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才发现胖子、刘老五,还有其他的小伙伴都在我的旁边,正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唯独少了六爷爷。
见我醒了,秦广王长长的松了口气,冲我笑笑道“幸好无恙,只不过就是耗尽了精气,没事,休息一下就会恢复。”
我捂着撕裂般疼痛的头,呻吟着问他“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六爷爷哪去了?”
听到我的问话,小伙伴们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古怪,胖子欲言又止了半晌,最后还是在我眼神的逼迫下,终于说了实话。
“你六爷爷走了,走的很奇怪,被那副跟你一起来的水晶棺材给拉走的,他走的时候还让我转告你,一次阻拦并不代表什么,该毁灭的一定会毁灭。”
胖子话音刚落,一团雾就突然出现在我脑海深处,接着,不死规则的叹息声,就突然响彻我的脑海。
“哎……这次幸好有你在,阻止了贾家那副水晶棺的灭世行动,我们的主人也说了,以后你想去哪,想做什么,我们无条件的配合,只要求张先生一定要帮忙到底。”
我愣了,这话透着一股子浓浓的距离感,张先生?不是小山,也不是启山?我不知道我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死规则都一副保持距离的口吻?
“到底发生了什么?”跟这位不死姐姐,我选择了有话直说,我觉得该挽回的友谊,一定要挽回。
要不是她当初帮助我,并且决定合作,恐怕我活不到今天。
她继续叹息,仿佛有着说不出的苦衷,我一直沉默以对,我相信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果然,不知道她叹息了多久,最终她仿佛才终于做了某种决定,接着,我就觉得脑海里突然变得一重,外界什么都感应不到了,这感觉让我有点恐慌,却被不死规则的话语声打断了。
“我这是防止隔墙有耳,时间不多,你听我说,第一、你已经被我的主人彻底盯上了,就因为你阻止了葬天棺的灭世行为。第二、敌人这一次并没有伤筋动骨,相反变得空前强大,几支出去剿灭敌人的规则队伍,都被团灭,到现在都没查出任何线索。第三、为了阻止越来越可怕的敌人行动,主人打算启动天道禁忌,消弭一切未来,包括你的。”
“什么?”我震惊的大叫出声,却被不死规则好一通呵斥,让我小点声。
这消息,实在太惊人,也太让我头皮发麻了。
从我们这一次来到百慕大,一切就在飞速的失控,特别是当葬天棺和六爷爷出现,这种失控都已经达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现在为了对付失控,天道之主要手段尽出,只为了阻挡敌人灭世的步伐。
甚至不惜牺牲我。
我明白天道之主打我主意的动机,显然是为了阻挡敌人的脚步,特别是当初头一次见面的时候,天道之主肯定从我身上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正是这样东西,才被他惦记上。
还有,天道禁忌又是什么?听起来怎么就让人这么恐惧?难道人类的未来真的可以消弭?那之后会怎么样?人类没有未来?
为什么这里面还有我的?喜幽莲不是说,看不到我的未来吗?
一瞬间,无数个问题纷至沓来,让我头疼欲裂,偏偏我还不能大声说,只能一个个的低声询问不死规则。
每一个问题,不死规则回答的都含糊其辞,仿佛她不想多说,这让我感到很奇怪,也很困惑,难道我的每一个问题都不能详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苦衷?
“关于人类的未来,这一点我可以详细的告诉你,那就是:人类的未来假如完全消失了,人类并不会消失,只不过命运的轨迹就会完全改变,比如说,有些人命中注定的东西并不会出现,会变得无序,比如爱情、婚姻、事业,甚至生命。”
“那不是全乱套了?”我打断了她的话急问。
想想吧,命中注定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官二代,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普通人,一个农二代,那场景会怎么样?
在比如,一个人前脚刚要与女朋友结婚,后脚这个女朋友就成了别人的妻子,这个人会不会崩溃?
在假设,一个命中注定长命百岁的人,在他年轻气盛的时候,突然因为一点意外就嗝屁了,那到了阴间,还不得天天闹?
我都可以想象以后阴间乱成一锅粥的样子。
“是啊,就是乱了套,但是总好过毁灭吧?”她喃喃的回答,仿佛在自语,又像是为她的主人开脱。
“形势真的恶化这么快?”我依旧无法相信,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她。
她苦笑一声道“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我的主人告诉我们,这一次是天道大劫,趟过去了,万事大吉,倘若趟不过去,我们整个规则一族,完全会消失。”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我依旧不甘心,这不是怄气,而是不死规则这么小心谨慎的隔断别人的偷听,一定有她的想法。我就是在问她,到底有什么打算。
“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有点难度,而且风险也不小,我一个人做不来,只能合作。”她声音冷静的回答道。
“哦,到底什么办法?”我有些激动,只要有折中的办法,我都想听听。
“办法就是,偷未来。”
不死规则的办法,又一次让我傻眼了。
头一次听说,未来都可以偷?这玩意不是天顶星人的高科技?这也太玄幻了?
我能保持冷静,没把她当神经病,已经万幸了。
“嘻嘻……我就说启山老弟不会让我失望的,怎么样,这点子是你毁灭姐姐想出来的,我觉得啊,你一定能行,只要偷了坏蛋们的未来,让他们接下来自己乱了套,那他们的灭世行动,就夭折了。”
另外一个诱惑的女声刚一响起,我就知道这馊主意是谁出的了,难怪刚刚许多问题不死规则都在含糊其辞,原来隔墙有耳的耳,就在我们身边。
我明白了,也觉得这个点子在排除了怎么做到的难点外,倒是可行,只不过到底怎么偷才是最难的吧?
果然,毁灭规则接下来的解释,让我又一次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