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渊越想越是生气,看明绣目光左右游移,更是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喘不上来咽不下去:“更有甚者,那葡萄酒,被我们喝进去的好处,其实是因为你的原因吧?你这古怪的能力,说不定就是一种转移的能力,把你身上的好处,转到这些葡萄身上,借此可以让别人吃下去,得到你的好!”
周临渊越说越是火大,一开始本来是猜测,到后来时更是肯定了,看明绣的眼神,心虚得连眼睛也不敢看他,想到中午晚上时喝过的葡萄酒,那眉头就皱了起来。
明绣一开始本来觉得那异能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后来虽然发现不妥了,不过也没有怨天尤人,毕竟那能力她是有的,可是也能自由的去选择她用或者不用,更何况当初那能力给兄妹二人改善了生活,说起来怎么也算是帮助了她,不然当初来到古代,就算她是有满脑子的主意,可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时半会儿,要想像当初卖草莓一般那么快挣钱,却是不容易的。
如今周临渊说这能力其实并不是控制植物,只是一种转换的能力时,明绣心里暗暗赞同,转换二人用得好,虽然她不知道真实情况到底如何,不过照如今的情形看来,也差不多就是周临渊所说的那个样子,因此她也不分辨:
“如今我也弄不懂,只是应该差不多吧,所以到后来,我也没再用这些能力了。”
周临渊听她这么一讲,眉头更是皱得紧,一想到今日喝酒时的情形,他心里就隐隐有些不适。有一种众人都是在喝明绣血肉的感觉,口气略有些冷:“你今日午时就应该说!那些酒也别拿出来喝了,以后你慢慢儿喝了,也算是缺什么补什么。”既然当初她这古怪的能力从她这抽走了东西,那么如今喝葡萄酒,应该也能补得回来,,周临渊抿了抿嘴唇,看明绣目光不赞同,表情淡淡的又叮嘱道:“就照我说的做。我不希望你有个什么好歹,到时我和元儿可怎么办?没娘的孩子,你也知道的,尤其是生在咱们家。”
明绣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不过仍旧是解释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这葡萄酒已经拿出来了,父亲都已经知道。如果再藏着不让喝,爹娘他们心里肯定是会有疙瘩。”她看周临渊要开口,明绣连忙接着说道:“再说我又不爱喝这酒,偶尔少喝些还好,每日每顿的喝,那算什么了?更何况当年我们家情况不好。所以才常常用那古怪的能力,到了后来时,你看我什么时候再用过了?”
轻轻解释了几句,明绣看周临渊的脸色虽然不好。不过仍旧是忍着没开口,这才又笑了笑。靠他近了些:“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这几年我从没再用过那些能力。往后只要好好注意自个儿的身体,再加上郑爷爷给我的口诀,根本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临渊哥哥,我知道元儿如果没有娘亲,会过得不容易,不过我知道,如果他没有娘亲,你会待他更好。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为了你和元儿,不会好好注意自个儿的身子了?”
听明绣这么一说,周临渊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头,心里有些乱糟糟的,不过她那一句为了孩子和他,会好好保重自己的话,还是让他心里舒坦了许多,再加上如今这酒被隆盛帝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父亲是什么样的性子,周临渊是了解的,虽然说虎毒不食子,只是生在了皇家,许多事情就身不由已了,更何况明绣这模样也是真心不想再碰那能力,那酒确实后劲也大,不能让明绣每天多喝些就躺床上昏睡了,因此犹豫了一会儿,周临渊依旧是点了点头,心里打定主意,就算明知不可为,让隆盛帝等人放弃喝葡萄酒的想法,无异于虎口夺食,不过他仍旧是想尽力一试,就算是不能完全让他们不喝,可至少也要留一部份,完全是属于明绣才成。
远处的春华等,隔得老远,虽然听不清主子们是在说什么,可是却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春华心里暗暗着急,太子夫妻一向感情和睦恩爱,她侍候在明绣身边几年,还没看到这二人红过脸,怎么今日偏偏有些不对劲儿了起来?
