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这琴魅的事情耽搁了一年,将自己的身子拖到如此糟糕才行动,这时候的李子顾才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嘴上说,就是真的。
而有些情,也可以只做不说,而眼前这男人便是如此,他做了却从来没有说过,当年这琴魅让对方留下一年。
替她遮掩这怀孕的事情,那时候的竹渊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事物,就等来这大梁了,却想不到为了这琴魅,而放弃了一年前的计划。
只可惜这一切琴魅都不知道,而自己的师傅也不让自己说,“师傅为什么不让琴魅来?”
“我说了,这件事情不许在言,咳咳……”听到这话,竹渊便拼命的咳嗽了起来,李子顾一看到这一点,连忙便走过去扶着对方。
“师傅……我不说了,你别激动,你这身子最忌讳就是激动了,”李子顾算怕了,最怕竹渊被自己的话气的一时激动出了大问题。
而此刻这竹渊摆了摆手,让对方扶自己下去,而画墨则是见了这巧姨娘,岁月未曾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一袭青衣身上带着一条蓝色的丝巾,明眸如水,宛若一副江南烟雨图。
这女人肌肤若雪,说真的这慑清雅,若有着巧姨娘一半的风采,那也不会混到如此差,只可惜不得不说这巧姨娘很不会教孩子。
无论是这慑清幽还是这慑清雅,都未曾交好,眼前这巧姨娘看着那画墨,如果说单纯恨对方,那此刻……虽然怨,却也没有多少恨了。
她斗了多少年?得到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没有留过任何,虽然自己此刻早已经是这慑将军的夫人,只是……出门在外谁还不是叫自己巧姨娘。
她也就是巧姨娘,而此刻得到了夫人的位置,也没有让自己高兴多少,女儿离开心,儿子离去,得到在好的权利,却好不如那儿女归来。
而此刻这巧姨娘在听到这秦王妃回来后,便二话不说就找来了,因为她很想知道,自己的儿子慑清幽到底我何处,虽然二人离开的时间不对。
只是这巧姨娘却依旧相信,自己那傻乎乎的儿子,一定会跟眼前这女人有联系,因为慑清幽是喜欢眼前这女人的,只要喜欢就会来往。
所以此刻这巧姨娘在坐下后,便带着小心翼翼的目光看向这画墨,因为她怕自己的不妥,会引得画墨反感,从而不愿意将这慑清幽的事情告诉自己。
而此刻这画墨看到这巧姨娘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有着一句话说的好,父母永远都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宠着自己的孩子,而眼前这女人便是如此。
“喝茶吧,”听到这话的巧姨娘点了点头,端着那大红袍喝了起来,不过目光却带着焦急,想要问却又害怕自己问过了,惹对方反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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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知道二哥哥的事情吧?”听到这话的巧姨娘立刻便抬起头看向这画墨,任何点了点头,神情带着急切。
“秦王妃我是为了这清幽的事情来的,求求你告诉我,清幽在哪里?他都快走了三年了,呜呜……求求你……告诉我,他去什么地方了?”
画墨离开这大梁也快二年多了,失踪了一年,去灵族跟这轩月,加起来个有半年多,所以刚刚好二年多了,而此刻这慑清幽比画墨找离开这大梁,的确有着快三年了。
而此刻这巧姨娘,身为一个母亲,在儿子离开三年后,对方一直都没有消息,可想而知这心中有着多期待对方的消息。
而此刻这画墨的回来,唯一不是这及时雨,所以情绪激动也是情有可原,见巧姨娘的模样,画墨让对方坐下。
“巧姨娘你先坐下,我会告诉你的,”巧姨娘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乖乖的坐下了,而此刻这画墨在给对方倒茶后。
“在一年前我的确遇到了二哥哥,那时候是在魔阎骷,”听到这话的巧姨娘,那整个人都脸色巨变了起来,手中的茶杯摔碎了。
“那清幽怎么了?清幽……”魔阎骷那鬼地方,就算眼前这深闺妇人巧姨娘,也是知道哪里的凶险,此刻一听到这画墨说自己的儿子去了,顿时便激动了起来。
“别担心,二哥哥没有事情,他完好无缺的离开了那魔阎骷,不过后面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这慑清幽当日是安全离开了这灵族。
听到这话后,巧姨娘安心了不少,虽然这消息是一年前的,不过对于巧姨娘而言,也够了,最少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
巧姨娘起身要告退了,在走的时候,巧姨娘回过头看了看这画墨,“慑清潭你知道吗?我很不喜欢你,就算此时此刻也一样,”
“我知道我不是好母亲,这话我当年就说过了,只是今日我还要说一遍,我不是好母亲,只是却也是真心疼孩子,虽然每一次都晚了点,只是慑清潭我不会来找你了,求你也别让清幽在有丝丝幻想,那孩子……我欠了他,所以求你了,”
巧姨娘很清楚自己对慑清幽的亏欠,也清楚自己对这慑清雅的亏欠,她因为女儿忽略儿子,让儿子跟自己的路越走越远,怎么也没办法去追回来。
而等她要去追回自己的儿子时,却又忽略了自己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跟自己的关系越来越差,差到最后压根就不愿意见自己。
面对这一切巧姨娘无能为力,就算想帮这慑清雅,偏偏对方不让自己靠近,这也是为什么慑清雅活的越来越憋屈。
而此刻这巧姨娘知道自己错,却没办法该,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洗心革面,收敛了自己的脾气跟那权欲心,让自己修身养性了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画墨在这一次看到这巧姨娘的时候,发现这巧姨娘越来越温和了,不仅仅是表面的温和,而是从骨子里透露出的温和,就跟那芙蓉花一样。
有着说不出的精美,看到那离去的巧姨娘,画墨不经意间,突然觉得,眼前这女人其实也可怜,年轻的时候争斗了一生,等老了下儿女,却想不到儿女都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