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小心地把一条胳膊伸出门外,试探了一下,没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把脑袋伸出。
走廊内很安静,十几米外有些雾气一样的东西,乍一看仿佛是火灾。
犹豫了片刻,丁能把门关严,然后从内部锁住。
“外面有什么?”清洁组长问。
“什么也没有,正因为太过平静,让我产生了怀疑,突然觉得或许呆在此处更好。”丁能说。
四人回到沙里坐下。
气氛凝重,感觉似乎在等待上刑场一样难受。
“我的手机没讯号,你们的呢?”李秘书问。
丁能摇摇头。
保安队长拿出手机拨号,连按了十几遍,然后沮丧地放回口袋里。
“为什么不试试座机?”清洁组长说。
“对呀,一紧张全忘了。”丁能拍拍自己的脑门,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他毫不犹豫地拨了求救号码,然后满怀希望地等待。
听筒中传来沉闷而缓慢的说话声:“你拨的号码在地府不存在。”
丁能被吓了一跳,扔下了电话。
其它三人先前已经把耳朵凑近,此时听得清楚,本来已经苍白的脸色此时变得更加难看。
“怎么会是地府的人接听?”保安队长问。
“也许是出了故障。”李秘书说。
丁能把目光转到,想通过这东西与外界联系,却现无法上网。
“这么干等着真无聊,不如大家打牌吧。丁处,我见过几次你办公室里扑克乱飞,那副牌呢?拿出来玩啊。”清洁组长说。
丁能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新牌,扔到茶几上:“玩吧,算我一份。”被阴魂玩过的旧牌他没拿出来。
李秘书没兴趣,于是只好玩三人地主。
牌摸到手,丁能现自己的运气好到不像话,无论谁来玩都可以大胜。
接下来的几把牌也是如此,他面前出现了一大堆零钞,全是从两位手下口袋里掏出来的。
“丁处到底人年青,脑子好使,就连打牌也更厉害些。”保安队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