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昨晚着凉,今天伤风感冒了。全\本\小\说\网悲剧的一天就是在不断的流鼻涕和头疼中渡过的!今儿看了,推荐票比上周多了点,各位兄弟姐妹,继续加油顶啊!
冷冽的空气不断吹在烛光上,摇摇晃晃的好似一团鬼火。被摇曳的烛光这么一照,我们几个脸上都蒙上了一层昏黄的色彩,气氛愈发变得凝
重起来。我忽然想起,在北京的时候,四喜曾经给我讲过一个东北民间的诡异传闻,这会听了封幕晴的话,再结合切身的感受,后脊梁上不禁
满是冷汗。
我捅了铁蛋后腰一下,道:“小黑,你记得四喜给咱们讲过的那个东北传闻不?”铁蛋被我问了一楞,随即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道:“老
胡你说的是四喜妹子说的棒打狍子瓢舀鱼?啧啧,这东北的物产就是他娘的丰富......”我见铁蛋三句话不离好本行,一张嘴就是吃,对他摆
摆手道:“得了吧你,什么时候你能去伪存真,透过现象看本质呢?”
铁蛋撇撇嘴道:“我这是注重细节,老胡你也别总整那些高度概括的深度总结,听起来太笼统,你说你忽然整这么一句,我他妈上哪记得去
?”
我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当即静下心来道:“我说的正是四喜妹子说过的东北民间流传的一个诡异传闻——挡!”铁蛋转着小眼珠子想了半
天,猛然拍了一下脑袋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还笑话四喜妹子胆子太小来着。”顿了顿铁蛋压低声音对我说道:“怎么着老胡,你怀疑咱
们也遇见了档?”
我点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敢轻易下断言,毕竟这情况和四喜妹子说的还有不小的出入,不过总体来讲,情况基本一样!”说
罢我忍不住回想起四喜讲过的那个诡异的也简单地对一头雾水的封幕晴和明叔粗略讲述了一下。
东北地处华夏边陲,从古至今都是名副其实的边陲。其中更是经历了多个少数民族政权的统治,朝代更替之间,也流传下不少的诡异宗教风
俗。不过东北人大多相信满足萨满,也就是现在说的跳大神的。
东北深山老林多的数不过来,不过其间不乏隐有风水宝穴,也就埋了不少的少数民族的贵族古墓。例如我父亲和干爹在东北倒的那个黑风口
将军墓,当然还有我和铁蛋还有四喜倒的元代大国师木华黎的墓。
萨满自称是被成了精了黄皮子附身,能给你驱鬼治病,卜算未来。在东北,萨满会提醒村子里的人,夜黑风高的夜里最好不要一个人赶路,
否则会遇见“挡”!
这里所谓的“挡”有好几种说法,有说是黄皮子设的**阵,有说是鬼魅下的鬼打墙,还有说的埋在地下年头多了的棺材板子成精,慑了人
的心魄。纷乱不一的说法中,大多数人都认为“挡”是成了精的棺材板子。
据说被“挡”挡住的人,无论天上的星月多亮堂,也就只能看到自己头顶的一片天,四周的天空和身前都是灰蒙蒙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如果这个时候贸然前行,多半会摔下悬崖或者掉进河里,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就死了。
说的虽然邪乎,不过那些亲身遭遇过“挡”的人都已经命丧黄泉,活着的人就只能说凭空臆想。由于遭遇了“挡”就会死于非命,被乡里人
越传越邪乎,所以一般在东北农村活着荒山野岭,天一黑,如果没有要命的急事,在路上是看不见赶路的人的。大家都怕碰见了年头多成了精
的棺材板子,无端的把命丢了。
我一口气把四喜和我说过的话对着封幕晴和明叔和盘托出,末了又看了看眼前堆积如山的红色王八盖子,心头无端多了一丝忧虑。我们现在
盲目的前进也只是把希望都放在那个负责建造墓室的观山太保,希望他能活着打通了一条通往成吉思汗墓室的不二法门来。奈何眼前这堆积如
山的红色王八盖子和走了半天都不见尽头,这会连这点希望都变得渺茫起来,如果真如我设想那般,我们几个是遭遇了东北民间传闻的“挡”
恐怕免不了又是一出危险!
想的烦乱之际,封幕晴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道:“虽说你们说的这个传闻和在咱们现在的情况很是相像,可那毕竟是迷信传闻当不得真,东
北的萨满我也听闻过,应该和南方的神棍是一路角色......”
听完封幕晴的话,我也觉得不能太悲观了。他娘的一有点挫折就归结到神鬼身上,那是愚钝未开的山野草民的一贯思维模式。而我们几个客
都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站在改革开放风口浪尖的弄潮儿,**都快实现了,还能相信这些扯淡的玩意儿?话虽这么说,不过我觉得
既然传闻的有鼻子有眼的有必要小心一些,老话儿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小心谨慎也不至于把我们的性命丢了。
强压住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念头,我扫视了一眼三个人,封幕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估计她也和我一样,脑子里一直有事情,塞得
满满登登的。铁蛋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天塌下来有个大的顶着,这小子这回竟然还能一脸轻松。最后我看了一眼明叔,这老港农也不知
道在想些什么,沉闷不语,脸上一会阴一会晴,指不定肚子里又在琢磨什么道道。
我现在给明叔的定性就是:“头顶生疮,脚底冒脓——坏透顶了!外带贪财如命,阴险狡诈。”看着明叔的样子,我忍不住发问道:“我说
明叔,你这一脸的阶级斗争想什么呢?这里就数你岁数大,这方面经验多,你倒是给点指导意见啥地呀!”
