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绣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脸蛋红彤彤的,乖乖的答应了一声,安静的伏在他臂弯里头,虽然那冯氏还令她有些忌惮,今日里她不地是占了冯氏对她不熟悉而且还小看了她的便宜,因此才将了她一军,只是那冯贵妃毕竟常年混迹在宫中的,能将皇后也压得死死的,手段自然不容小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心里多少有些烦闷,不过周临渊说话一向算数,他既然说了冯氏关了禁闭出来之后没空找自己麻烦,那必定是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并且还十分笃定冯氏逃不脱他的算计。
明绣想到这儿,忍不住心里一甜,虽然周临渊说这话轻描淡写,不过他对自己的保护之心却由此可见一斑,原本对于这桩婚事她还有些许的愁闷,可是周临渊的心意却使得她心里安定了不少,不再胡思乱想,闻着他身上特有类似青草的清新味儿,不知不觉的就抱着他睡了过去。
周临渊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呼吸已经渐渐平缓了,已经闭上的眼睛这才睁了开来,想起今日进宫的事情,眼里露出一丝冷淡幽暗的色彩,好似暗夜里的霓虹般,清冷可是却又耀眼,想起冯氏今日嚣张的模样,自己媳妇儿都还没敢穿那大红色的衣裳,她就敢光明正大的穿了出来,平时欺负自己母亲也就罢了,现在手伸得太长了,胃口也越来越大,野心也因为二皇子意外的落势而变得明目张胆,这样不行!
他知道父亲还想借助安抚她能使冯家人放松警戒到时候将这些世家连根拨起,大周国内几大古老世族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时实在不宜动冯氏。只是她实在是太过份,如果不给一个教训她迟早会变得更加不知轻重!
周临渊不怕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真正聪明的人会懂得衡量得失并且要下手也不会轻易去做,可他却最恨同冯氏这样有些小聪明可是又不太聪明的人,冲动之下不管不顾做出一些事情来,偏偏这样子的性格最让人忌惮,因为他就算摸到冯氏心里的想法,可是却保不准她会不会狠下心让人对明绣下暗手。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有那个周敏,也就是冯氏的女儿七公主。因为冯氏不是正宫皇后的原因,因此女儿自然也不能算作嫡出,大周朝有定律,只有嫡出的子女才能继承名字中的字牌,其余贵妾或者是侧妻一类的,除了所生儿子,女儿一律都只能用单字,冯贵妃一日没当上皇后。她就算势力再大。她女儿也只能叫做周敏,也不是周临敏!
这种种事情虽然都微不足道,不过对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来说。就是一种煎熬了。况且这周小七同叶明俊的事情还没解决,虽然叶明俊那边已经做出了决定,不过显然周敏是还没有放下,并且将这怨恨已经转移到了明绣身上,她同她母亲冯氏不一样,那冯氏虽然瞧着有手段又有心机,不过在周临渊看来只是小聪明罢了,毕竟一个人就算手段再阴狠毒辣,可是如果沉不住那也是不成气候的。
可是这周敏以前倒是不觉得,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倒是小瞧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说心机如何,只是每当冯氏在不恰当时机发火时,都是那姑娘在背后轻轻制止她,这动作虽然细微,不过今日里仍旧被周临渊瞧在眼内,她那看向明绣时怨恨的眼神,自然也被他一一看清,并且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这事儿解决了。
怀里的人儿已经渐渐睡得香了,也许昨晚他孟浪了些,不过是一会儿功夫,已经渐渐睡得有些打呼了,间或伴着一些磨牙声,周临渊感受着这种与人同睡的新奇感觉,看她就算不雅的睡姿也觉得心里满满的幸福,感觉到她因为屋里生着地龙又被自己抱得紧了有些热,而伸出一条**压在了自己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周临渊感觉自己又有些热气上涌,忍不住苦笑一声,将她又抱得紧了一些,被子重新替她压上,见她还有些不满的嘀咕了两声,越看越爱,忍不住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抱着她心满意足的一道睡去。
