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者懒洋洋地回答:“可能是几年前,也许是几天前,很抱歉我已经弄不清楚时间,全乱套了。我走在大街上,一辆车从后面驶过来,压坏了我的腿,眼前一黑,醒来之后莫名其妙的来到此地。我很想离开,所以爬呀爬,不停的爬,就是出不去,偶尔见到一两个人,问他们都回答说不知道。”她低下头,脸朝下趴在地面的烟雾中,似乎在太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大帅和猛男走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大惊失色。
猛男再次闭上眼睛,把一只手扶在同伴的肩上,若无其事地说:“我应该不看任何东西。今夜的运气真糟糕,噩梦老也不会醒,真希望学校的大喇叭立即开始广播,结束眼前这一切。”
爬行者央求:“小伙子,帮个忙,把我翻过来,太累了,想躺着休息一会儿。”
丁能很是犯难,想不出如何才能不接触到她的身体而满足这个愿望,她的腿已经全烂了,那些肉可能一碰就会掉下来,她的胸部和腹部肯定在地面上拖烂了,如果翻过来,看到的很可能是一些极恶心的内脏。
“我有些担心,怕你的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你们刚来,有的是力气,我想可以这样,你把我翻过来之后,用绳子拴着我的胳膊,拖着走。动手吧,就算我的弄坏了也不怪你。”爬行者说。
丁能看了看同伴,大帅点头表示愿意。
两人小心翼翼地揪住爬行者身上残存的衣服,把她翻过来。
出乎预料,她的骨盆以上部分居然保持完好,几乎没受到什么损伤,被拖坏的只是下半身,膝盖表面的皮肉已经不复存在,只有两片磨得光滑如镜的骨头。
她身上非常臭,丁能皱着眉头,停住呼吸,把她弄得仰面朝天之后立即退开,转过头大力喘息。
猛男偶尔睁开一下眼睛,看到周围环境没有任何令人欣慰的变化之后再次闭上,坚持认为自己在做梦,身外一切全是虚幻,并非真实存在。
爬行者面朝天空之后显得很快乐,她开始唱歌:“你走了吗?你走了吗?每天我等你等得饭都发黄了吗......。”
她的嗓音一点也像自吹的那样出色,恰恰相反,只能用非常糟糕来形容,硬要做一个比喻的话,恐怕只能说是与发情的雌猫的叫声差不多。
猛男把眼睛睁开了几秒钟然后又闭上,他蛮有把握地说:“就知道这是在做梦,只有梦里才会听到这样糟糕的声音。”
大帅问爬行者:“你有绳子吗?”
“嗯,没有。”她慢慢摇晃了几下脑袋,“你们可以解下裤带当绳索用,三根结到一起估计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