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凝玉靠在身后的抱枕上听着,不过,越听是越失望,这本农书,很多都是不对的,比如某些施肥,一听就是错的,不是肥料一定要多上,才能让土地肥沃。
有时如果上的多了,就会烧地,烧根,种出来的反而不好。
安谨凉念的很慢,也并没有阴阳顿错,有时遇到难懂的地方,还会停下来跟她解释。
孔凝玉手中把玩着一个杯子,然后晃了一下,里面出现了一杯水,不过,就是没有人注意到了而已 ,他们还以为这是她是从壶里倒出来的。
“水,”她将杯子递给了安谨凉。无视那个白楚飞哀怨的样子。
“谢谢,”安谨凉礼貌的谢过,接过了水,这一杯喝下去,顿时感觉甘甜至极,不过奇怪的,在他去喝茶壶倒出来的水时 ,却是发现味道似是淡了一些,并没有刚才刚杯的甘甜, 可是他也不是多事的人,也只是当自己的想的太多了。
而他根本就不知道,孔凝玉给他的喝是她空间里的井水,那井水带着自然的甘甜,不是外面的井水可以比的。
平平淡淡过了几天,马车就已经到了青县县城。
安谨凉他们先一步下了马车,其实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就像是平水相逢一样,他们道谢,她点头,然后各自的向着自己的方向去走,孔凝玉依旧坐在马上车,怀中抱着一个抱枕,她将脸埋在抱枕里面,然后一手打开马车的窗户,不知为何,好像有些孤单了。
她坐了起来,外面是一大片的一大片的田地,还能看到正在田里劳作的人,这些土地略微带着黑黄色,而上面长的玉米好像总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这里不适合种玉米,她手中多出了几粒玉米种子,看地表,应该是太干了,,而这时的农民,还不会引水灌溉的。都是靠天吃饭,所以这些玉米总而言之,应该是干旱所置。
她打开了马车门,“张伯,是不是这青县且比较干旱?”
张伯一听,叹了一口气,“是啊,这青县都旱了三年了,粮食能长成这样都已经算是不错了,还好,咱们有一个好皇帝,减清了这里不少的赋税,可是,这实在是太旱了, 这都有几月没有下雨了,老百姓的日子难过了,所以这青县,真的很穷。”
张伯摇着马鞭了,边说边叹气。
孔凝玉坐了在马车前,眼睛不时的盯着马车前方的地方,田里劳作的人,个个都是汗流夹背的, 像是对待宝一样的,对待着那些发育不良的玉米,可是地表都是干的裂了开来。
她撑起下巴认真的思索着。
直到他们的马车到了青县县城里,她下了马车,付给了张伯说好的银子,并且还多给了他一两银子,张伯很高兴的驾着马车离开了。而她提着一个几乎可以说是空的包袱,站在这座青县县城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