公司做建筑,好像不大。
“什么房地产,就一个小包工头,办公就在工地,完一个项目换一个地方。”
正说得开心,看到不远处有人走来,走路姿势很熟悉,再近一点一看,胡静和她班上在学生会的那个同学。
郭栋材收起了笑容变得严肃了一些,很是别扭。他看到胡静很注意地看了他们俩,夏可卿也注意到了对方和郭栋材的变化,只是什么也没有说,像有意装不知道的样子。
在订放暑假回家火车票的时候,师兄陈文才、师姐翁丽珍也是这时候离校。他们行李比较多,郭栋材就约好和他们一起先到湖海市区,帮他们下车搬了行李再乘坐公路客运车。夏可卿也一起同行。
下了火车告别了师兄师姐是下午五点了,到隔壁汽车站一问,没有当日去江河市的班车了。江河市是湖海市辖区内离市区比较远的县级市,是沾革命老区的光改的市,在省里的原来在这里战斗过的老同志说要增强知名度争取下来的。
怎么办,住旅馆吗?郭栋材口袋里还是有几十块钱的,关键是住什么标准的旅馆。好的八十一百住不起,差的十块十五块在夏可卿面前不好意思。
“你先回家吧,我自己找地方住。”
“不用吧,干脆去我家住。”她说着就去电话亭挂电话了。
“去吧,我和我妈说了,她叫我们快回去,等我吃饭。”停了一下又说“我爸今天不在家,我妈好说话。”
他们就这样一起搭公共汽车到了夏可卿家。她家在市郊,单门独院。可卿的妈妈知道她今天要回来,做了不少好吃的,真算是给郭栋材解了馋。
吃完饭可卿的妈妈收拾了一楼一间给栋材住,可卿她一家人住三楼。二楼是大厅看电视小间打麻将的地方。
在焦点访谈的时候,可卿来喊栋材一起上二楼看电视。家里她妈妈去隔壁家打麻将了,弟弟出去找同学玩了,就他们俩。
在家了,可卿好像显得随意放松的样子,洗了澡穿着睡衣。看完焦点访谈她去一楼切了西瓜,在捧着上楼的时候栋材去接。望着从楼梯往上走的可卿,最吸引他眼球的是随两手举起而微微挤拢的胸部,加上她的胸罩本来就好像偏松偏大,景色不说是一览无余,少说也有七八分被栋材收入眼底。
这一看,本来是要来帮一手的,他却愣在哪里。可卿发现被锁定的原因了,只是说:“快帮忙一起拿了上去。”
栋材接了放到了茶几上。在可卿俯身拿西瓜的时候,对面的栋材不自觉的又看了过去,这回可卿一只手往后面衣角抽了抽,前面领口上收了一些。
“你很漂亮”栋材靠近她抓住她的一只手。
“我看是漂亮得不怎么明显吧,是不是?”说着站起来把手从他的手里收了回来。
栋材也站了起来,双手挫着不自在的样子说:“不是,是漂亮的很明显。”。
可卿没有说话,微微抿着轻轻笑了笑。
“我能不能亲你一下?”栋材轻轻说。
可卿轻轻摇了摇头,很轻的:“不可以。”
“就一下。”
对方没说话。栋材侧过身低头在可卿脸颊上亲了一下。可卿强作镇定,也没说话。栋材见没反对,又来了一下,对方仰起头。望着可卿迷离的眼神,栋材把唇贴住了她的唇。两人抱在了一起。
正在热烈焦灼的时候,可卿用力而且干脆地推开了栋材:“不行,看电视吧。”
在家呆了两天,栋材想也要去看看见习的事怎么处理。他找到刘伟强说了这事,刘伟强说:“先喝酒吃饭。”晚上叫了三个朋友一共五个人到新开的农家菜馆大声吆喝着喝酒。
尽管是啤酒,但是栋材也是无心喝的样子,喝了两瓶左右的量就推说醉了走到店门外,伟强看一会儿还没有进去就出来外面看他。其实栋材是有点不爱那么大声吆喝着张扬,感觉像街上的小混混。
店里的朋友喝了一些就见主人和主宾都心不在焉,就都找借口散了。
结了帐,伟强问:“现在要玩什么项目?”
“算了到你店里泡茶吧。”
“那怎么行。玩保龄球吧?”
