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就不给!”拓拔翎岚一个白眼,大摇大摆的进去了牢里。
而那狐狸却还是在笑:“呵呵,真到那个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拓拔翎岚一个寒颤,这家伙想到底对她做什么?!
但他已经走了。
虽然没有再给她手铐脚镣,但牢里的守卫是相当森严,以她现在的情况,逃走几乎是没可能了。
不管怎样,拓拔翎岚还是感激灵王教会了自己开锁这门技术,至少现在不用被那些死重的铐子锁着。
而苏绎那狐狸的笑容,一直看得拓拔翎岚心里直发毛,觉得他所谓的惩罚,很可能不仅仅是关个牢房那么简单的。
但比起自身处境,她还是更担心云毓。
因为信上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不知那个傻瓜是不是还在等自己。
拓拔翎岚心里很不安,而且牢房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堆发霉的稻草。
苏绎那王八蛋真够可恶的,竟敢真让她关在这样的地方!
拓拔翎岚很郁闷,但最后也没辙,脱了披风铺在了稻草上,才勉强躺下。
那狐狸说了不会给解药她,要让她受点罪,所以在身子变软之前,她得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了。
拓拔翎岚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但很快,她就后悔了!
软云散发作之后,那身子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拓拔翎岚也只能躺着睡觉。
这感觉和全身瘫痪的废人很像,一点也不好受,就连胳膊腿麻了,都没法动一下。
拓拔翎岚憋了一肚子火气,而坐牢太无聊了,便是睡着了,却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有谁在摸她!
从脸颊到脖子,然后再往下……
拓拔翎岚蓦地惊醒过来,但视野是一片漆黑。
眼睛被蒙住了?!
她心里一毛:“苏绎,你给我滚开!”
“呵呵,这么快就猜出是我了,真高兴啊。”那暖柔的嗓音浅浅笑着,是那狐狸没错。
“你想干什么?!”拓拔翎岚质问,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而那手,已然解开了她的腰带。
“苏绎你敢!”拓拔翎岚有些急了,但那手显然还要继续脱下去。
“这是我的地方,你是我的囚犯,有什么不敢的。”他回答,冰凉的指触碰过她的肌肤,惊得她微微一颤。
便是他笑:“呵呵,孕妇也有需求,你果然还是想男人了吧。”
“苏绎,你给我滚开!信不信我杀了你!”拓拔翎岚暴怒,但软云散发作的情况下,并没什么气势。
反倒是这份酥软的倔强,更撩起了苏绎的兴趣:“我当然相信,但你总是要杀我的,我也没必要跟你太客气。”
他现在并没有易容,而是原本的面目,说着就拉下了她眼睛上面的黑布。
“……”拓拔翎岚盯着那张久违的脸孔,眼中充满了杀意。
而他挑挑眉毛,几分趣味,婆娑着她的唇:“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是我,现在也只是想来给你一点惩罚和教训。”
“我之前说过,让你不要忤逆我,可你呢……”他如叹
息一般,手指一挑领口,她那锁骨就露了出来。
“啧啧,本想着惩罚你的,可转念一想,似乎这样做的话,反倒是让你享受了,我还真是不划算呢。”他自言自语般的可惜着,手指已是滑在了她的肚兜上面。
不得不说,这混蛋相当娴熟!
拓拔翎岚忍耐着羞辱,压制着身体的感觉,咬牙狠狠道:“王八蛋!孕妇都不放过,你简直禽.兽不如!”
“翎岚,你可冤枉我了。”他像是委屈,却眼中一直带着阴枭的笑意,手上越发灵活。
“云大教主不在,我只是替他照顾你罢了,况且说禽.兽不如也太过分了一点吧,我并没有打算真对你做什么啊。”
“如果真要做点什么的话……呵呵。”他笑,俯首凑到她耳边。
“你说,我当着他的面疼爱你的话,他会是个什么表情,你又会是什么表情呢?”他在耳边吹气,舌尖随后就是滑入耳洞里。
那挠痒痒般的滋味,确实很要命!
拓拔翎岚的理智虽然是抵抗的,但身体很多时候,往往不会听命于自己。
可她现在动不了,所以也看不出什么,却吐息还是暴露了。
她并没有口头回答苏绎,因为一开口就会露馅,所以只在心里骂。
岂料这狐狸的一只手,竟是又覆到了肚兜上。
“……!”拓拔翎岚紧了牙,这个乌龟王八蛋!
