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晨遗憾的告诉黄小强,无论如何,自己的酒厂在黄小强开业的时候,第一批酒是酿造不出来了,因为这个生产流程太慢了,周期太长了!不过现在掌握了恒温技术,只要第一批出来了,以后的生产也就源源不断的出来了!
黄小强说没事,就算是缩减衡谷和羊石中心的供应,水晶黏在影视古城开业的一个月内,一定要保证供应,一定要一炮打响!
夫妻两个随便说了些话,黄小强完成了这个剧本,很高兴,就像是自己诞生了一个孩子似的,绝不比成功建设一个项目的成就感少!他很高兴!把家人都叫在一起,驻村的余琴可、乔云杉等人都叫来了,大家开开心心坐在一起吃晚饭。
“最近黄大编剧闭关修炼了,好久不见啊,是不是有什么惊人的作品的问世啊?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真是个好故事,讲的我都想入非非的要弄一个剧本出来了,最近一段时间,大家无论什么事情,都商量着来,没敢来搅扰你,希望你不要歪嘴和尚把经念歪了,把那么好的故事糟蹋了!”
黄小强把打印出来的厚厚一叠文稿丢给余琴可,得意道:“你看吧!”
余琴可于是翻开剧本,也不理会众人嘻嘻哈哈喝酒嬉闹,毕竟她也不怎么爱喝酒,但是自小是一个喜欢听故事的女孩,也经常看电影,是个影迷。
黄小强把那个故事讲出来,确确实实听得她深受感动!乙弗皇后的爱,善良和付出以及最后的豁然顿悟,让现在和黄小强心心相印却隔着大山的余琴可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有时候她真的想豁出去一切,好好的爱一场!
她开始看到剧本前面的故事了!……
……
林福出而备马。元愉上马,道:“侍卫今天免跟,只留张敬、赵虎头跟着吧?”
刺史府一干人马只好打道回府,设宴款待特使。是夜,特使和元愉闲聊,无意间把皇宫内外京都洛阳的形势、皇后对元愉的看法等等都透露给了元愉。看来皇宫对元愉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
元愉脸色忽然潮红起来,接着喷出一口血来。林福心里暗想,这真是冤孽,看来这王爷和那女子的前缘深了,要不然对一个仅此一见的女子何以有着如此的刻骨铭心的爱!林福慌忙上前,扶着元愉上床休息,一面唤了丫鬟上莲子粥,唤仆人前去请医生。
胡三礼战战兢兢,叭叭叭地磕着响头,道:“王爷,这人真的不是卖的!……”
林福道:“王爷洪福齐天,要是这姑娘和王爷确实有一段姻缘,那是注定的了,从前五百世就已经注定了,是人力所不能改变的!”
一干人等慌忙滚下马鞍,匍匐在地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愉道:“按我的直觉,她应该还在,那掌柜……叫什么来着?”
林福道:“按张敬的说法,应该不会在温玉楼上!张敬的窥探功夫应该是一流的!”
林福慌忙跪拜,道:“王爷,说不得!说不得呀!”
林福道:“胡三礼!”
元愉道:“有什么打紧,人生在世,短短几个春秋,何必太过在意,而且我元愉现如今也不过是木偶一般的闲人,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干净!拿酒来!”
元愉抓起一只茶杯,狠命摔在地上,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我就出生在这鬼地方,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皇家威严,都是骗人的!事到如今,我竟然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不能明明白白热热烈烈地去爱!我恨不能做一个江湖豪侠,哪怕是一介农夫,都强似做这木偶一般的王爷!”
林福心里暗道:“祖宗呀!这不是顶着皇帝皇后的意思做事吗?”
林福安慰道:“王爷明鉴,她一个姑娘家,也不敢贸然出城去,这兵荒马乱的的年月,一个弱女子行走在路上有诸多危险,倒还不如静静地避在这个城里!”
元愉道:“对!胡三礼,按我的感觉,她应该还在这匹老狐狸的掌握当中!”
那人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京兆王、徐州刺史元愉,在任不思报效朝廷,为官不思造福百姓,名为徐州刺史,而实以彭城王中宣府长史卢阳乌兼长史,州事巨细,委之阳乌。整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沉迷于田猎围场、歌赋宴游,出入于酒肆青楼、茶坊赌场,实有辱于皇家威严。朕念及手足之情,特免于严惩,日后若不思悔改,祸将自及!钦此!”
白驹过隙,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傍晚时分,元愉道:“林福,备马!”
林福道:“王爷,现在张敬正在找,我们要相信他,一定能找到的!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以静制动!如果现在有所行动,皇后肯定就会出动她的人马阻挠,到时候我们难上加难啊!”
胡三礼忙叩首如捣蒜,道:“王爷,小人就是长十个头也不敢把得罪了您的不识抬举的东西私藏起来呀!我已经赶她走了!她如今不知道去了哪里,要是王爷要人,尽管吩咐下来,小的立刻派人去找!”
元愉一面挣扎道:“不要去请医生,也不要唤什么莲子粥,拿酒来!”