只是主子们的想法,她也不太敢去掺合,心里虽然担忧,不过仍旧是强忍着,直到不久之后,那二人估计是坐得够了,这才站起身来,说了要回去。春华等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和元本等人相互看了一眼时,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轻松之色。
明绣靠在周临渊怀里,两人今晚说了会儿话,她心里隐隐有一种二人之间更亲密的感觉。周临渊的手揽在她腰侧,带着占有性的意味,虽然他以前一向是个霸道的性子,不过如今好似给人的感觉对她的占有欲更强了许多一般,明绣张了张嘴,看到前呼后拥的元月等人时,没有再说话,任由周临渊揽自己更紧了些。
夫妻俩回了房,明绣脱了外头的斗蓬,坐到梳妆台前,春华一边替她解了头发,一头丝滑的乌黑秀发直直的垂到她臀部下,荡在她背后,明绣拿起木梳自个儿抓了一把长发到胸前,镜子里周临渊的目光与她如影随形,明绣不知怎么的,脸颊突然一烧,连忙别开了脸,努力忽视那双幽黑的眼眸,看着春华道:
“父亲他们还在玩儿?”
春华点了点头,也感觉到屋里奇怪的气氛,其它丫头早已经退了出去,之前沉默之后,春华想到之前这两人是不是吵架的问题,更觉得不自在,听明绣问话,连忙回答:
“主子他们还在玩着呢,不如奴婢等会儿瞧着去守一旁侍候,端些茶水点心等,以免玩到半夜,主子他们饿了。再唤陈二奶奶他们,却是不合适了。”
听到春华自动请缨,明绣点了点头,没想到隆盛帝他们突然接触扑克牌,也有这么大的赌瘾,不过想到反正如今正是休息的时候,就算是熬夜赌博,明日一早起来又没什么关系,因此也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一边叮嘱道:“那你让人送些热水过来,你这会儿就过去吧,反正我这边没什么事儿了。”
一听到明绣这么吩咐,春华连忙清脆的答应了一声,脸颊上露出笑意来,她去照顾着隆盛帝那边是真的,不过也想着另外和元本他们再开一桌斗地主,明绣这边晚上睡觉时一向不太爱让人守夜。最多晚上时再有几个婆子轮流守在外头也就是了,她也知道这两位主子相处时,并不喜欢一旁有人守着,因此答应了一边,替明绣梳过头发,不多会儿功夫之后。外头有人抬了热水送进来,等一切收拾妥当了,春华这才进来笑道:
“夫人,那奴婢就先过去了。您早些休息,有什么事儿唤一声。外头有人守着,奴婢一会儿回来。”
“去吧。机会难得,你也难得玩耍一阵,反正我这儿没什么事儿的。”明绣温和说了一声,看一向稳重大方的春华笑吟吟的退了出去,顺便还拉上了房门,这才转头对周临渊笑道:
“临渊哥哥,他们都想玩儿,你还用不着这么早陪我回来,不如你也过去玩一会儿?”
“不用了!”周临渊摇了摇头,一边站起身来,走到明绣身边,替她理了理披散在她背后的秀发,镜子里倒印出一张如玉似俊美的脸庞来,那双幽黑深沉的眼睛深得像是有漩涡般,将人的目光吸引了进去,黄铜镜明亮而光亮,衬着屋子里的烛光,带出一种静谧之意,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虫鸣蛙叫,更是将这满室的清静衬托得如同只听见对方的呼吸一般。
明绣不知道怎么的,坐在梳妆台前,感觉到周临渊贴在自己背后,背脊不由自主的挺得笔直,看他挺拨的身影倒影在镜子中,将后头的烛光挡住了一大半,形成一片阴影,他的目光中带着特有的清冷之意,鼻梁处阴影一片,看不出情绪来,衬得一张薄唇更是线条分明,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你,你挡住我光亮了。”明绣有些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开始紧张了起来,她想推开周临渊站起身来,不过却觉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连说这句话也费力无比,身子僵硬的挺直着,看镜子中周临渊的身子弯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镜子里渐渐更明亮了些,她只看到他身体越来越弯,脑袋已经快靠近自己脑袋了,甚至头顶能感觉到他的温热呼吸,明绣突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瞧不清楚,现在能看得清楚了吗?”周临渊低垂着头,嘴唇轻轻在她头顶上吻了一口,鼻端闻到她发丝上淡淡的香气,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这才淡淡开口说话,感觉到手下明绣的身子一僵,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这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她有些绯红的脸蛋,以及这懂乱的眼神,嘴角边拉开一个细小的弧度来:
