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氏带了两名丫鬟两名嬷嬷。
在院子外却被拦了下来。
英氏怔怔的看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几名灰衣护卫,目光冷淡的看着她。
“大人的宅子禁止外人进出。”
其中一名头领模样的人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上前,没什么耐心的对英氏等人说道,似乎昨晚没睡好。
英氏退后一步,没料到萧奕澈派了人监护。
想想也对,且可让人随意进出。
本来应该发威去将凌向月使唤出来,此刻见了这么多护卫在这守着,英氏打消了这个念头。
面带笑的对那名头领点了点头:“打搅了。”
随后冷了脸转身,又带着随身奴婢匆匆的离开了。
丞相府有三道门,英氏出了三门,对守候在三门处的护卫说道:“你们先在这候着。”
谁知道话音刚落,身后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便传来。
“谁允许你们在这堵着门口?”
垂花门台阶下来一名男子,英氏扭头一看,正是刚刚拦住她的那么头领,不由地脸色沉了下来。
丞相府的一般护卫顾氏可以调配,但是这些护卫不过是外门的一些士兵而已。
说到府内的精英,却只有萧若蓝和萧奕澈有资格调动。
英氏身后的那十名护卫面面相觑。
英氏不过是女流之辈,又是姨太太,没有插手管丞相府院内护卫之间的资格,只不过是奉了主母的口谕。
此时夹在上下十几名男子之间,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你们哪个支的?堵在内宅的门口,是想造反呢?”那头领戏谑的声音传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十名一般身份的护卫。
英氏身后的护卫低下头。人已经矮了一截,毕竟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候在内宅的入口,的确容易想歪。
他们哪有那个胆子造什么反。
有一名站出来说道:“我们是李管家手下。奉了太太的口谕在这里等候,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那头领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们。
“口谕?丞相府什么时候光凭一个口谕就可以来拿人了?”
英氏自从知道有人在宅子外监护着后。便不想和这头领对上了。
她还要在丞相府混下去,若真惹恼了萧奕澈,恐怕不是讨好顾氏就能解决的。
于是理也没理那头领,对那十名护卫说道:“走!”
一伙人又灰头土脸的走了。
顾氏知道后腾一下从座位上坐起来。
“还不将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了!”
英氏原来一直觉得顾氏配不上丞相太太的地位,因为她太懦,什么事都不敢出面争,此番突然觉得是她自己一直没看清顾氏而已。
顾氏来回走了两步,命她下去。
“那就等老爷回来再说。”
英氏又是一愕。看着顾氏沉思的脸,看来刚刚是她的错觉而已……
“那欣玉的事?”若不是为了女儿,她也不会什么都听顾氏的。
萧欣玉虽然不愁嫁不出去,可若是能嫁入柴家嫡子当正妻,再好不过。
顾氏翻脸比翻书还快,厉声对她下了逐客令:“此事以后再说。”
英氏隐忍着出了门。
凌向月还不知道在一百米外的院子外发生了这些事。
临睡觉时脑中忽然想起了封阳翌。
他说他在丞相府办事,不知道是办什么事。
深夜时,凌向月迷迷糊糊中听到有打斗声,翻了个身,不知怎么地就猛然间醒了过来。
察觉到屋顶有踩碎瓦的声音噼啪噼啪的响着。
她胆颤心惊的下床。一紧张不安心就好像要飞出来,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蓝白蓝白的。让人毛骨悚然。
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屋子里,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僵硬的踏上木屐,她却不敢乱走。
屋顶的打斗还在继续,声音很小,偶尔有刀剑碰撞的声音。
到底又是什么人?会在嫡子的宅子里打了起来。
凌向月虽然害怕不已,嘴唇发着颤,但也能勉强分析道应该是有人冲着她来了!
萧奕澈不在府里,他的宅子只有她一个人,况且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说不是冲着她来的她都不相信。
自己安分守己,偶尔逞逞能。百思不解究竟何人会置她于死地。
真的是顾氏吗?
一想到有人天天惦记着她的小命,凌向月就惶惶不可终日。
毕竟暗箭难防。
如此跟来人对上的。应该是萧奕澈留下的人。
“噗——”刀剑插入肉里的声音,血喷射而出。
不知道是谁中了招。
凌向月寒毛都竖了起来,心惊肉跳的听着上面的声音一动不敢动。
这房里藏身的地方也就是床下。
若是萧奕澈的人抵挡不住来人的攻击呢?她该怎么办?
