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也松了口气,看来大头一切都很正常,差点因此信任就没了,我幽怨的看了眼叶秃子,叶秃子也看到了我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的胡乱猜疑,匆忙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我看爷爷离黑漆漆的大虫子很近,忙说道:“爷爷这条大虫子可能还没死,别靠太近,先检查下它是否真的死透了。”
“这还不简单,刺它几刀不就知道了。”叶秃子说着就抽出了匕首,没有在废话,起手就是扔出两把飞刀,精准无比的扎在大虫子的躯体上。
两声刺耳的破体声,就看见一些恶心的液体从大虫子的躯体中流了出来,它的身躯却一动不动。
“死透了,这条大虫子应该和鱼一样,除了石油坑然后就死了,离开水活不了”叶秃子道。
“隐龙,大头,你们两过来,帮忙将它的嘴打开看看”爷爷说道。
大头一愣,一脸惊悚的样子:“老爷子,我刚就差点被这条大虫子给吃了,你还叫我去打开它的嘴巴”
“废话怎么那么多,都死了,怕个卵”我瞪了眼大头道。
不多时,叶秃子和大头用匕首撬开了这大虫子的嘴巴,一打开,就是一条幽深的食道,食道的内壁上长满了尖锐的倒刺獠牙♂,..,直通食道的最底部。我能想象一旦有什么东西被它咬住的话,就要遭受像搅拌机一样的痛楚折磨。
“好家伙,这得有多少牙齿啊”谢队长叹道。
爷爷似乎已经心里有了定夺,将大虫子的脑袋放下之后,看着被捆在石柱上的龙魁道:“我们没有猜错,这便是一条巨大的噬心钩虫”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种可能,但爷爷说出来鉴定结果之后,我们还是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
我心悸的看向大头,要不是我们发现得走,不是早早的取出他体内的噬心钩虫的话,那虫子估计也能长成小蛇般大小,但我们万万没想到一条噬心钩虫竟然能长到一条四米多长的蟒蛇般长,简直有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会不会就是噬心钩虫的母体。”叶秃子问道。
“我觉得也像,不过这母体似乎也太脆弱了点吧,就这么死了吗,有点不符合它这么的名字啊”大头说道。
“如果这是噬心钩虫母体的话,那龙魁体内的那些蛊虫是不是就是这条大虫子给操控的。”叶秃子说道,看得出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担心龙魁。
“看下,龙魁胸口”爷爷立刻说道。
我们立刻走到龙魁的身前,将他上衣再次打开,原本胸前蜈蚣般的暗纹突然的消失了,胸口上的皮肤也露出了正常肌肤的颜色。
“他娘的果然是这大虫子搞的鬼,这货肯定更是察觉到龙魁体内有噬心钩虫的虫卵了,所以才一路尾随,到了地宫之后,又躲在黑水坑内以操控傀儡的方式操控着龙魁。”叶秃子道。
“把龙魁弄醒试试,别把绳索给解了”谢队长道。
爷爷走上前,在龙魁的后颈处某个点上用力掐了一下,然后就听见龙魁低声呻吟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龙魁”
“龙魁,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群人关心的看着龙魁,龙魁精神似乎还在浑浑噩噩之中,睁开眼许久,才看见他眼眸中的黑色逐渐的消散,直到过了一会,他的眼睛才变得清澈起来。
然后他就拧着眉头,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又是一脸茫然的看向我们,似乎十分不解,为什么我们会将他绑在石柱上。
“好像没事了”叶秃子激动的叫了起来。
龙魁呱呱的说了一些什么,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我们都知道龙魁已经苏醒了。
将龙魁松绑之后,叶秃子才稍稍将大致上的经过解释给龙魁听,听得他云里雾里的,似乎不太相信,直到看到他身前不远处一条巨大的大虫子的时候,才半信半疑。
“老爷子,这大虫子怎么处理”叶秃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烧了吧,它身上刚好有石油”爷爷道。
“好嘞,老子早想烧了它了。”叶秃子乐道。
然后打开了防水打火机,直接朝着巨大的噬心钩虫身上点去,顿时一簇长蛇般的火焰蔓延起来,巨大的噬心钩虫迅速的被火焰给吞没,没有任何意外的在火焰中被烧成了灰烬。
“让我想不通的是,噬心钩虫为什么能吃成这么大,到底得吃多少人才能变成这样。”我问道。
爷爷摆手摇头道:“苏叶你错了,这条是噬心钩虫母体,也就意味着他能产出许多噬心钩虫为它效力,它产出的那些噬心钩虫便会将一个人寄生到死亡之后,离开宿主的身体,然后回到母体的身边,被母体给吞噬,就像蚂蚁一样,所有的蚂蚁都是蚁后产出的。”
“我去,这有够变态的啊,生出来,长大后又吃回去”叶秃子一副作呕的样子说道。
“很正常,自然界有许多生物、昆虫都有类似的互哺的行为,就比如螳螂”爷爷道。
一说到螳螂我们几乎都懂了,这条巨大的噬心钩虫母体放出了无数的小弟,小弟带着硕果累累回来反馈给母体,这也便是这母体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庞大的原因了。
“对了,大头让你去找开石门的机关找到了吗”谢队长问道。
大头尴尬的笑道:“你们真当我是机关大圣啊,这里哪有机关的影子,毛都没看见半根”
“没有机关的话,那石门恐怕我们就无法打开了总不能困死在这吧,掉下来的那个洞肯定是没办法上去了。”谢队长指着我们掉落的小洞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谢队长指着的小洞位置,突然连续掉落下来几个身影,他们从半空中坠落在严实的地面上,看得我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开花了一样。
一片呻吟声连续的传来,几个男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是余晖他们”
谢队长走上前,果然看见余晖等人痛苦的坐在地上,全身看起来快要散架一样,不断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