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将计就计

“多谢两位。”那矮个的道。

高个道:“师妹,我们快走。”

“我劝两位还是回去的比较好,这里不是两位该呆的地方。”柳云汐道。

“多谢公子关心,不过我们不会离开。”秋荻道。

“快走,柳家的人马上要来了,再晚了你们走不了了。到时候你们被人发现了那才麻烦。”凌翼喝道。

他们两人这才离开。

“师妹,不是师兄念叨,咱们真该回去了。”回到客栈后徐清道。

秋荻对师兄的话置若罔闻。她在想着那两人,那矮个子说话的声音有些像一个人,虽然那会改了嗓子,可是她依然能察觉到,因为那人的嗓音很特别。

还有那药。她拿出那药,细细闻了一下,这药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若有若无的。

“对了,师妹,你看看那伤口可是有毒?”徐清忙又道。

“有毒。”秋荻点头道。

“那这药可是解那毒的?”徐清问道。

“该是。”秋荻点着头。她身兼两家之长,除了自己家传武学外,还有一个师傅。师傅是个怪侠,不受红尘凡俗礼仪拘束之人。师傅教了她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自然包括医药。所以她虽然比不上那些名医,但是医理却是懂的。

她看到黑白双煞中的那个小白时,第一眼就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师傅。所以在她的感觉中,其实没有那么排斥那小白。那小白似乎比起别的男人更让她觉得舒服。

那时她觉得小白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娃,在学着大人的形迹胡作非为。有了这个先入为主,她便刨去那些个人化情绪,而后后发现其实所有的事情那小白有责任,别人也有责任。只是他从不和人真正交锋,只是四处招惹一下,而后躲到别人背后,这才让人生气。

这就像一个喜好惹事生非的孩子,去招惹一下别人,可又不真正的要谋害你。一旦你生气了,他就躲到自己父母背后去偷着乐的感觉。只是很多人讨厌那小子的有恃无恐,偏偏自己又打不过那个大人,这才生气。

她有细细看过那两人,总觉得这两人和别人不同。那个所谓的大黑,在别人看来是呆头呆脑,除了别人打不过他故意贬低他外,还有他不分是非。不过她倒是觉得那些所谓的是非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就如一个姑娘家在自己喜欢的男子面前,总会使一些小性子而后招惹一下别人。男子大约都是包容的。不过若是有人要欺负自己的女人,这男人必然会一力帮着自己的女人。当时她看着他们两个时就有这样的错觉。女人看人有时候不仅仅看表面,更看内在。

这种错觉的另一个来源是大黑生气时的神情,那时他看起来似乎很让人害怕。目光凌厉,隐隐透着杀气。但是对小白的神情却是不一样的。本来她也觉得怪异,后来那小白嚷嚷着说别人会认为他们是男男恋,当时那人十分恼火。他看那些取笑他们的人的眼神是凌厉的,恍如利剑。只是看着那少年时神情中有着恼火,有着生气,有着懊恼,却又是无奈的,所以她就觉得奇怪。

还有当小白说他那个兄弟更好这话,一个劲的要自己接受时,那大黑十分恼怒,甚至还有些说不出的苦恼。

她自认为是个长的不错的女人,这一路而来看她的男人数不胜数。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感觉总是有些差别的。她觉得那男人若是兔儿爷,那就该对自己师兄有不一样的目光。可是那男人并没有。他看自己时,给自己的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女人。所以他该是喜欢女人。只是那个男人对自己不屑一顾,甚至是无动于衷,只有一种情形,那就是他心中有了人。

她回忆着当时他们住客栈时的情形,刘权他们一开始是因为见到那黑大个时有这压抑不住的喜悦,后来那小白扯出那玉佩后,他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是疑惑,然后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时她记得师兄也注意到了,甚至也问了他们是否相识,其后却被那少年一通胡扯给搅了。

直到他们去柳家,那时她心中隐隐有什么冒出来,但是她不敢肯定。所以她想着去柳家一探。他们既然在柳家,那么自己或许会遇到他们,她那时想着自己若是遇到他们,他们是不是就像自己说的那样随意杀人呢?只是她并没有遇到他们两个。反而是在出了柳家后在外面遇到了那对黑衣人。

