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真要和柳云汐有什么当日就不放了她。可是最终自己还是没有做最后一步。不过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他只能摇头懊恼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内心的另一部分却有告诉自己,自己那么做没错。那时候师兄说了把人给自己了。
其实这也一直是他自己内心纠结的地方。尤其是在看到师兄处处防范自己时的情形,他心中更不好受。为着这事心中难免有一个疙瘩。本来他们只是想演一场戏的,没想到假戏真做,为自己心底最爱的女人而不由自主的狠狠打了一架。虽然是做戏给别人看,但是内心那生分的感觉却已经有了。
他知道就算将来自己放手了,师兄他总会觉得愧对自己。毕竟他食言了。一如最初自己遇到柳云汐不小心爱上她后自己一直很矛盾。尤其是每每想起师兄在帮自己时却始终没有动那些属于自己的女人,他一直觉得在这一点上自己不如师兄,他鄙视自己只是见了一个女人,就不由自主的想去要她。
他常为了这事懊恼惭愧,却又生气师兄的不信任。如今柳云汐和自己说了这一番话后,看着柳云汐为自己落泪,他倒是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知道当年自己没有做错。他们两个只能说扯平了。
柳云汐和季子期说了好一会话。季子期又问了她当年的情形,是如何立刻这边的。柳云汐就把自己如何进入地陵,如何落入悬崖,如何遇到南风,如何在他们的带领下去了那边,如何巧得秘诀,黑衣人赶道,她逃离,如何遇到凌翼,两人躲开黑衣人,再次回到那边,而后她巧窥天机,砍断魔根最后去柳家等前因后果详细说了。
季子期听了神情肃穆。他也没想到柳云汐竟然有此际遇。
“那你怎么又和柳家有关系了?”季子期想了想问道。
柳云汐把自己的父亲和柳家的关系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本是这里的人,只因为你自己特殊的体质,令尊才带你去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你长大成人了,才又让你回到这里了?”季子期问道。
“这个,家父是这样说的。”柳云汐点头道。
“那你那边是怎样一个情形?是不是也如这边这般?”季子期好奇的问着柳云汐。
柳云汐就把自己所处时代的历史变迁简单说了,而后是不同时代所有的东西,以及因此有的弊端。
“你说人可以坐在像鸟一样的东西肚子里,就可以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季子期惊讶的问着。
“是啊,还有很多很多新奇的东西。”柳云汐笑着道。又画了那些东西的养着告诉他如何的简单组成,至于里面的那些东西她就不知道了。
“那么那些东西是如何运作的?”季子期问道。他是帝王,他自然希望能将自己的国家治理的越来越强大。
柳云汐就比划着说了一个上午才离开。
“你到哪里去了?”遍寻柳云汐不见的凌翼看到柳云汐发着火。
“我去见你师弟了。”柳云汐道。
“你去见他干嘛。”凌翼听柳云汐这么说,妒火噌的一下冒了出来。
“还不是为了你们打架的事情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柳云汐理直气壮道。
“这不是你关的事情,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凌翼立刻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情?你们可是为了我才打架的。你知不知道外面传我们两个?你也太可恶了。”柳云汐跳着脚,这家伙太可恶了。“你也不想想,你师弟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你居然去找他打架。就算他说我,那也是我的事情,让我去处理不就可以了?可你倒好,居然不识好人心,还找他打架。”
“闭嘴。”凌翼喝道。
“偏不,怎么了?我说中你心事了?你也是的,我好歹是个男人,你居然老是管着我,难怪别人闲言碎语了。”柳云汐振振有词道。
凌翼怒极,一把将柳云汐甩如河水中,
“额,你这混账,你干什么?”柳云汐吼着。“你是不是打完你师弟还要打我啊?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幸亏我不是旱鸭子,不然我今天死定了。”
但是很倒霉的是她的脚下被什么缠住了,怎么也挣不脱。
凌翼一看柳云汐的情形不对,立刻跳下河,这才看到她脚下缠着水草,忙给她取下。而后手故意搁在她胸部,“为什么骗我。”喝问着。
“骗你什么啊,你,你快放了我,你想害死我是不是?”柳云汐火大道。狼狈万分的爬上岸,见衣服紧贴着身体,心说惨了。
凌翼一把抓过柳云汐,紧紧抱在怀中,狠狠的吻着柳云汐。
“不,不,别这样。”柳云汐试图和凌翼拉开距离。“我,你疯了,快放开我。
”不放。“凌翼怒道一边狠命的亲吻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柳云汐的衣服中,今日他就要她面对自己,以最真实的身份
面对。”说,为什么骗我。“凌翼一边搓揉着柳云汐的胸部,一边恼怒的道,可恶的是还要说自己喜欢男人。他的手指往下移动,他要确定她的身体,让她无话可说。
”快放开我。“柳云汐这回完全慌乱了,这光天化日之下,这家伙居然做这事,让人发现了自己岂不是完了?