“你不出声也没用,呼吸,早就暴露了。”他还在欺负她的耳朵,同时手又往腰下去了。
“你别碰我!滚!”拓拔翎岚终于还是骂了出来,可这并不能阻止苏绎。
他离了耳畔,捏着她的下巴:“我就喜欢看你瞪我,你越是瞪我,就表示越是拿我没辙,越是无法反抗我,越是……”
“像一个不得不服从我的、有自己思想的玩.偶。”他喃喃,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
拓拔翎岚喘不上气,表情非常的痛苦,但同时,快意撩的身体越发火.热。
“你可真是不够听话呢,都这样了,也不求我一声?”他戏谑,却眸光尖锐而阴冷,湿漉的指不断翻搅着。
“……你……!”拓拔翎岚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仿佛夹在天堂与地狱的烈火之间。
而那掐着脖子的手,两指伸入了她的嘴里。
虽然能够呼吸了,但粗重喘息已然无法再压制,苏绎的手指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却又故意对她责难:“你都不出声,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帮你呢?”
“瞧瞧你,堂堂郡主,却是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若传出去了,往后你还怎么做人?”
“……”拓拔翎岚没法说话,想咬他的手指,但根本使不上力。
她觉得这或许就是自己的报应,报应她之前玩弄了苏圩那个小呆瓜!
但这根本就是两件事!
苏绎居然敢对她做这种龌龊之事,她发誓绝不原谅他,总有一天,要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砍下来!
这夜,是拓拔翎岚有生以来最为屈辱的时刻!
那狐狸用手指碾压着她的尊严,她的骄傲,狠狠的折磨了她,羞辱了她!
一整夜,她真如人偶般的被他摆布;
他如鬼畜一般,折磨着她的身体和精神,她的汗湿了衣衫,浑身的皮肤胀得粉红,但就是得不到解脱。
他想逼拓拔翎岚求他,求他给予满足,给予救赎。
但她偏不!
这是一场毅力与定力的考验,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女人如此这般的在面前,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而他始终没有做什么。
他也在忍耐,为了让她求自己!
只要这女人肯求他,肯臣服于他,肯像要云毓那般的求他……!
但偏偏……!
清晨的阳光透过牢房的小窗,投射到拓拔翎岚的脸上。她睁开眼睛,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牢里,苏绎早就不在了,而凌乱的衣衫和身体的感觉提醒着她,一切并不是一场恶梦。
昨晚当真如地狱一般,简直比媚..药还要可怕!
而且那种感觉在还,还蛰伏着,因为始终没有得到满足,所以她依然……
“呜呜……”她哭了出来,第一次如被欺负了的女人那般的哭。
她好想云毓,想他快来救自己,想他像英雄一般的杀了苏绎这个禽.兽!
但她很快就又被苏绎带走了。
苏绎带她去了京郊的一处宅院,那是孙家的别院,难道……?
拓拔翎岚心里微微沉了一下,看着那院子:“孙妙颜在这里?”
“呵呵,还以为你再不和我讲话了。”那狐狸笑着,昨晚的事情之后,拓拔翎岚确实再也不想理他。
现在问话,拓拔翎岚也只是下意识的,说完立刻就后悔了。
而那狐狸挑挑眉毛:“你不是一直骂我没良心没人性吗,孙妙颜的事,也不能说完全和你无关吧,现在来探望她,少了你翎岚郡主怎么行?”
“……”拓拔翎岚瞥了他一眼,不想搭理,话是没错,但老有种背了黑锅的感觉。
便是见他已经让手下人去敲门了。
门打开之后,里面的小厮问道:“你们谁啊,有什么事情?”
这里是孙宰相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地方,但自从把孙妙颜送来了之后,就再也不待客了,所以现在有人来访,自然很是意外。
尤其在那狐狸说了来意之后。
“你们是我家小姐的朋友?”那小厮睁大了眼睛,瞅瞅马车。
拓拔翎岚和苏绎现在还没从马车下来,当然,他已经换了独孤天一的脸,而拓拔翎岚也戴着面纱。
“不成不成,我家小姐身体抱恙,现在不能见客,你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小厮回绝着,孙妙颜现在都变成那种鬼样子了,怎么可能让她见人?
为小姐的事情,孙宰相已经老得快像八十岁了,好像马上就要去辞官,告老还乡,带小姐躲回乡下了。
却独孤天一下了马车:“孙小姐的情况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这次专程带了灵药过来,正是为了治好她。”
说什么?!
马车里,拓拔翎岚一惊:这狐狸真良心发现,要治好孙妙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