林福不再语言,队伍刚走了不到一里地,对面飞马驰来,马上人道:“来者可是京兆王、徐州刺史元愉?”
那人勒马,下马,道:“圣旨到!京兆王、徐州刺史元愉接旨!”
有时候猛然间,给身边林福说一句:“她在这个城里,她没有出这个城,我一直都能感觉到她隐隐的气息!”
元愉道:“有道理!只是她会不会压根儿就没有出温玉楼呢?”
林福上前道:“王爷,容小的说一句话,昨夜特使和王爷您谈话,小人都听见了,这个城中的一切都在皇帝皇后的掌控之中,您这么急着去,无疑就是抗旨呀,这样,大家都被带到京城,一切都没有了,那姑娘自然保不住!我们的从长计议,想一个万全之策!”
林福道:“王爷一向有这个特殊的本领,不知道张敬他有没有感觉到!”
元愉接旨,一干人等又一次山呼万岁。元愉起而问特使,道:“皇帝这圣旨词义含糊,到底为哪一桩事,下这么一道圣旨呢?”
元愉一句也不多说,劈头就问:“本王来问你,你把把温玉楼上弹唱的那姑娘藏到哪里去了?”
元愉怔了一阵,点头道:“情况确实是这样!但是,我给你也就不遮掩什么了,说实在的,我心里很焦急!都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心跳的厉害!……”
林福道:“很快,很快!王爷您不要过分忧虑!”
元愉道:“皇帝费心了,小王定当听从皇帝吩咐!”
元愉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元愉道:“但愿吧!”
元愉道:“但愿他能按着这个方向去找,不然人海茫茫,大海捞针,何时才能找见,我心里慌得厉害,怕是这姑娘凶多吉少呢?”
那特使顾左右,元愉于是越特使离开众人,特使道:“圣上托我嘱托王爷,万万不可在徐州城沾花惹草,皇后听说王爷在徐州的行为,震怒,圣上为此也难为之极,要我转告王爷,念及手足之情,万万不可造次!”
一行四人,不分主仆,均骑马前往温玉楼。温玉楼早有小厮通知了掌柜胡三礼,胡三礼赶忙出门跪迎。
元愉道:“男子汉做事,作出的决定不能后悔,我既然已经爱上这个女子,并打算要和他在一起,我就要不顾一切,皇上皇后那边,另说吧!”
看到元愉果真为了心爱的歌女杨氏反了!最后见杨氏的时候,当着众权贵,聛睨一切,极力表达他心中的爱,管他什么神仙皇帝,管他什么当权的太后,管他什么一腔热血大好头颅,一切尽管拿去吧!只要自己爱着心爱的女人,心爱的女人爱着自己,那就足够了!
这胡三礼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似乎也并把这事情放在心上,回到温玉楼的后院,胡三礼抓来一只鸽子,修书一份,绑在鸽子腿上,放了出去。
时间在元愉身边,留下太多苦涩,太多折磨,太多担忧与相思的折磨,这让这位年轻的多情王爷感到度日如年,但是,时间毕竟是飞逝的。
元愉不耐烦,调转马头,道:“无需聒噪!三日后若是见不到那活着的姑娘,就把你的尸体抬来!”说罢,快马加鞭,绝尘而去。
翌日,元愉送特使回京。回府即招来林福,道:“备马!”
元愉道:“那何时才有个结果呀?”
元愉扫视一眼,知道张敬还没有回来,就点了赵虎头、齐力两人保卫,林福陪着。
那元愉回到府内,忧心忡忡,终日调琴饮酒,茶饭不思。
林福跪下,磕头,道:“王爷,不可!身子要紧啊!您脸上颜色苍白,不可喝酒冲气,伤了身子!”
林福知道元愉要干什么,也就备好马,这回唯一不同的是带上卫队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向温玉楼进发。林福心里担忧,向元愉道:“王爷,我们这么做,皇上皇后那边,会不会……?”
元愉扫视一眼,盯着胡三礼的眼睛看了多时,但见此人三角长眼,犹如豺狼一般,知道也不是什么好心的,于是元愉断喝一声:“混账!本王何时说过那姑娘得罪孤了?分明是你这豺狼掌柜,贪图钱财,把她买了是不是?本王限你三日,如是找不回一个完完整整的人来,定要了你的狗头!”
元愉忙答话:“正是小王!”
对这样轰轰烈烈的爱,余琴可的满心的钦慕,满心的感动!她真的像这样去爱一场啊!众人正喝着酒,看见余琴可的眼泪刷刷的掉下来,大家都大惑不解!
“琴姐姐!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余琴可把剧本丢给林紫晨说:“恕我失态!真的太动人了!我自己出一份去看了!在大家面前丢人了!”余琴可自己起身去办公室打印去了。
林紫晨笑笑地说:“琴姐姐也太多愁善感了吧,什么样的故事,能把动人成这样啊!”于是自己拿起剧本,认真的读下去!但是到了最后,林紫晨的已经不是眼泪哗哗了,居然呜呜的哭了!
黄小强心中纳闷,真的有这么动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