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三死了?孙胖子瞪大了眼睛。
恩。师傅老赵点了点头,说其实这叫五鬼敛财之法,是道‘门’里的法术,可以改变人的财运,但是被施术之人,也要用身体的相应部分去‘交’换,最后就是自己和亲人的‘性’命,是一个非常残忍的法术。
说完,老赵笑了笑,这术他也略知一二,孙胖子你要不要试试?保你逢赌必赢。
“胖爷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呢。”孙胖子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有点发憷看了看自己一身‘肥’‘肉’,连忙表态以后自己再也不赌博了。
我和师傅老赵笑了起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越发觉得拜老赵为师一点都没有错,哪怕有五弊三缺,但是我接触的是别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事情。
孙胖子是坐夜班车回来的,聊了一会,他眼皮都黏在一起,回去睡觉了。
我等会还要上班,就没回去,我接着之前的护城河里有东西的事,和师傅老赵说了起来。
师傅老赵叹了口气,说护城河里有东西的事,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直留在江州。
我心里好奇,刚想问那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但这会早上的饭点到了,很多人到老赵这里吃早餐。
老赵见人渐渐多了,说话也不方便,就让我晚上来的时候再说。
我刚回到医院上班,在办公室屁股还没做热,‘门’诊楼的王萍就来找我了。
王萍今年三十多岁,皮肤却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保养的特别水灵。在背后,医院的男医生没少议论过她,当然我也幻想过,但是当着面不能表‘露’出来,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说:“王姐,有事吗?”
王萍焦急的说:“家里孩子在学校打架了,我得去看看,你没事的话,能不能帮我在急诊值一天班?”
“很乐意为美‘女’效劳。”我摊了摊手轻松说,自从当了主任之后,除非是重要病患,其他工作都有别人代劳,所以白天也没什么事。
王萍很高兴,用手挽着着我胳膊一个劲说后面请我吃饭,身上的‘女’人体香不断钻进我鼻子里,‘弄’的我有点胡思‘乱’想。
到了急诊,和几个相识的医生聊天打屁,病人来了,大多数也是简单的感冒发烧,一天都很轻松。
快到傍晚的时候,几个急诊的医生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因为我晚上还要值班,不知道李冰研复习的怎么样了,我正琢磨着晚上到李冰研办公室套套她的话,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个子‘挺’高,长的也很漂亮,瓜子脸,穿着一件黑‘色’长版风衣,但依然不能遮盖住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我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她坐在我前面的凳子上,把挂号单放在我面前,名字叫张丽,人如其名,确实是个丽人。
今天也不冷啊,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很冷似得,带着皮质手套,带着厚厚的围巾,把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的,我想多看点实质‘性’内容,可惜也看不到。
半天这个‘女’人看着我不说话,我反而有点尴尬。
“您好……是哪里不舒服呢?”我先开口问。
‘女’人好像很胆小,她看着我怯懦的说:“你会害怕吗?”
这话问的不着头脑,我只好说:“当然了,遇见可怕的事情,是人都会害怕。”
“不是。”‘女’人摇了摇头:“是那种时时刻刻的害怕,你听过牙齿打颤的声音吗?就像那种害怕。”
长的这么漂亮,可惜脑子有问题。
我不禁惋惜,咳嗽了一声,隐晦的说道:“这位小姐,我这里是急诊,如果有什么心理问题的话,请你明天早上挂心理专家科,我想会对你的问题有所帮助。”
“不是,我打听过的,你除了正常的病,还能治别的病。”这个‘女’人担忧的说道。
哦?没想到我妙手仁心的称号已经响彻江州了?
我笑了笑说,都是业内的朋友赞扬过度了,其实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嘘……”‘女’人伸出手指,睁大了眼睛,恐惧的看着周围,小声说:“你听到那种牙齿的声音没有了?”