”说,你到底是谁。“凌翼恼怒的问道。
”凌翼,你不是也一样骗着我的?“柳云汐抓着凌翼的手恼火道。
凌翼倒是顿了一下:”师弟告诉你的?“
”我问你,是不是你师弟告诉你我是女人?“柳云汐瞪着凌翼。
”哼,你以为我是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笨女人?你说你是男人你就是了?“凌翼鄙视道:”你一路拉着所有人都骗我,还故意说唱我,以为这样就可以瞒过我?“
”那不一样?你不就是当年那个老是欺骗我的黑掉掉?你还有脸说我呢?小人,骗子,你放开我。“柳云汐火大道:”我问你,那天我在那个水中时,救我的黑衣人是不是你?“
”知道就好,你说你是怎么回报我这个救命恩人的?“凌翼怒道。
”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还没回报你啊?而且我还说了你遇到意外的时候我救你一次,后来不就真那样了?“柳云汐冷冷道。
”你这乌鸦嘴,你还说。我本来好好的,没事也让你说的有事了。“凌翼气的再次扑向柳云汐,狠狠的吻着柳云汐。
”喂,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就在这时有人非常不识相的尖叫着。
”没看到我们在亲热吗?来人,把这不识相的女人拉出去。“凌翼生气道。自己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居然被人搅和了。
”你,你,你们两个是男人,你们怎么可以这。“赵沫挑着脚怒道:”难怪你们两个老是鬼鬼祟祟的,难怪你们两个要睡在一个房间,你们,你们才是男男恋,你们,你们不要脸。我要让我爹来赶走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混蛋。“说着跺着脚转身哭着抛开了。
”柳姑娘,在下看你还是公开身份吧,免得到时候有让人拿着这做文章了。“随后的徐文滔倒是微笑着道:”恭喜云汐姑娘痊愈。“
”徐大夫,你可能认错了,我就算是柳姑娘,可也不是柳云汐,我叫柳云白,是云汐的姐姐。我是因为妹妹出事了才找来的,我和云汐是姐妹自然相像了。所以不管是男是女,我都是小白。小女子听堡主说起过令师妹的情形,小女子若是能帮上忙,定然帮。不过此事必须是在拿下了黑衣人之后方可,不知道徐大夫可等得?“柳云汐笑着道。”
徐文滔听了柳云汐这话会心一笑,“在下明白,师妹虽然中毒甚深,可是这些年都熬过来了,这一点时间倒也等得。姑娘但请放心。到底是害了飞鹰堡的恶贼比师妹重要,那人武功高不可测,若是那人趁着姑娘体弱之际出手,恐怕到时候不仅仅害了姑娘,更害了堡主和大家。而师妹的杀母之仇也报不了。在下是医者,不愿意为了救一人而害了所有人。在下懂得姑娘心意。一定会耐心等候。”
柳云汐笑了笑:“徐大夫,适才小女子落水了,恐怕会受风寒,倒是请徐大夫稍停,给小女子看看。徐大夫是给舍妹看过脉象的人,我们虽是亲姐妹,但还是有区别的。到时候别人不识,恐怕舍妹和小女子之间的区别就在徐大夫的诊脉上了。”
徐文滔点着头:“这是应该。那姑娘先去换了衣服,而后徐某给姑娘把个脉象。”
这里柳云汐回去换了干净衣服让徐文滔给把了脉,徐文滔又给她开了一个药方,让她跟着去药庐取药。
凌翼自然是陪着柳云汐前去取药。
徐文滔则淡淡道:“当日令妹中毒后常来这药庐,几乎每日都来诊脉。是以在下对令妹的脉象还记忆犹新。家师听闻令妹中毒的情形,也曾问过令妹脉象,在下也和家师探讨过。姑娘虽然和令妹很相似,但是这脉象却截然不同。”
“对了,据闻舍妹和堡主新婚后也是日日同床共寝,可有此事?”柳云汐问道。
徐文滔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柳云汐会心一笑:“姑娘若是不提,我倒是忘了,确有其事。令妹那些日子早是妇人了。而姑娘如今仍是清白之躯。这一点在下却还能判断。”
凌翼瞪着柳云汐,心中的醋缸子打翻了不知道多少个了。想着可恶的女人,居然还记着那些旧事,可怜他说不得,怨不得啊。好在师弟是君子,不然自己真的要懊恼死了。
很快的小白和大黑是那种什么什么人传得整个飞鹰堡上下皆知。
赵时俊自然是找了季子期问这事。并且逼着季子期来处理这事,毕竟这事关系到飞鹰堡声誉。
季子期则想着要怎么做。
一群人一起涌入凌翼的青松院。可惜里面没人。
就在嚷嚷之际凌翼和柳云汐缓
步从外面而入,看着所有人都聚在门口,只是淡淡问道:“不知诸位为何而来?”