他们两个去劫杀那些人,她别的没注意,倒是注意了黑衣人手中的长剑。那柄长剑她是见过的,就在师兄和师弟们对那黑白双煞拔剑相向时那个大黑使用的。

如果,她思忖着,如果那黑衣人和大黑是同一个人的话,恐怕那矮个就是那个小白了。如果是这样,那或许可以解释他们为何会那么巧在柳家附近,为何又能知道那些兵刃上有毒,甚至会有解药。

她想起他们两个杀那些追赶他们的人时使用的招数,尤其那矮个的招数,几乎是带着一种魔力,她记得当时那剑在月光下泛着光芒,同样的,那少年身上也泛着光芒,一层淡淡的光晕。极淡。若不留心,恐怕未必能看到。

那矮个的武功很诡异,不像是武功,更像是舞蹈一般。但是那步伐,倒很像小白的轻功。当日她看仔细过小白的轻功,很轻灵,洒脱,飘逸。所以很有可能小白不是不会武功,而是武功太高明了,这一出手就是杀人的招,他不想杀人,这才只是惹事生非,完了就让别人打架。

由小白在月光下的情形,她想起一个传说,传说中的人就有这类似的情形,百毒不侵。传说中的人身上会发光,尤其是在月圆夜,其身上的光芒犹如月光。只是传说始终是传说,现实中的人很难遇到。

偏偏她就是知道的那一个。她甚至知道二十多年前江湖上曾经出现过那样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飞鹰堡主夫人。她的师傅

告诉她,多年前的飞鹰堡血案恐怕多少和那个女人有关。谁拥有了那样一个女人,几乎可以拥有一切,当然只是几乎,因为那人不可能拥有那个女人的体质。这是拥有那个女人的人唯一不能拥有的东西。因为那样的体质不可能代代相传,那只能是上天的礼物,谁碰到了谁幸运,同样的也不幸。因为若是那女人被人抓着了后,便是她不幸的开始。

人是贪得无厌的,尤其是对于那些自己无法拥有,可是却又十分羡慕的东西,会不折手段。那些东西会令人疯狂,会令人入魔。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幸运和不幸交织在一起的。

秋荻想着十分告诉自己的这一切。师傅还说了,是你的总是你的,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那东西还是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你,可那东西不是你的,同样无论你如何掠夺,它始终不是你的。你强行占有,只会让你入魔。

师傅要她看清一切,而后再做决定。若那东西不是自己的,那就及时放手,免得让自己陷入魔道。这世上没有放不下的东西,只在你甘不甘心,认不认命。

就比如那个能去万毒的人,那不是自己,自己就认命。那样的人有她的命运。同样自己也有自己的命运,只要在自己的命运降临时,自己不躲避,不怯懦,做好自己该做的一切,自己同样会不输给那样的人。

那时她不明白师傅这个道理,师傅笑着对她说,不一定要明白,只要记着。也许当某一天那个命运来临时,你便会知道了。秋荻想是不是那个命运已经悄然降临了呢?自己和飞鹰堡到底有何关联呢?

当日她父亲让师兄来此一探虚实,师傅让她跟着来这边看看,并要自己留心这里的一切。当时师傅也没有解释什么。父亲也只是让自己多学着点。

秋荻想着就不知那少年是否是那般的人物,若是,那她身边的黑大个便不是自己的了。又暗笑自己竟然思春了,勉强把思路转向柳云汐他们,想着他们为何要那么做。

最后想到的是有可能他们最初就设计好了去柳家的方案,而后这一路故意惹火武林人物,让所有人都说他们坏,为的是最后能顺利去柳家。

那黑衣人说了,柳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除非是吃过柳家亏的人才会这么想。而真正吃过亏的,也就飞鹰堡主的师兄。

如果自己的推测是对的,那么他们去柳家绝不是真心投靠,而是另有目的,她想着。当时传出的话是,飞鹰堡主的师兄是去找线索的。如果他们想去找线索,那他们除了外攻之外,还有就是潜入。

不过后来又不断有消息传出,说那一对黑衣人又袭击了柳家,包括柳家兄弟。就不知道那又是谁。她想着那天武林中传言飞鹰堡堡主的师兄找柳淮山寻仇,当时这消息一传出来她就让师兄去看看。当时因为房中有人,所以他们也就罢了。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他们没有见到人。如果他们预料到了这一点,让人预先在他们房中守着,只要房中有人,别人自然不会怀疑了,何况他们名声还那么坏。