“如果这样瞧不清,干脆这梳妆台上的灯也给点着了,那不是就瞧得清楚了?”一边说着,周临渊看明绣不住的点起头来,看她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周临渊并没有离开她身子半步,反倒是又贴她近了一些,感觉到明绣身子又僵硬了起来,他这才在梳妆台上摸索了半晌,明绣的后背紧贴在他胸口上,她往前仰了一些,周临渊的身子也就如影随行贴了上来,正当她有些恼火间,周临渊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拿到了!”他说完,举起了手中的火折子,早已经往前探的身子折过头来朝明绣笑了笑,一边吹燃了上头的火丝,点了火之后,这才把宽阔的梳妆台上头的灯点燃了,套上了灯罩子,冲明绣说道:“我就记得这儿有一个火折子,之前还怕记错了呢。”
看他笑容清淡的样子,明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此时周临渊的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一小部份的重量压在了她背脊上头,将她压得快趴到了梳妆台上头,偏偏他像是没有察觉一般。还这么笑着同她说话,之前摸火折子的动作又慢又缓,让明绣心里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不过看他表情又不像,只是他的笑容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之意,俊美的脸庞微微一笑,吸引力自然因他的容貌而加倍,明绣头发大半被他压住,连转头也不行,只能别开眼珠子。有些羞恼:“你点了灯就赶紧站起来!这梳妆台上,我都梳好头发了,也用不着点灯的。”
她说完,伸手推了推周临渊的胳膊,却看他压低身子,根本没有站起身的意思,明绣有些慌,只觉得身上沉重得像是压了大山一样。前头有梳妆台挡着,后头有周临渊压住,旁边他的身子挡住了一边去路,唯一一边被他有意无意的伸出手把她腰揽住,也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明绣又羞又窘。就算屋子里没有其它人,不过看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就觉得脸上莫名的开始烧起来。
“快起来啦,热水送过来一会儿。等下都快冷了!”
说完,她又伸出手推了推周临渊的脸。自己并不敢转过头去看他,周临渊轻笑了一声。看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将放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些,脸庞若有似无的更贴得她近了些,嘴唇轻轻在她细嫩光洁的脸蛋上游移,并不像是亲她的样子,可是嘴唇却实实的贴在了她脸上,看明绣要挣扎不挣扎,想躲又不好意思的模样,周临渊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动作更是放慢了些:
“反正天热,水冷一些也无妨,如果冷了,再送一桶也就是了。”他说话的呼吸轻轻拂在明绣脸上,将脸蛋上细小的绒毛吹动,带起一阵轻痒意,明绣头发被他压住,连转头的动作也不容易,幸好感觉到他只是将脸贴得自己近了一些,并没做其它的动作,稍稍放下了些心来。
周临渊看她脸上表情强作镇定的样子,可是脸颊上头却是悄悄浮起两朵红云,他靠得近了些,那热度便传了过来,周临渊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了笑意,连心里的忧愁都因这闺房之乐消退了几分,之前听到明绣说的话,本来心里担忧放不下,只是想逗逗她而已,如今看到明绣的表情,他眼睛里不由露出一丝亮光,动作虽然温柔,不过已经带了霸道之意,嘴唇游移时,看明绣强忍羞窘的样子,移到嘴唇边时,并没像之前般又移了开去,反倒嘴唇覆了上去,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明绣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周临渊搂进了怀里,他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屋子里温度升了起来,外头一片蛐蛐清脆的叫声,夹杂着屋子里轻轻的轻泣声喘息,幸亏之前送过水之后,丫头侍人们都往吃饭的小楼那边行去了,如今还在聚众赌博,屋子里的细碎声响,也就被掩盖在了这一片虫儿和青蛙们的鸣叫声中。
云收雨歇,明绣懒洋洋的坐在周临渊身上,两人衣衫凌乱,她除了衣襟松开了些,裙子快垂到垂下,掩盖住一片绚丽之色,裙子下头的两条光裸的双腿,将周临渊结实的双腿掩盖得严实,一丝缝隙也看不到,两人身体紧密相连,周临渊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头,感觉到明绣软软的靠在自己怀里,身子柔弱无骨般,镜子里照出她迷离的眼神与微肿的红唇来,两人第一次在镜子面前欢好,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此时明绣还紧紧将他缚住,欢好之后,他不愿意离开,而明绣则是懒洋洋的没法动弹。
