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龙王敖烈,那可是龙族的绝世天才,前不久也在葬神之地中得到了奇遇,步入到了凡劫期,跟大鹏少主等人的实力不相上下。而且龙族强者的肉体强横无匹,极少有人能够抵挡地住,但此刻却被一个神秘修者给击退了。
围观的修者顿时惊呼连连,目光被这个人给吸引了过去。
“这究竟是什么人,看起来如此年轻,却拥有这么强大的战力。”“你们发现了没有,这家伙的实力好像是在返虚期。”
“这不可能,他一定是凡劫期高手,只是在隐藏着实力,有一些秘法能够做到这样。”一些返虚期高手惊疑不定。
“莫非是其他星球领地的绝世天才,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和敖烈对抗的力量。”“是啊!他的肉身似乎并不比敖烈差,强横地无法想象。”
萧鸿的出现,令全场一下子哗然了起来,包括大鹏少主,七夜少主,还有敖烈的目光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开始琢磨起来着的身份。
“此人居然能够接下我的王者龙拳!”敖烈的心中暗暗吃了一惊,一招之间的对碰,让他不敢轻视萧鸿分毫。
“你们三个家伙,不可饶恕。”萧鸿高大的身躯横在了不死王者面前,眼神冷漠地扫过三人。
在他的内心深处,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不死王者十分的熟悉,感觉他向自己的亲人一般亲切,特别是看到他额头闪烁着的紫色符文,更是激发出萧鸿内心深处的感情,使他不容许别人欺负他。
但是,眼前这三个大势力的绝世天才,为了争夺他的仙人骨体,居然连连对他出手,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愤怒。
“找死,不管你是谁,敢对我们这样说话,是不是不想活了。”那大鹏少主的脾气最为暴躁,对萧鸿冷喝道。
“小子,你别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能够随便出头,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万魔族的七夜少主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目光阴森地盯着萧鸿。
“好身手,莫非你也是想跟我们争夺这仙人骸骨不成。”那被萧鸿击退的七彩龙王敖烈却不怒反笑,不过身上散发出的杀机却是毫不遮掩。
那不死王者见到萧鸿替自己挡下一招,也是大感疑惑,不过他对萧鸿却没有显示出敌意,仿佛能够感觉出萧鸿是来帮助自己的。
“错了,我是来帮他的。”萧鸿话语坚定,一字一顿地道。
“什么?帮一个不死王者。”“我没有听错吧,居然有人要出手帮一个不死王者。”“这到底是什么人,不死王者几乎是所有生灵的大敌,他想帮助他,那不是明摆着跟所有人作对吗?”
萧鸿的话语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哈哈哈!笑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美其名想要救他,其实也是在打他的主意,想要霸占他的骨体。”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修者飞了过来,他身穿一袭白袍,容貌英俊,实力也强大无比。
萧鸿扫了他一眼,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屑之色,来人正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一元洞天的杨天。
“我可不像你,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萧鸿满露讥讽地道。
“你找死。”杨天因为上次被萧鸿打败的事情,到现在火气都没有消,此刻看到有人敢顶撞自己,再也忍耐不住,对萧鸿悍然出手了,无数的雪白神珠从他体内飞射而出,将萧鸿身体各个要穴都笼罩住了。
“水火双翅,抵挡万物。”一个悦耳的女声在众人耳边回荡,空气中顿时有一股热力弥漫而出,萧鸿的身边多出了一道身影,她两只玉手轻轻一挥,顷刻间就有一对翅膀扇动而出,这对翅膀左边的是由清水凝聚而成,右边的是又烈火组成,两者配合在一起,有一股循环不休的味道在里面。
“啪啪啪啪!”那些神珠不断击打在这对水火双翅上,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
“那又是什么人?居然将杨天的招数都挡下了。”“天啊!好强大的气息,她也是凡劫期高手。”突如其来的变故再次惊动的全场。
特别是立在一个角落观看的一群修者,此刻个个面如死灰,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们,是他们。”这群人中,一个年轻修者脸色难看之极,满脸惊惧地道,连声音都颤抖结巴了起来,这个年轻修者是前不久出现地法神盟修者。
很明显,他已经认出了小青。
“少主,幸好,幸好刚才我们没有出手,不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那年轻修者身边的有人吞了吞口水,惊颤地道。
“这两个人我也见过,本来还以为是普通的修者,没有想到如此厉害。”
“是啊!这年头能够跟杨天他们对抗的人,已经极其少见了,没有想到还隐藏着这样两个奇才。”“不过他们虽然强大,但是想要对抗杨天他们四人,却是根本不可能,这四个绝世天才如果联手,恐怕连凡劫期二层的修者,也要忌惮几分。”
“小青,你怎么出来了。”萧鸿微微一愣,传音道。
小青紧紧地贴在萧鸿的身边,道:“我也是想帮你这个朋友一点忙吗?我说过,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嘻嘻,你没事吧,你看起来挺可爱的,比其他不死生物好看多了。”
小青说着说着,居然转过头去,对那不死王者妩媚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这一笑绽放开来,立马让很多远远观看的修者心神一颤,连魂都差点被勾了出来。
“朋友?”那不死王者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愣愣地看着小青,灵魂火焰轻轻摇曳了起来。
“是啊!我们是来帮你的。”小青眨了眨自己碧绿色的大眼睛,道。
“你们帮不了我的,他们太强了。”那不死王者摇了摇头道。
“知道就好,你们两个想替不死生物做出头鸟,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杨天冷笑,比起大鹏少主几人,他更讨厌不死生物,因为萧鸿给他留下了太多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