“抱歉,小姐,我没有听到。”我无奈的回答。
距离近了,我才发现,这个‘女’人虽然画了浓妆,但是依然遮不住浓浓的黑眼圈,不知道有多久没睡过觉了,我想了想,拿过‘药’单,边写边说:“这样吧,小姐,我马上就要下班了,我给你开点安定,也就是安眠‘药’,你先吃了好好睡个觉……”
“不是,那种声音一直纠缠着我,我快疯了!”‘女’人一下抓住了我的手,附在我耳边说:“而且我身上长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你想不想看看?”
‘女’人拉着我的手,走到了急诊室挂着白‘色’链子的隔间里,而我看着她的眼睛,鼻子里充斥着她身上的香气,就像着了魔一样,任由她拉着我的手进了隔间。
进了隔间,她好像毫不介意我是个男人,兀自开始脱衣服。
像是脱掉了长长的外套风衣,然后是‘裤’子,里面穿着一件冬天的‘女’士保暖衣。
自从李雯走后,我还没碰过‘女’人,这一下看傻了,只觉得喉咙很干,脸有点烫,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开始有点期待了,到急诊还有‘女’人主动脱衣服给你看?这好事到哪里去找,早知道当时我进医院的时候,就进急诊科了。
只见那个‘女’的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围一眼,又开始脱身上的保暖衣。
但是看到了腰部以下的部位,我打了个哆嗦,一下吓软了。
她腰部一下几乎长满了东西!
是一个个像是被人咬的齿痕,红的绿的紫的,有的是淤肿,有的掉了皮,有的还在流血。
随着‘女’人脱光了衣服,我看的更加真切,那些齿印中很多已经从皮‘肉’里长出了牙齿,有的正在上下磕动,有的变成了像人嘴一样的深‘洞’,还有一个伤处好像有半截手指正在伸出来,我看的差点呕吐了。
张丽跪了下来:“看到了吗,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快疯了。”
这一下,我连看‘女’人果体的心思都没有了,连忙站的老远,生怕那些齿印会咬到我,让她赶紧穿好衣服。
张丽看都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怯生生的穿好了衣服,哭了起来,说她每天都在听那种牙齿咀嚼的声音,已经崩溃了。
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碰见,我想不明白,我只好询问张丽在这段时间里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身上会有那么多齿痕。
张丽小声说,因为她和她男人‘弄’那事的时候,她男人总是特别狂野,喜欢咬她,刚开始只是在肩膀上咬个引子,后来全身都咬,起初除了疼那么一下,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后来老公离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没人咬,齿印也会长出来。
最后这些齿印里长出了很多怪的东西,就像人的身体一样,那些牙齿每天晚上都在上下磕碰,发出可怕的声音,让她一直不敢睡觉。
我心说,找这么个老公,还‘挺’可怜的,问题多半应该是在她老公身上,这件事不是我这个刚回念段之往生咒的小菜鸟能解决的了,要和师傅老赵商量一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张丽打发走,一个人瞎琢磨,自从噩梦以来,为什么我遇见的事情越来越怪了?
晚上值班,我看没事,就跑到老赵店里。
老赵本来想和我说说护城河的事,但是事分轻重缓急,那件事时候未到,先解决这件事也不迟。
我把张丽告诉我的和我亲眼看到的齿印,跟师傅老赵详细说了一边。
老赵面‘色’沉重琢磨了一会,说这东西他前所未见,也没听师傅说过,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那就是张丽对我隐瞒了什么,因果报应不会凭空发生,更不会从他老公身上转移给她,所以问题一定出在张丽身上。
我心说也是,张丽这娘们嘴里没实话,多半是什么脏病不敢说。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师傅老赵说,既然这样,现在他也不能用术,就只能多教我一些东西,看能不能用上吧。
我聚‘精’会神跟着师傅老赵学起来。
黄符,是施术的基础,几乎所有的咒都要靠符咒来引灵通神,师傅老赵教我画了几种符咒,又写下几段咒让我记住。
我记在心里,第二天回家倒头就睡,一直睡到下午孙胖子叫我吃饭的时候才醒。
刚要出‘门’,‘门’铃响了。
“谁啊?”我刚打开‘门’,一个‘女’人就扑进了我怀里,是张丽。
“我好害怕啊,江医生你快点救我吧!”张丽俏脸上梨‘花’带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