所有人一起回头,看到凌翼身边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一时睁大了双眼。
“额,我知道我长得很美,我也害怕被诸位这么瞧着,所以才假扮男人,只是诸位也毋须如此夸张吧?竟然看呆了。”柳云汐缓缓道。
凌翼恼恨的瞪着柳云汐,这可恶的女人这会还调戏男人。
“你,你是女人?”最先跳起来的是徐清。
“徐大侠,抱歉,情非得已,还请恕罪。” 柳云汐淡淡道。
“姑娘想来就是柳云汐了?”赵时俊上上下下的打量这柳云汐。“柳姑娘,你可是骗得大伙好苦啊。谁不知道当日的柳云汐是和一个黑衣人一起消失的?可如今姑娘却乔装改扮进了飞鹰堡,还周旋与堡主师兄弟之间,你说,你到底是何目的,你和黑衣人到底什么关系!”
顿时空气变得紧张起来。
“错,神医。小女子叫柳云白,云汐是我妹妹。前辈是神医,定然知道双生子吧?小女子和云汐是双生姐妹。我是为了寻找舍妹这才入了江湖。不过我到底是姑娘家,怕被人劫持去做那伤天害理之事,怕被人误会成柳淮山的女儿人人喊打,也拍被柳淮山怀疑,更怕被像神医这样的人诬陷成和黑衣人有染,这才改扮成男子。唉,若非大黑害人,我也不致于漏了身份。”柳云汐淡淡道:“还有不知我骗了神医什么了?骗了神医的钱?骗了神医的人?还是骗了神医的感情?骗得赵姑娘失身?小女子似乎并未做过此等事情,小女子和神医并无交集,本姑娘如何骗了你好苦?骗诸位好苦?本姑娘是男是女和诸位有和关系?至于当日之事,小女子也没说错什么。如若说有什么怨言的,大约也就堡主和大黑了。当日堡主就怀疑我是姑娘,我也反过来取笑他,后来为了不让他疑心,故意冒险和他同室而眠。这才让堡主释疑。而大黑也一直被我取笑,他都没怨言,小女子似乎没和神医这么在一起,不知神医怨什么?竟然还要栽赃小女子和黑衣人有染。小女子和黑衣人有关,又岂会帮着飞鹰堡拆了柳家庄?小女子和黑衣人有关,会一次次的揭穿黑衣人害人的真面目?这飞鹰堡中只有神医将自己家人乔装改扮塞进飞鹰堡,只有神医的手下最后变成黑衣人的手下,却没有我小白的什么人变成黑衣人害人!神医,你到底是救人的神医?还是害人的人?”
一时所有人都瞪着柳云汐,怎么也没想到柳云汐说出这种话来。
“柳姑娘这一张嘴倒是能说!”赵时俊冷然道:“姑娘三番四次骗人,如今谁又能信?”
“小女子听闻徐大夫说起,舍妹在堡中时曾日日去他那里就医,徐大夫还说舍妹当时中毒,如今对舍妹的脉象还记忆犹新,并且他还和神医探讨过舍妹脉象,想来神医为了救赵姑娘,对舍妹脉象也有些研究。适才小女子落水,徐大夫特地为小女子瞧了脉象。徐大夫还给小女子开了药。小女子可是和大黑一起去药庐取了药方才回来。徐大夫言小女子和舍妹脉象截然不同。小女子如今依然是清白之身,神医却出言相辱,不知神医究竟是和居心?神医若是不信,神医也可瞧瞧,只要神医不公报私仇信口雌黄便可。”柳云汐淡淡道。“徐大夫是神医高徒,据闻医术虽远不及神医,却也能独当一面。当不致于神医责打了他一顿,他便出卖自己的师父,帮着那个踹了他师父一脚的女人把?再者神医也约莫知道一点舍妹脉象情形,应该能按着那脉象区分小女子和舍妹吧?还有,据闻舍妹嫁堡主时,和堡主恩爱有加,他们日日同床共寝的,想来舍妹早是个妇人了。令徒诊脉,不会连这一点也分不清吧?至于小女子如何,只要不是有人公报私仇,必然能一目了然。神医若是不知,那神医的名头可就白叫了,神医以为如何?”
赵时俊双手握拳,抓了好一会,这才冷冷道:“如此也好。来人,去把文滔找来。”
很快的徐文滔来了。赵时俊让徐文滔给柳云汐把脉,并且说了柳云汐当日的脉象和现在的脉象。
柳云汐自己也学过中医,自然知道脉象是随着体质变化,最多也就是诊断当时人的身体状况,却不能凭着这个判断两人是否是一人,可她偏偏用这个压着赵时俊,赵时俊就算知道也反驳不了。
当然用现代科技技术,这很容易就能解决,但是在古代,这就难说了。何况还有人帮着她呢。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凭着徐文滔的论断做结论的。
而柳云汐前期的体质和现在的体质也确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以说完全是两个人了。
这个不仅柳云汐自己给自己把过脉,那些长老,南风等人也把过脉,当时是在她的毒全部解了之后。长老们说之前是她的血脉不和才会这样,等所有的毒都融合后,她的体质完全和常人无异。只有内力的深浅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