屋子里一片轻喘声,明绣半晌之后,才颤抖着回过气来,看到镜子中的情景,她脸蛋更红了些,挣扎着要站下地来,身下周临渊察觉到她的动作,原本搁在她腰间衣裳里头的手微微一紧,将她细腰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搁在她肩上,一张俊美之极的脸庞上还带了情事之后的慵懒,在镜子里妖娆之气更是透了几分:
“要去哪儿?”他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淡淡的沙哑,更是多出几分魅惑,明绣身子一软,好似想起了之前他疯狂的样子般,原本两人还紧密结合,如今她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就感觉到原本周临渊原本就没消退的热情,又更是比刚刚清楚了几分,她脸蛋一红,接着微微吃痛,身子不由自主的扭了两下,想挣脱开他的禁锢来,有些可怜兮兮的道:
“我想去沐浴,我满身大汗。”她说完,一双原本抓住自己裙摆的双手,颤抖着抬了起来,整个人被周临渊这因在他怀里,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这个轻微的动作,两人都察觉到妙不可言的滋味儿,周临渊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接着忍受不住般,一双美丽之极的眼眸里少了平常的冰冷与淡漠,增添了几丝热度,双手捧在明绣腰间,轻松的抱着她身子上下滑动了两下,稍稍减褪了些心里的难忍之后,这才强忍着异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哪儿有汗了,指给我瞧瞧。”
说完,一边将原本放在她腰侧的双手放了开来,掀起了一旁快垂到地上的裙角,顺着光裸的小腿摸了进去,随着他的动作,手掌过处,明绣的腿间生出一串战栗,周临渊眼睛忍得发红,嘴里语气却更轻淡了些:“是哪儿?这腿上头确实是有些汗,可能是贴得我近了些,咱们分开一些,你就没这么热了。”说完,周临渊强忍住想要将她紧紧抱住的冲动,动作小心的果然将她腿分开了一些。
明绣欲哭无泪,浑身酸软,任由周临渊将她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果然是离他腿远了些,可是却又更方便他的动作,那只伸进裙子里的手,还没来得及将他按住,就已经灵活异常的顺着腿心滑到了肚腹间,镜子里头倒影出两个抱着坐的人影来,她脸蛋焉红,神情迷蒙的被抱在周临渊身上,身上衣裳完整,越看,明绣越是羞窘,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气来,那人却并没有因为她的羞怒,而将动作停了下来,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坚决,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两人又胡天胡地闹了一通,明绣已经浑身酸软的趴在了梳妆台上头,隔得近了,镜子里露出一个脸庞嫣红的美丽女子影象来,瞧得清清楚楚,睫毛上还带着水迹,更衬得一张脸蛋清丽非常,眉眼间带着情事后的妩媚,一头秀丽的黑发湿了汗水,湿搭搭的缠在她脸庞脖子间,身上的衣裳半褪到腰间,胸前饱满而细嫩处被她压住,露出美好的半圆形状来,使身后的周临渊看得更是无可自拨,又狠狠折腾了明绣一回。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明绣眼神微眯的靠在周临渊半裸的胸口上,情事过后的他神情慵懒得如同一只饱餐之后的豹子,那漫不经心又满足的姿态,在镜子中呈现了出来,想到自己是被他饱餐的人,明绣脸蛋一红,忍不住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再惹他,两人静静的靠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周临渊的手轻轻在她光裸的上身游走,不时凑嘴唇过来轻轻在她肩头背脊轻啄。
两人温存了一阵子,周临渊这才站起身来,将明绣打横抱在怀里,两人相衬,明绣娇小的身子好似轻盈得如同羽毛般,镜子里暧昧的影像让明绣才刚看到时,就将脸埋进了周临渊怀里,只留了乌黑的后脑勺,以及那轻轻飘荡在半空的满头长发,明绣感觉到周临渊的得意,心里不满,感觉到脸蛋贴着的结实胸口,忍不住张嘴一口咬在了他胸膛上头。
感谢:鐘鼎山林,亲打赏的桃花扇和香囊,为鐘鼎山林,亲的桃花扇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