所以现在有那么两个人出现,别人自然能把他们区分开来。大伙都蒙着脸,谁知道谁呢?秋荻想着那两个帮他们的人是谁呢?答案很快的冒了出来,目前为止刘权和汪容两个的可能更大。

一旦有了疑点,疑惑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她又细细想着刘权汪容和那兄弟二人之间的任何点滴,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不过她也不确定自己的看法是否正确,所以自己还是要继续看下去。

“师妹,师妹?”徐清喊着秋荻。

“什么事情?”秋荻问道。

“想什么?这么入神?”徐清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秋荻淡淡道。

“师妹,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你都受伤了,让我如何向师傅交代?”徐清道。

“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秋荻不以为然。一时徐清无话可说。

秋荻等师兄离开后,倒是继续想着黑白双煞的事情,她在想着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真的是取证据这么简单吗?如果是取证据,恐怕只需要混进去,而不是如此大手笔的折腾,她在想着他们要做什么,这最后的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说目的,那自然是为飞鹰堡报仇,但是如今最多也就知道柳淮山可能是其中之一,这也是飞鹰堡和柳淮山打口水仗时透露的。同样的那姓季的也说了,柳淮山和打伤飞鹰堡主的黑衣人有关,但是他们显然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所以他们有可能要从柳淮山身上找到线索。

如果要让柳淮山说出真相,那除非柳淮山没了自己的保护,当人处在惶恐不安状态中,才有可能为了保命而卖了别人,所以如果可能的话,他们是想拆了柳家,逼着柳淮山去投靠自己的主子。

秋荻想到这一点时,心中十分的激动。不过是不是这样她也不敢肯定。这事还是需要自己看下去才知道。

何况柳家雄踞中原十多年,要拆了这样一个势力庞大的家族并非易事,就怕心有余力不足,最后反被柳家给消灭了。

从前那个姓季的恐怕就是想这样下手的,只是却没有成功,反而让自己差点死了。就不知那小白来了后会不会不同。

她想着小白,觉得这少年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似乎你永远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她真的是姑娘,那她真的绝了,居然可以把自己扮作假小子,甚至若是有人说她是姑娘,恐怕谁也不会接受。

而且她还贪财好色。她那么色眯眯的叫着自己美人的口气,可一点也不像姑娘,真正的就是一个小色狼模样。若是自己告诉别人她是姑娘,恐怕没人回信。秋荻暗中微笑着。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话说凌翼和柳云汐等他们离开后,两人才恢复原来的模样

,柳云汐让凌翼在自己身上划一剑,两人这才回去。

“你们去哪里了?”柳淮山瞪着他们两个喝道。

“追黑衣人去了。”柳云汐毫不在意道。

“胡说,你们若是去追黑衣人,为何我等没有看到你们?”有人立刻嚷嚷着。

“那说明你们跑去偷懒了。反正你们人多,一人咬我们一口便可咬死我们。”柳云汐冷冷道。

“你们真的去追黑衣人了?”柳淮山围着他们两个转着。

“是,怎么?连庄主都不信?”柳云汐冷冷道:“看来我兄弟的那一剑是白挨了,那些被杀了的巡逻也是白死了。”

“你说什么?”柳淮山愣了一下。

“在东北边林子处我们遇到两个黑衣人突然冒出来,出手迅捷凌厉,若非他们中正好有人受伤,恐怕我们此刻是否能回来都不知道。”柳云汐淡淡道。

“去,那边看看。”柳淮山挥了挥手。

“最好多去一些人,那里大约有七八个死人。”柳云汐补充道。

柳淮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一时空气变得沉寂。大约一盏茶差不多的时间,就有人抬了死人回来。柳淮山看了,无一生还。