明叔大概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过投入,我说完话两秒钟的时间他才回过神来。见我发问,他慌忙地“啊”了一声,一脸的茫然。铁蛋看
了,一巴掌聒道明叔的后脑勺子上,骂道:“妈了个八字的这老杂毛肯定没想好事,一张老脸上明显地就是刻着‘老坏蛋’三个字儿啊,我不
识字,老胡你看看是不是这三字儿?”
明叔本来就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此时无缘无故地挨了铁蛋一巴掌,险些跌倒在地,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封幕晴瞪了一眼铁蛋,叫他不要动不动就伸手打人,明叔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么折腾,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都付不起这个责。
铁蛋大嘴一撇道:“他能有个三长两短?他娘的,这老小子还会巫术呢,别忘了他可差点要了咱们的命!这种敌我矛盾没有给他就地正法就
算便宜他了......”铁蛋越说越气,吐沫星子溅了我一脸。
我怕他和封幕晴再发生矛盾,赶紧抹了一把脸对铁蛋说道:“行了,行了,这点破事咱们留着以后再叨咕。做事得分个轻重缓急,为今之计
咱们是要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末了我又补充道:“小黑万不得已别总和明叔动手动脚的,五讲四美咱可不能忘!”
被我这么一说,铁蛋张了两下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封幕晴的脸色也好看不少。我知道这封幕晴其实也是挺讨厌明叔的,可是她心软
,况且一路上我和铁蛋也没少修理明叔,得过且过,等到出了这个鬼地方,我老胡要怎么干可是由不得谁来指手画脚了。
想到这里,我清了清嗓子又把刚才的问题对明叔问了一遍。这次听的真切,明叔咳了一声,才道:“我也只是听说过那个我也没
真正见过啦......”
听明叔这么一说,我心里道:“得,感情他娘的白跟这老港农浪费口水了,看来想要解决问题,还得寄希望于自己。”我胡思乱想的当间,
封幕晴突然问道:“难道这些红色的王八盖子也能和年头多的棺材板子一样成了精?”
此言一出,我不禁又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红色王八盖子。这一看,忽然发现王八盖子后方有个黑色的大圆盘。那个黑色的大圆盘的黑色要比
附近的颜色更深许多,不过烛光摇曳,像是一团鬼火一样被我攥在手中,照明质量自然又下了一个台阶,也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真有那么一
个大圆盘子挂在堆积如山的红色王八盖子的后面。
这个发现无疑让我心头一阵狂跳,我赶紧屏住呼吸,用手稍微遮挡了一下蜡烛,向前探出点身子,想看的更清楚一些。铁蛋等人一时间不知
道我为什么弄了这么个造型,当即问道:“我说老胡,你这撅着屁股满地找钱哪?”
我正眯着眼睛看的来劲,听了铁蛋的话,转身对三人道:“我看这王八盖子堆后面有个黑色的大圆盘子,得有水缸口那么大!不过离得远看
不清楚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铁蛋听说后面有东西,当即挽起袖子就要上去看个究竟。嘴里还乱叫着:“这问题还不简单么,我上去看看不就得了?”我赶忙拉住铁蛋的
胳膊,道:“你小子急什么,冒冒失失的没个轻重。”
旋即又对封幕晴道:“大师妹,你刚才不是想知道知道这红色的王八盖子能不能像年头多的棺材板子那样成精么?得,咱这就一起爬上去看
个究竟,人多力量大,就算他娘的这些王八盖子成了精,弄出什么幺蛾子,咱们也肯定把它砸个稀巴烂!”
说罢四人一同爬上堆积如山的红色王八盖子堆。这红色的王八盖子上面都长了一层细小的绒毛,王八盖子又是圆圆滚滚,踩上一脚滑不溜丢
。没走两步,就险些跌倒。
封幕晴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好在被我一把扶住,这才幸免摔倒。众人都莫不出声地向上攀爬,好在这王八盖子堆还算不上太高,爬了一会就
爬到了顶端。
铁蛋站在上面,大手一挥,对着我们几个人道:“无限风光在险峰啊!”我瞪了他一眼,道:“风光个屁,站在王八盖子上还能看到什么好
风光,还险峰呢!”
被我一说,铁蛋放下手臂,道:“老胡,这可就是你不懂了,我这是险峰在心中,自然处处都是好风光!说了你也不明白,这可是他娘的意
我没理会铁蛋,心中想着那个黑乎乎的大盘子究竟是个什么鸟东西。铁蛋见我没有理他,又凑合道封幕晴的身边神秘兮兮地道:“大师妹,
我和你说个事,你可别害怕!”
我心想,这小子满嘴的跑火车,指不定又搞什么花样。刚要阻拦,封幕晴却是好奇地出言详询。铁蛋把胸脯擂的‘咚咚’响道:“嗨,其实
这也是我听我师父说起过的,据说这王八生性好淫,要是成了精的王八就更好色了。专门挑长的水灵的姑娘祸害,大师妹你长的漂亮,可注意
点吧,我怀疑咱们这他娘的是跑到王八窝来了......”铁蛋说罢还故意唏嘘了一下。
虽然铁蛋说的声音挺小,可还是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这小子还他师父说的,估计他师父说话那都是满嘴的跑火箭了,那还有个听?说话间
又朝前走了一段距离,我们离着那个黑色的大盘子越来越近,铁蛋忽然停住脚步,一把抄起工兵铲子幽幽地说道:“不好了,他娘的那个王八
精来了!大师妹你可得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