青竹和木槿都在院子右侧睡着,况且她们也不会武功,帮不上忙。
她手紧紧扣着月洞床的床沿,
呼吸都变得那么漫长。
借着月光隐隐可见一张仓皇的脸,嘴唇微张,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倾听着头上的动静。
自从其中一人受伤后,那脚踏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似乎是倒在了瓦片上。
凌向月不知道是谁。
若是来人赢了,应该立马就冲下屋顶将她解决了,而不是站在那里耽误时间。
时间静静的流淌,凌向月想自己若是没有醒来便好了,也不用惶惶不安的在床边坐这么久。
直到丑时末刻才轻轻的躺下身子,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眼睛泛酸,好困。
大约是萧奕澈的人已经解决了,这么久没有动静。
她滚向床里边。整个身子都裹在被窝里,这样才感觉安全一点,最后实在熬不住。沉沉的睡去。
凌向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冷醒的。
她感到胸前异常冰凉。一只寒风中归来的手贴在她胸口上流连不舍的徘徊,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一个人的怀中。
眼前一阵晕眩,久违的熟悉来势汹汹。
“大人?”她低吟一声,完全出乎意外,萧奕澈有如黑曜石般的黑眸迷离地看着睁开眼睛后的她,似要把她吞没,带她进入另一个瑰丽的空间。
“别说话。”他拍了拍她脸蛋,闭上眼睛。掩饰心中的情感,冷峻的脸庞看起来似乎坚硬的不泄露一点一滴情绪。
不想在路上坐马车磨磨唧唧的耗费时间,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所以皇上要花两天时间才能赶回来的路程,到了他这里便是一天时间就赶回来了。
半夜回府,常有的事。
听下属简单的汇报了一些事情,他便迫不及待的回了宅子。
他说要她别说话,可是手却不安分起来,一双手在她身上摩挲游离,连掐带揉。
“嗯……”凌向月战栗一声,整个人都充满了感激和安全感。
前半夜的负面情绪。在此刻全都化为了泡沫。
他低下头,与她交换呼吸。
“吓着了吗?”萧奕澈问,这是他很关心也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如果她回答是。紧紧的躲在他怀里来祈求他帮忙,他会好好怜惜她一番的。
“有点。”凌向月头软绵绵的搭在他胸膛咕哝一声,谁在深夜被弄醒两次,会不被吓一跳。
萧奕澈低笑:“那还不把我抱紧了。”
几天未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凌向月感到有些疼,这疼痛让她越加清醒,她张大眼,软软的任他摆布,将失了底裤的下身暴露出来。
探进她温暖身子的时候。萧奕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想不出为什么,他就想疼爱她一人。
律动清晰地传来。他的双臂撑在她肩侧,压着她双腿。下身在她柔韧的通道里快速的逡巡,激|情中,勉强低头看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殷红的嫩唇因他有节律的抽送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也许就是这副荏苒不逃避的模样太欠**了,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她吗?
抽送的速度加快,重重的攻击柔软的那一点,满意的看到她眉头纠结起来,喉中的呜咽也变成了无法抑制的颤抖哭泣声。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粘腻的摩擦声后,他才搂着她睡了一会。
早上醒来也不知是何时了。
屋外已经大亮,凌向月眯开一条缝,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已经起床收拾妥当。
告诫自己不能偷懒,她强打起精神,下体的酸痛告诉她夜晚萧奕澈回来是真的,并不是做梦。
床上已没了他人影。
睡眼惺忪的去侧卧换中衣。
由于还没怎么睡醒,所以没听到侧卧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等她一进去,朦胧的看见一个人光着膀子在那站着时,她立时就睡意全无。
因为那个人她看清楚了是去骊山陪皇上祭天的萧奕澈。
萧奕澈早知道她进来了,侧头看了她一眼,当着她面无所顾忌的换了一身新制的箭袖袍。
微微昂着下巴,自己结好了腰带和衣襟。
凌向月呼吸不稳:“大,大人回来了。”
忙过去给他帮忙,可这时候萧奕澈已经收拾完自己了。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昨晚不就知道了吗?”萧奕澈擦肩而过,对她说了一句。
凌向月被他那一擦肩,擦得身子向后倒了几步,险些撞在帘子旁的一半月柜上。
萧奕澈伸手揽住她,心情愉悦的说道:“小心,别撞坏了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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