“你们是如何碰上的?”柳淮山问道。

“今晚我们和他们一起巡逻,而后就听见有人嚷嚷着过来,于是我们过去,没想的遇到了两个黑衣人,当时那两个黑衣人中的一个受了伤,我兄弟还说那人武功不怎么样嘛。就在我们这么说的时候,林子里忽然窜出两个黑衣人,和那两个差不多的身形,那人不由分说上前就杀人,等我们醒过来时,那人已经倒了面前,我们奋起反抗,就在这时先前的小个子突然倒下,那后到的两人联手攻击我兄弟,我兄弟因为要保护我最好受了伤。那后到的两人抓着那两个人就跑了。”柳云汐淡淡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四个黑衣人!”柳淮山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

“庄主,依在下看,未必那四个黑衣人是一伙的。”柳云汐道。

“怎么说?”柳淮山问道。

“我和我兄弟来这里前,差点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攻击,就在下所知,他们似乎认为庄主是个大恶人,他们都觉得那个姓季的才是所谓的侠义中人。在下想着,会不会是有人假扮那两人来这里浑水摸鱼呢?反正柳庄主也没见过他们,这一时半会的谁也摸不清。在下虽然武功不济,可在下的兄弟还是不错的,在下的兄弟一开始就说那两人武功不怎样,可见今晚闯进柳家的不一定是那两个黑衣人。反而那姓季的有可能躲在外围,在消灭柳家外围的人。只是他们恰巧遇到了,这才出手。”柳云汐道。

“不错,庄主,在下也有这感觉,今日来的两人武功都不是特别高,尤其那个小个子,虽然武功不错,可是这临敌经验却差远了,而且那小个子也远没有那日咱们所见的那个小个子的妖异杀气。”就有人道。

“不错,在下也有这感觉。今日来的人身上没有多少杀气。”又有人道。

“爹,按小白这么一说,孩儿倒是想起上回袭击孩儿的那两个黑衣人来,那两个黑衣人似乎也不像是之前的那对黑衣人,那伸手更像是江湖人。”柳老二忙道。

“爹,之前也有人借着飞鹰堡的名义来庄上浑水摸鱼,如今咱们一下想着对付那两人,倒是疏忽了咱们别的仇家,恐怕有人正利用这一点呢。”柳老大也道。

“该死的。”柳淮山握着拳头道:“看来我不得不做出非常举动了。”

“柳庄主,在下有一言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柳云汐又冷冷道。

“小兄弟请说。”柳淮山客气道。

“在下意外柳庄主与其杀了那些是非不明的所谓江湖侠客,倒不如干脆把他们请到柳家庄来。”柳云汐道。

“好你个小子,果然胳膊肘往外拐。庄主,这等人决不可留。”有人跳了起了嚷嚷着。

“欸,小兄弟说下去,说说看为何要请他们来?我以为小兄弟比然有别的意思,否则如此之言绝不会说出。”柳淮山摆了下手道。

“柳庄主不愧为中原武林之首。”柳云汐拱了下手淡淡道:“在下以为那些所谓的大侠们,大约如今也分不清谁是谁非。他们真要分得清也不会在那边嚷嚷了,他们若真的以为柳庄主错了,必然纠结着人杀上门来。可他们没有动手,显然他们也不清楚情形。他们不过是听了那天的传闻而人云亦云。在下以为庄主若是把他们杀了,那便是承认庄主你和飞鹰堡血案有关,否则你不会害怕那些人。反而庄主敞开大门,好生款待这些大侠们,这些江湖豪侠们能自由进出,让他们自己看。在下想只要那些人看到庄主没有做出那等不义之事,那些人自然会维护庄主,这便是不战而屈人的道理。在下以为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要他们来这里,庄主好生款待,那些所谓的大侠们定然不会做出有违侠义之事。如此一来庄主就可以要求他们置身事外,只要这些人不帮着那姓季的来庄上捣乱,庄主已经赚了。何况庄主那时只要适当的告诉那些大侠,自己被那姓季的杀气给吓坏了,这才有以往的那些举动,在下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那些大侠们说不定会同情庄主也不一定,所谓的正邪不过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已,至于那些所谓的大侠不是身受者,自然做不到如身受者那般的决绝。他们最多是些看热闹起哄的人而已。若是有人善待他们,他们觉得被人看重了,自然心就偏了。说穿了这不过是互相利用,谁先利用了,谁沾光。所以在下以为庄主若是改变以往做法,这未来的变化谁也不知道。”

“好,说得好。”柳淮山点道:“小兄弟这番话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怪那些人会说小兄弟聪明过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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