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天气太冷,我又只穿着单衣,没多长时间,我竟然失去知觉了,知道冻死是怎么死的了吧,就是这么死的。
醒来的时候我是着实被吓了一大跳。我和花莹在炕上躺着,什么都没穿,花莹死死的抱着我,尽管这样我还在不停的发抖。刚才被冻的不轻。
我立马尖叫了一声,只是花莹还是不松手,我这个男人,竟然一时掰不开她的手,真是显得有些掉价啊。
我挣扎说:“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花莹还是死死的抱着我说:“你脑壳坏掉了,刚才差点冻死,要不是我这样帮你把身子暖和过来,你早就去地府报道了。”
我大声的跟花莹说:“那是因为,因为,我要问你个很重要的事,来不及穿衣服!对了,我要问你什么来着……”
靠,又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明明记得要去问花莹很重要的事来着。
花莹说:“你是不是看见了许多金光闪闪的字啊?”
我点了点头,说:“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想问你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花莹敲了一下我的头,说:“你笨死了,那是鬼差勾魂的咒语,你才看见那些字,自己就差点冻死了,你看看你,有多危险,要不是我们发现了,你早就被鬼差抓走了。”
噢,原来是这样子啊。不过,我到底犯了啥错,鬼差为啥三番五次的抓我呢?
花莹不理睬我的问题,反而问我暖和点没有。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跟花莹说:“你不要这样抱着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花莹跟我说没关系,这次带我来,就要永远的呆在一起了,过两天选个日子,我们好成亲,现在这样子,也没什么了。
成亲?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咋成亲,我成亲这么大的事,我父母知道吗?
谁知花莹说,这事儿啊,只要她师父点头了就算了,等你完全恢复好了,再告诉父母也可以。
不行啊,我记得我在家的时候不管多大的事都得听父母的,现在成亲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通知他们。
花莹说已经派人通知我父母了,应该过几天就到。我连忙问我父母到底是谁。花莹说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花莹见我这样似乎不太高兴,说:“整个村子里,想娶我的人都排大队呢,你还推三阻四的,难道我哪里不好?”
晕,在人家的怀里,我还能说她什么不好?其实,花莹真的很漂亮,那种超凡脱俗的美,特别像我以前做梦梦到的女孩。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他把我带回来,就选择要和我成亲。现在,自己人都在人家的怀里,我还能咋着,她可是昨晚上这样抱着我一宿啊。
转眼之间,和花莹在这里已经半个月了。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以前就想学阴阳术,现在有这个高手和一个漂亮的师姐在,更没理由不学了。
只是花莹说要我们成亲之后再学。
这半个月,也和花莹经常出来走动,这里的风景很美。多数的时候都下着雪,外面被厚厚的白雪覆盖,一脚踩上去,总会嘎吱嘎吱的作响。树上,房顶上,到处都是雪。
花莹告诉我这个地方叫黑山村,很少有村外的人进来,我算是第一个。因为出来进去都要靠一条路,那就是天路。
所谓天路,那就是要飞的了,可是谁会飞?她和她师父都会飞。这是她们的绝活,乘风术,要练成这个绝活,没有个十年二十年的,是不行。她刚刚也是才会飞,和师父还差一大截。据花莹讲,他师父从这里去一趟江南,只要两天就可以走个来回。比千里马还快。毕竟,这乘风术是用飞的。
怪不得,花莹说我是她乘着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
这黑山村,自古以来四面环山,根本无路可走,但黑山村的村民,都会一种只有自己村民才会的法术,叫乘风术。要说是法术,还不如说是一种轻功,这种轻功一共分三层。
第一层叫乘风起。是最初的入门,但一旦入门,起跳是常人的数倍,一般都可以跳很高很远。
第二层叫随风去。这是跳起后可以随着风滑行一段时间的本领。听起来有些邪门,但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独门秘籍。
第三层叫神行千里。这是一种比拼内力和耐力的内功。只有拥有深厚内力之后,凭借耐力和内力激发出比马还快的速度,日行几千里都是小事一桩。
花莹跟我说,她目前只学到了随风去这一层。带我过来的时候,来回也花上了好几天的时间。
除了乘风术,她师父的符法也相当厉害,帮助村里抵御过很多次妖邪的侵袭。村中历代都有一个像她师父这样的护村的长老。手下的徒弟也都精通符法。
符法分为辟邪、驱鬼、压惊,请神等等。
花莹介绍这些的时候,听的我是一愣一愣的,不信这世上还有这样高深的法术和没有路可通的地方。
但黑山村的村民,倒是一个个的都太热情了。听说我是花莹从远方救回来的,还要打算成亲。都纷纷祝贺我。百年来,村里也不曾见过一个外来人。
废话,除了你们会飞,谁还能飞进来。别人当然是进不来了。
每天和花莹在这里手牵着手散步,我渐渐的也就不想我是谁的事了。有一次我跟花莹提起过我到底是谁,既然她知道我父母,那就一定知道我的来历。
花莹说我是江南的一家大户,但喜结天下好友和能人义士,只不过得罪了当地的豪强,差点被用火刑烧死。是他用乘风术赶过来给我救走了。
我成了当地的通缉犯,家被查抄,父母被流放,她派人联系到他们的时候,就只有一间江南小草屋了。
我不禁一阵为我父母感到心酸,貌似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但回头想想,若是我和父母长久在这小山村里度过,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估计他们看到这样因祸得福捡来的儿媳妇儿,肯定会高兴。
在我身体逐渐恢复的这段时间里,很奇怪的是再没有做过什么鬼差来找我或者看见勾魂的咒语这一类的梦。
花莹跟我说,这是当然的,因为刚开始那几天,我刚刚被救,她刚刚从鬼门关里把我夺过来,鬼差肯定不肯善罢甘休。所以整天在我周围晃,想趁机再对我下手。我现在身体一天天恢复,估计再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他自然也就不找我了。
听她这么一解释,倒也释怀了,虽然有点说不通,但我此时可能沉醉在和花莹的温柔乡中,就没多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和花莹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是我的父母却迟迟不到。花莹说可能路上耽误了,怎么他们也要在黑山村附近停下,她才能派有功力的村民用乘风术去接他们,要是直接进了村,被官兵发现了怎么办。
我一想也对,毕竟我还是被通缉的,要是这个与世无争的被困群山之中的小山村因为我被官兵发现了,估计会给这个小山村带来可怕的灾难。到时候,我还会成为整个村子的千古罪人。
这一段时间花莹的师父出村了,当然是用的乘风术,他说有个道友找他,不得不去会友。所以这段时间让花莹先教我一段时间入门的。毕竟她已经学到了第二层乘风术。然后跟我们说等他回来的日子,就是我们成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