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依旧掌握着对望远镜的控制权,津津有味地观看直播,同时为两位同伴进行现场解说。
“毯子的高度生了变化,很显然那两位变换了姿势,据我多年来看毛片总结出的经验,他们仍然保持传统的方式,只是做了少许必进,以便可以更加深入贯彻落实一个中心和两个基本点。”猛男说得沫星飞溅。
丁能和大帅对此毫无兴趣,四只眼睛呆滞地看着在水里随波逐流的鱼漂。
“刚才好象有鱼试探**的碰了一下。”丁能说。
“你眼花了,这种地方所有会上钩的鱼都早已经被那些中老年垂钓高手捉光了,而下一代还未能成长起来。”大帅说。
“我清楚地记得,十年前我曾经在此钓到过一条两百多克的大鲤鱼。”丁能说。
“二百多克的鱼能够用‘大’来形容吗?”
“当然可以,我生說閱讀,盡在
平钓到最大的鱼就是那一条,回家之后老妈煮了一碗清汤鱼,好吃极了。”
“哈哈。”大帅开怀大笑。
猛男继续现场讲解:“两个人分开了,感觉目前正在毯子下面穿衣服,真是差劲,才折腾了十几分钟就宣告结束,状态一般,有早泄的嫌疑。”
丁能懒洋洋地站起来,慢慢走到水边,把钓竿提起,检查上面的鱼饵,觉果然已经是空钩。
他随便抓起一块面,捏到钩上,扔回到水里。
“你的饵块头太大,如果运气好的话,下坠的过程当中或许能够砸晕某条倒霉的鱼。”大帅说。
“不排除此可能**。”丁能说。
“哇,那女人皮肤真是白,跟加过滑石粉的馒头似的,你们想不想看?”猛男依旧兴高采烈。
“真的吗?”大帅蹦起来,从猛男手里抢过望远镜,“啊哈,果然很白,真的很像馒头。”
“丁能,快来看。”猛男招呼。
不忍让朋友太失望,同时也有些好奇,丁能接过望远镜,观看树林里空地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