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
我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迅速的扭转过了脑袋,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奎哥他们站在了距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他们好像在摸索什么。
我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不过突然间我就明白过来了,其实我跟他们距离一直都是这么近,这一切都是刚才那个诡异的人搞得鬼。我们的脑海中出现了幻境。
慢慢的四周开始恢复了原貌,那鲜红的液体此时也在慢慢的减少最终消失不见了。
奎哥看着我紧张的说道:“邵轩,刚才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见了!”
我摇了摇头,把大致的经过跟他们说了说,我们找了个洞边都围坐在一起,胡乱的吃了一些所剩不多的食物。不过水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看着他们说道:“我们现在必须得找到婉晴他们,只有婉晴身上的鬼玉玺才是出去的关键。”
王栋回答道:“那这样看来婉晴的失踪绝对是必然性的!他不想让我们活着出去。”
“嗯!可是现在那个人已经死去了。这幻境也随着消失了,我想他应该吧婉晴他们藏在了不知道是哪一层的空间。”
奎哥当即站起了身子:“我们得赶紧的找,必须抓紧时间离开这个鬼地方!跟外面的伙计取得联系!”
随后我们都站起了疲惫的身躯,挨个洞层都去寻找,大约在一个半小时之后,在第九层的空进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我们发现了婉晴,此时她正在被树藤五花大绑,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紧接着在其他的洞层又找到了她的两名伙计。等他们醒来之后,拿出了鬼玉玺,我们爬向了第二层空间。在第二层空间的石桌子正中央有一个方形的缺口正好可以容纳鬼玉玺。
放入之后再石桌底下赫然出现了一个只能容纳一人的洞口。顿时一束明亮的光顺着洞**了进来,我们都是狂喜。因为这正是太阳的光芒。
再一次的重见天日,我仿佛有一种重生的感觉。我尽量的展开双臂让阳光照进我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我们站在神庙的旁边感慨万千。就在这是我旁边的春子好像发现了什么。
紧张的说道:“你们快看尸体...那个尸体。”
此时我才回过神来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神庙旁边我趴在他身上的尸体,随即扭头看去。
这一看把我吓了一跳,怪不得那天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好像是似曾相识!
“阿林!”
我们都惊恐的看着不远处的尸体,迅速的走到了尸体的旁边。此时他的脸分明就是阿林。我们都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随后我们又在他身上寻找到了他的身份信息,证实他确实是阿林。
春子忍不住最先问道:“既然他就是阿林,那一路陪伴着我们的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会跟阿林长得一模一样?就连思想和做法都是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看着尸体怔怔说道:“那个也是阿林,只不过他用另一种方式活着而已!”
当然我不确定他们能够听得懂我们的说话。但是这也只有我才能体会的到。一把刀子穿透了心脏竟然还能迅速的恢复原样。这谁能解释?
“我们还是把他埋了吧!荒山野岭的在这被暴晒也不是办法啊!”
此时说话的婉晴气色看上去稍微的好了些。
我看了一眼婉晴随后说道:“还是别埋了,他是不会腐烂的。如果把他埋起来会增加他的怨恨。
奎哥打断了我的话:“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带着他回去吧?”
我知道我说这句话对王栋来说是个痛苦的决定。自己的兄弟死了竟然都不能够安息!
我看着着他坚定的说道:“真的不能埋!”
随即我用手指了指旁边的神庙继续道:“把它放在庙里吧!”
因为目前也只有这一个方法,王栋也深知这一点,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们几人抬起了尸体向着神庙走去。白天的神庙看着依旧是那般的诡异让人心里不舒服。也不知道那一晚这里发生了什么。
神庙的门四敞打开着当我们走进神庙的那一刻,感觉浑身都不舒服。抬头望去,三尊神像唯独那普通人的神像不知了去向。其他的两位都完好的站在那里。只是感觉。他们的姿势有些不太对劲!
当下我们不敢多做停留,放下尸体后就赶紧的退出了神庙。
但是就在我们退出神庙往回走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再次的发生。
此时在神庙里阿林的尸体竟突然睁开了眼睛诡异的笑了起来。但是此时我们都已经离开了神庙,谁也不知道神庙里悄然发生的一切。
我们离开神庙顺着小路快步的走去,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我们终于走出了这寨子山。
寨山某处一个诡影一闪而过。向着后山深处走去。这一切我们并没有发现。现在只想赶紧找到帐篷好好的睡一觉。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石古村的边缘。但那我们发先此时情况有些不对劲。
我们帐篷的旁边竟然有十几人在那里坐着,好像在聊什么!
“慢着!”
王栋小声看着我们说道。并示意我们小心先查看一下情况再说。
我看着王栋担心的问道:“怎么冒出了这么多人?你那两个伙不会有事吧?”
王栋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不确定。就在这是前面帐篷里突然有人喊了起来。
“糟糕!被发现了!”
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硬着头皮上吧!我们打起精神快步的接近帐篷,就在这时王栋的两个伙计迎了出来。
“老大!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随后他偷偷的一指后面,小声的说道:“有人找你们!我们也不清楚他们是谁!可要小心了!”
王栋冲着我们使了一个眼色,要我们小心随即说道:“都打起精神!我们去会会他们!”
随即我们向着帐篷走去。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人群之中响了起来:“你们回来了!”
我们相互对视一眼,警惕的走向了那苍老的声音。
这时所有的人都主动让开了一条道,只见一个七旬的老者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个大眼袋正在抽着旱烟。在他的旁边站着个毕恭毕敬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