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章 变异的昆吾刀
后卿的身体看起来和之前一模一样,一点儿也没有损伤,不管是杌也好,水融的元神也好,秦醒制造的大爆炸也好,看起来似乎对后倾一点儿作用也没用。更不用说我们之前想的那些对付僵尸的道术了,连玄武阵对他都不起作用,更别说那些其他低级的道术了。
“老白,怎么办?想出办法了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老白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僵尸无魂无魄,不死不灭,但是道术却可以对僵尸产生作用。一些道术对强大的僵尸没有作用,主要是因为道术的能力不够。秦醒的玄武道阵看起来很厉害,但是后倾的实力超出了秦醒的道术能力范围,所以道术对后倾没什么作用。
现在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就是有人能施展出像秦仙那样的逆天的道术,第二种就是找到能够克制后倾的东西。你们谁对后倾有更详细的了解么?”
欧阳月桐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说道:“从野史和传说来看,这个僵尸不是后卿。传说后卿是黄帝手下的大奖,非常厉害,后来在攻打蚩尤的一场战斗种,不幸身亡了。后卿死后,曝尸荒野,魂魄没有投胎转世,成了孤魂野鬼,心里的怨气非常的大。
后来遇到了的残魂,是四大远古神,能力也是非常的强大的。后卿死后一直对黄帝怀恨在心,碰到以后,就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了,把后卿的灵魂吞噬以后,利用后卿已经腐坏的尸体,让后卿重新复活,成为了僵尸始祖。
也可以说后卿是拥有的能力的。而四大僵尸始祖最早出现的是将臣,至于将臣的来历,说法不一,大多数人认为将臣是被封印以后,神树的树枝接触到的身体,并渐渐占据了的的身体,成为了僵尸将臣,而四大僵尸始祖,也只有将臣是吸血僵尸。而将臣无魂无魄是的躯体变成的,所以后来有人说,以后的吸血僵尸都是将臣的后代。
而赢勾和后卿差不多,也是因为的魂魄才变成僵尸的。四大僵尸始祖,除了旱魃,其他三个都跟有关系。
后卿、赢勾、将臣,将臣是最为厉害的,不过传说中没有记载将臣的下落,也没有记载将臣跟谁动过手。赢勾最后是被黄帝用轩辕剑将他的躯体给毁了,不过魂魄却逃跑了。而后卿则是和黄帝大战时,最后被女娲娘娘给杀了。
后来他们的消息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后卿身体并不强大,攻击能力也非常弱,但是拥有诅咒的能力,他在被女娲娘娘杀之前,下了诅咒,所有含冤而死的人都会变成僵尸,所以有人些死以后才会变成僵尸。
这也是后来有人用道术做僵尸,一定要增加实尸体怨气的原因。可是这个黑僵尸,没有一点符合后卿的特征,反而更符合将臣的特征,无魂无魄,不死不灭。但是对于将臣的资料,没有人知道。不过既然跟有关系,女娲一族应该能够对付。”
欧阳月桐的这一段话让我想起刚见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只知道她是做考古专业的,而且对僵尸什么的这种事情不屑一顾,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学考古的对于历史上的资料和各种野史以及传说掌握的是非常全面的。
欧阳月桐说完以后老白忽然问道:“女娲一族么?”
欧阳月桐点了点头说道:“嗯,不过我只是这样猜测的,毕竟这个僵尸不太像后卿,但是只要是僵尸,女娲一族应该会起到一些作用的,而且我觉得这个僵尸的目的好像并不是我们,而是那颗九狐之心。”
“我知道了,借你的血一用。”老白说道。
“做道阵么?”欧阳月桐问。
老白摇了摇头说道:“把你的血涂在昆吾刀上,我试试。”说完将昆吾刀横放在欧阳月桐面前。
欧阳月桐点了点头,拿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划了一刀,然后手掌朝上,向下翻去,鲜血就顺着欧阳月桐的指尖滴到了昆吾刀上。滴了大概十几滴,不过看起来昆吾刀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老白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以为会有什么反应呢,算了,试试吧。”话音刚落,昆吾刀上的血一瞬间渗入了昆吾刀内,非常均匀的散开,整个刀刃就变的通红无比。接着昆吾刀开始在老白的手里颤抖起来。
“你晃什么?拿不住么?”我纳闷的问道。
老白皱着眉头说道:“它自己晃的,很奇怪,也不是要挣脱,就是来回晃。”
这时忽然昆吾刀内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白灵……”
老白神色一变,喊道:“佩兰!”霎时红光大作,昆吾刀的刀刃忽然变成了一把红色的光刃,比之前长了三倍左右,而且这刀刃像活了一样来回的窜动。
“老白,先解决这个僵尸要紧。”我对老白说道,现在我已经肯定之前我遇到的事情是真的了。白灵确实是老白,而这把昆吾刀应该也是神兽白虎的。不过刀里面似乎封印了第五佩兰的魂魄?也就是琳的魂魄。而琳是女娲一族,欧阳月桐也是女娲一族,所以昆吾刀碰到了女娲一族的血,才会有反应。
至于凯爷所在的陈家,应该只是保管昆吾刀的,虽然秦天创立魂门之后,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只要弄清了事情的源头,一切就能够慢慢解释弄清楚。
老白点了点头,看了看后卿,握着昆吾刀就朝后卿冲了过去。只见老白冲到后卿面前,双手握着昆吾刀,举过头顶,瞄准后卿的脑袋就劈了下去。
但是这次后卿竟然躲闪了!而且不是机械的躲闪的,而是很迅速的直接闪到一旁,避开了老白这一刀。看来,后卿确实忌惮跟女娲一族有关的东西。
老白皱了皱眉头,又横着朝后卿砍了过去。后卿忽然跳了起来,又躲了过去,速度非常的快,可是奇怪的是这后卿并没有进行反攻,而是一直躲来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