明绣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只是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连喘气都有些困难,昨晚因为没睡好,这一觉直睡到傍晚时分才醒了过来,旁边周临渊在她刚一挣扎时就已经醒了过来,两人本来说好要起床吃午饭,可是这时瞧着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虽然还有些睡意眠眠,不过肚子有些饿了,这才收拾了起床。
这声音一哼出,连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轻软柔绵,好似在撒娇一般,果不其然,周临渊听了这声音,那原本就已经包裹得很是费力的大腿间,更是感觉到那阵撕裂感更加增大,好似这么一下又胀大了一些,周临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了起来,明绣忍不住轻轻抽泣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莫名的总觉得想要流泪。
这时只感觉到自己胸口间心跳越来越快,只能紧紧的抱着周临渊的脖子,感觉到自己身体不住的颤抖,在他耳边轻轻拉泣。
两相刺激之下,周临渊只感觉到一阵接一阵没顶的快感,察觉到明绣越来越紧窒,狠狠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伏在了她身上。
两人都是一阵气喘,感觉到周临渊的双手死死的捂在自己腰间上,虽然已经完事可是却又没抽出去,在她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来伸出酸软的双手推了他一下时,才感觉他有些不情愿的将还没消退的地方抽了出去,翻身躺在了床上,霸道的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明绣感觉到腿间流出一股热液,床上还残留着之前激情时暧昧的气息,忍不住有些脸红,乖乖的伏在他胸口上。
周临渊一边摸着她胸间,两人这一次比起洞房花烛时已经好了许多,明绣虽然也疼痛异常,可是有了雪莲玉髓的帮助,总归是好了许多,不再如第一次时那种撕裂到令人不能忍受的疼痛,虽然不是完全尝到鱼水之欢的乐趣,可总归也不再是令人难以忍受,完全只是有种受折磨的感觉了。
他摸了一阵,终于还是忍不住,又借着之前残留的痕迹,又将明绣压在榻子狠狠要了一次,因为之前才刚完事没多久,足够的润滑以及之前的进入,总算是没让明绣尝到什么苦头,进出间也顺畅了许多,因此他也不再忍耐,只是大力动作,这种感觉比之前还要爽快许多,屋里断断续续的响起明绣低声哀求,哭泣的声音,只是她越是哭,周临渊越发的不能自制,动作越加的粗暴。
等到他神清气爽的将明绣重新抱进怀里时,见着昏昏欲睡的佳人,想起自己已经忍了许多天,好不容易才等到她伤口好了,这时哪里容易放过她,趁着她没有喊疼喊得厉害时,又尽兴了一次,这才抱着浑身软绵几欲昏睡的美人儿去清洗干净,重新替她换了衣裳,一切也没有假手旁人。
外头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下来,新来的丫头们正等在外头准备侍候主子们吃宵夜,虽然关上门儿不知道屋里做些什么,不过这么大半天里头没有召见,只要不是个傻的都能猜得出来,因此都是面红耳赤,想起太子那俊美异常的容颜,几个丫头脸上都露出红晕,连眼睛里也蒙上了些水雾。
内室隔外间有些距离,屋里又有浴室以及大厅等,因此里头的声音倒是听不清,只是越听不见,越是只能朦朦胧胧只靠着自己想像,就越发的勾人。
两人从叶府回来不久就厮混了半天,这时明绣也有些饿了,只是懒洋洋的浑身使不出力气来,微微眯着眼睛,听见周临渊已经拉了铃唤人进来,脸孔更是觉得烧得厉害,门一打开就涌进一股清冷的空气,将屋里暧昧的气息冲淡了许多,她只着了薄薄的衣裳坐在床边,内室的珠帘没有挂起来,丫头们在外间忙碌着摆上一些膳食,少了春夏秋冬几人还真有些不方便,明绣这时倒有些想念何翠翠了起来,只是她到如今还没成婚,都已经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何远明里暗里不知向自己念叨过几次。
她叹了一口气,感觉帘子被人打了起来,转头透过薄薄的床纱看过去,周临渊高大挺拨的身形带着一股冷风走了进来,他头发因为之前的沐浴还微微有些湿,只是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走进来替她将幔子挂在两旁,一边含着笑意望着她彤红不知所措的脸庞,忍不住手臂一伸勾起她轻软的身子,嘴唇贴在她嘴唇上狠狠亲了两口,伸出舌头勾缠,放开时两人又有些轻喘,明绣感觉得出他身上微妙的变化,忍不住心里有些害怕他不顾一切又乱来,谁知他并没有再撕她衣衫,而只是伸手摸了她胸前占了些便宜,就扯了一旁傍晚时分他随处乱扔的衣服替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