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去,生活一直很平静,什么事也未生,保安们乖乖上班,清洁工认真干活。
阿朱将近四十天没有机会打架,闷得慌,开始在周围的各间办公室里乱窜,把看到和听到的情况向丁能汇报。
“楼上那个戴眼镜的大个子男人把门关严了,跟一个头染成黄色的瘦女人行苟且之事,大呼小叫的,真不成体统。”阿朱转悠了一圈之后回来,立即把看到的情形讲述给丁能听。
“这事不奇怪,供销部的副主任和女秘书关系一直都很亲密。”丁能懒洋洋地说。
“你有没有跟秘书乱来?老实交待。”阿朱板着脸追问。
“绝对没有。”丁能严肃地回答。
“真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诚实。”
“唉,天地良心,自从你搬过来之后,我一直在你的——监视——以及保护之下,根本没有机会偷腥。”
“你想偷?”
“不——想。”丁能苦着脸回答。
“老实说,看到街上的漂亮女人,尤其是衣服穿得比较少的那种,你会不会有不良的想法?”
“偶尔会有,这很正常嘛,你不也盯着屏幕上的帅哥目不转睛的看。”丁能说。
“说得也是。”阿朱皱起眉头,低声说,“前些天我看过一个偶像剧,里面的男主角是个花心大萝卜,大搞多角恋爱,欺骗了好几个女孩子,我生怕你像那家伙一样。”
“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那是戏剧,专门演给无聊的人看的,千万别认真,你这样投入干嘛?何苦呢?”
“可我喜欢那种代入感,看戏剧的时候,常常不由自主的把女主角想象成自己,把男主角当成你。”
“现实与戏剧有很大差别,以后别再这样了,你做鬼几百年了,别再像中学生一样幼稚。”丁能说。
“嗯。”阿朱点头,表情极严肃。
他和她拥抱,先是非常温柔,然后紧紧地。
“我决定不去投胎了,一直陪着你,高兴吗?”阿朱问。
“当然高兴啦。不过你最好认真想一想再做决定,北欧是个好地方,风景漂亮,生活富裕,治安良好。”丁能说。
“说得跟天堂似的,我不太相信。”阿朱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