“就我们俩?”其实栋材心里是老惦记着刘春燕,好久没见她了。
“要不要叫刘春燕?我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有空?”说着侧身对郭栋材说:“她混得不错当了个什么宾馆副经理,认识不少人,你的见习安排叫她搞定。”
“哦,好啊!”正合栋材之意,但是他没有表露。
伟强打开象征身份的翻盖电话在一边拨了起来,一会儿走过来说:“正巧没什么事,就到。”他们俩就先进了球馆。就这个电话,让栋材精神了七八分。
“大学生,到了江河也不吭声。”一局球没投完,春燕就到了。
相互问候了伟强说:“先玩球。”教工作人员再开了个球道。
春燕球技很好,连几个满贯。
投球的时候,伟强和春燕说了栋材见习、实习和明年毕业的事。
“光实习、见习不是事,就是要不要和毕业安排考虑在一起,有没有这个关系,这是大事。”春燕说。
玩了快两个小时,春燕说:“太热了,一身汗。”大家就走了。
沿着绕城河河岸走,春燕感叹:“做女人呀真悲哀,还说十七八岁像橄榄球男人一抱住就不想放;二十多岁是足球一群人围着不停的追、抢呀,三十多岁的女人好比篮球还有几个在抢,四十多岁的就是保龄球男人一打出去不想它回来可自己还要滚回来。”
“春燕还是足球,很多人抢吧?”伟强接话头说。
“那要漂亮的才有这待遇,我现在就感觉要有做保龄球的思想准备了,无人问津。”
说着就快到伟强的店铺了。伟强停下问春燕:“要到店里喝杯茶吗?”
“不用了,回去冲个凉。”转向栋材“你呢,住哪?”
“他跟我混。”伟强替他说了。栋材笑笑表示认同。
“这样吧,我和美梅姐联系一下,我们去拜访她一下吧?”春燕问栋材。
“好。”栋材赶紧回答。
“我有情况打伟强电话。”春燕说完先走了。
“我们现在呢?”伟强不等栋材答话接着说“去放松一下吧。”
“去哪儿?”
“去放松一下,”凑到栋材耳根“玩人体保龄球。”不等对方说什么,伸手招呼骑摩托载人的过来。
载客摩托不少,两人各乘一辆伟强的在前面带路,几分钟就到了一个偏静的小街。店面很简单,相当于大一些的理发店的装扮,前半部是洗头区域,四个洗头位;后面是小单间四个按摩用,简单的薄板隔开。
“先洗头再按摩。”伟强熟门熟道的样子。
洗完头两人各自进单间按摩。栋材躺在按摩床上,小姐说:“大哥,上衣外裤脱了吧。”
“要么?”
“要呀,不脱怎么按呀。”
栋材脱了躺下,女孩先按他的头。栋材看了几眼女孩。一眼还真看不清晰,灯光昏昏黄黄。女孩还算清秀,也脱了外套只挂了了个肚兜。
在按背部的时候,栋材脸朝下俯卧,女孩跨在他的腰、臀、大腿从上到下移动。栋材感到了血液里慢慢有了一股要涌动的活力,这种活力在他仰躺着享受按摩的时候变得来势凶猛。这是他看着肚兜随着肚兜掩盖的东西的晃动不停地晃动,他的心也跟着晃动,肚兜下沿轻轻划着他的身体。他的克制力被这种挑衅和诱惑冲击着,手抓住摆动的肚兜。上面的女孩停住了移动,眼睛望着身下的他。她的手顺着肚兜往上,找到了保龄球,两个。他轻轻把弄着保龄球,上面的身子轻轻俯下配合着,小小的空间没有一点声音。隔壁传过来窸窸窣窣塑料纸膜声音,停了;又有了撞击的声音,床的声音,接着是带有压抑着的呻吟。
“要不要做?”上面的人问。
栋材喘着粗气,闭上眼睛:“算了吧。”
消费的帐是伟强结的。
“男人嘛,要放的开一点。”出了洗头房,伟强自言自语似的,其实是说栋材。
“明目张胆的没人管吗?”
“有人罩着。不过也要看后面的人是不是够力。前两天我开店哪条街上就端了一家。那家店老板有事拜托我生意上的一个朋友,前些时请了那朋友免费去舒服,结果给供了出来,叫去交了五千。”
“老板供的?”
“小姐。小姐要被罚九千不肯交钱,关她的说交代一个减你一千,她就说某天老板有个朋友来了,老板安排她接了。老板也在他们手里,一审问乖乖说了。”
正说着,伟强电话响了:“是春燕啊,你好,明天上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