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凭空制造的假象之时,虽然心中多少有些澎湃,伴随着一些悸动,但是我们还是决定离开。这不应该是有所迷恋的地方,因为从四面透露出来的阴森感就可以得知,这是属于死人的地方,就像是之前我们所遇见的那样,死人再逼真也终归还是死人,属于私人的事物再美也终归不属于阳世。
我们一行人已经灾在这个漆黑的幽王墓里不知道摸了多少天,从我自身的估算来看,自打我离开家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毫无时间意识,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最起码也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而即便是从进山算起,恐怕到现在也过去了二十多天的时间,其中有超过一周以上的时间我们都是在这个漆黑的幽王墓中度过的。起先在日军的密密基地之时,还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我们还可以根据日出日落排判断时间,可自从进了裘仙洞以后,我们所有的时间都是在漆黑和朦胧黑种度过,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渐渐地也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但当我们从这个路口出来以后,再一次感受到光的力量之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所失去的并非只是单纯的时间概念,还有空间概念和方位感,现在我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究竟是在哪个方位,只能够简单的凭借前后左右来判别
由我们的左侧向右侧流去一条河流,那条河流较为宽阔,而且波澜不惊,清澈无比,水流潺潺的流淌着,水似乎很深,我们站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够看清楚那河流水底的情况,这水里面什么生物都没有,但是却清澈安静的很。不用想也知道,这水也对不是一般的水,而且这水肯定有问题。
棚子说:“我听说早已那老地主都爱在自己的墓室里弄些假山、假河流,听说很多都是用水银呀,老杜你说这些河里流着的会不会是水银呀”
我说:“棚子你眉毛底下那俩窟窿眼儿是出气儿的是不是水银你还看不出来吗你见过清澈的水银吗”
棚子朝着我撅了撅嘴,没说话。方红说道:“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我在想这河流这么清澈,究竟是从哪来流出来的会不会是来自于我们刚刚经过的那条河流”
何琳琳摇摇头,她说:“这不大可能,那条河流虽然谈不上浑浊,但也并非如此清澈,而且刚刚结束的时候还有一个急坡儿,在这么短的距离下,怎么也不大可能一瞬间让这水流变得如此清澈,而且如此平静”
棚子此时来了兴头,他说:“到底是啥样,咱们走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同意棚子的观点,我说:“水不可能无故流出,既然这水是从上面流出来的,那么上面很可能有一个可以出去的出口,我们寻着这个河流找上,没准可以出去呢”
但是方红与何琳琳并不同意我的观点,方红认为我这样上去是冒险主义,典型的右倾激进主义,不符合辩证法和唯物论的世界观,我们刚刚正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如果那里还有另一条路是通往幽王墓的,我们再一次走进去,那岂不是又走回头路了而且常言道百川到到海,基本上所有的河流都是自西向东流淌,这主要是因为我国的地势是南高北低的缘故,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因为地球的自转便是自西向东。但是因为地势条件不同,我们也不能够单纯的依照水流方向来断定东南西北,所以上游到底是什么方向也待定
何琳琳不同意我们的想法是因为何琳琳认为应该沿着河道向下而行,她认为上面的河流一定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沉淀才会有如此清澈和平静的态势,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寻着上游而去,可能会找到出口,但是也可能会花费很久的时间才能够找到而我们现在的体力都已经所剩不多,如果到上面找不到出口的话,很可能没有过多的体力折回。而河的下游虽然也可能会有很长的距离要走才能够达到尽头,但是作为出路来说,其必然可以作为首要选择,因为无论怎么考虑,下游都是我们要出去的必经之路。
何琳琳的智商绝对在我之上,所以以我的智商水平,很难在短时间内明白她的意思,虽然我还是觉得到上游与下游看起来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何琳琳却坚持认为到下游出去的可能性会高一些,所以经过慎重考虑之后,我还是决定相信何琳琳,我们一行四人开始朝着河的下游走去
我本以为这条河的下游不大,因为看起来这里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下花园,但是没想到的是,这逼真的场景竟然做出了这么远,怪不得一开始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就自认为已经走出了山腹,看来这工程足够巨大,甚至已经将整个山腹都掏空了这在当前这刚刚经历了三大改造以后,我国重工业开始有所发展的时代来说,都并非是一年两年可以完成的工作,放在古代单纯评价人力进行开发的时代,不知道这样的工程究竟持续了多久。
我们正走着,忽然何琳琳低声呼了一声,我不明白啥情况,但见何琳琳忽然拉住了我,然后示意后面的人停下,她一抬手,朝着正前方指了指,我循着何琳琳的手望去,但见前方七八百米距离的地面上黑乎乎的一片,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一般。
我们四个人顿时打起了十二分警惕,愤愤将手里的枪上了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前面的情况,但是过去了五分钟的时间,却发现前方的地面没有一丝的动静。我们都很好奇,何琳琳摆了摆手,示意我们悄悄的靠近观察
待我们走到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时,我们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所惊呆,前面黑乎乎的一片不是别的,而是一片干尸,这些干尸七零八落的以各种形态倒在地上,密密麻麻的排列着,足足有上万具之多,这些干尸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