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头发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你这样的人,果真该死!”却迅速被神志昏乱的男人吞进了嘴里,化作一片破碎的呻吟声。
那一边,万家乐以为自己死了,连现场直播都顾不上看了,惊慌失措、脸如死灰地向我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说:“哥,我们死了,死了,变成鬼了,我的妈呀,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是刚刚的童男子呢,这不公平的老天啊”
万家乐哭起来拉腔撇调的,好像在唱哭戏,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而且这家伙还不失时机地将眼泪鼻涕向我身上抹来,让我恶心不已。
我飞快地将他推开,可万家乐却跟牛皮糖一样贴上来,眼泪鼻涕哗哗地向下淌着,颤抖着说:“老沐,哥们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如今只能跟你光棍鬼抱光棍鬼,互相安慰了!”
“给老子滚到一边自慰去!”我实在推不开万家乐,就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这家伙该不会跟郝帅一样,是个受吧?
“我们没死,先不要哭丧!”我几乎是恶狠狠地吼道。
“没死?”万家乐坐在地上愣住了,“可刚才我明明……明明,那个碰不到他们……”
“那是因为……”我垂下头,看向街边一张不知道被哪阵风刮过来的一张报纸,那张报纸还挺新的,折痕明显,上面沾了一点油渍,可能是看报纸的人一边看一边吃东西导致的。报纸的右上角,写着日子:2010年7月14日。
“那是因为,我们是在2010年,也就是5年前,但我们虽然身在其中却只是一场电影的看客,只能看,不能碰。可能是来自当年的东西想要我们了解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此也好,省了我们自己去调查了,如果是有仇怨,那就结了仇怨去走上轮回路吧。”我耐着性子解释完。
“我们没死?真没死?”
你看吧,万家乐这一脑子面粉加水关注点总是不在应该关注的地方,只要确定了自己没死,万家乐的脸立马又邹成了菊花,特别happy地从地上爬起来说:“老沐,你怎么不早说,这不耽误我看现场直播吗?”说着,这家伙就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转身凑到那对激战中的男女跟前,正要擦亮了眼睛仔仔细细地看。
可就在这个时候,俩人似乎完事了,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拉扯着穿上了,虽然有的地方给扯坏了,但开始的时候就是衣着暴露的,如今也不怎么在乎的样子。
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说:“你答应我去的地方,现在可不能食言!”
“不能,不能,”男人志得意满,当然是满口答应,一边答应着,禄山之爪还在的胸口处摸个不停,嬉皮笑脸地说:“,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能食言吗,从今天开始,你让我上刀山我不敢下火海,绝对惟命是从!”
“哼哼,”冷笑一声,“只可惜,这恐怕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惟命是从了,是真的用命来是从的。”说的话咬牙切齿的,再不看男人一眼,又向前走去,男人伸着爪子如影随形地跟了上去。
“妈的,还想好好看一场现场直播来着,还是霸王硬上弓,多刺激啊,竟然是个快枪手,这特么的也太快了吧!”万家乐砸吧着嘴,一脸的遗憾。
我笑了笑说:“快走吧,回头哥给你拷贝点大日本帝国的bt片子,满足你的个人癖好。”
“真的?哥,那咱们可说定了啊!”
我和万家乐又跟在两人的身后,一路上都一直冷若冰霜的样子,可那个男人自以为已经得到了面前的女孩,不停地动手动脚,嘴里还说些调戏的话,的表情特别厌烦。
不知道走了多久,刚刚激烈运动完的男人体力有些跟不上,喘息着问:“到底要到哪?还有多远?”
突然转头森然地看着他说:“去地狱,你敢去吗?”
男人短暂地一愣,笑了笑说:“你真会开玩笑,我不是说了吗,为了你刀山祸害都能上,地狱也去的。”男人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冷笑说:“那你最好别后悔!”
两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这次是真的拐到了一条很小的小胡同里,在胡同的尽头,有一个特别不起眼的木头小门,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就像年久失修的危房一样,却在危房面前停下了脚步,伸手在门上拍了几下。
男人有些好奇:“这什么地方,破破烂烂的,”又长长地出了口气说:“还以为你真要带我去刀山火海呢,等会离开这里之后,你记得去我家,我……我还没知足呢……”男人笑得很暧昧。
万家乐跟在后面啐了一口说:“就那种程度的快枪手,一晚上不来个百八十次都对不起这速度。”
这时候,只听“吱呀”一声,那扇破旧的小木门打了开来,开门的人不出来,只从门缝里低声问了句什么,低声答了一句,说的好像是个代号一样的东西,她说的是“r”,门里面的人又缩了回去,门关上了。
“什么意思?”男人有些急了,“你玩什么呢,怎么跟接头似的,难道我的女朋友是国家秘密部门的人吗?”男人笑嘻嘻地说。
没有理他,只专注地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右脚在地上一踢一踢的,好像特别紧张一样。
男人讨了个没趣,也不气馁,站在旁边不停地摸来摸去,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有制止他。、
这时候,小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猛然立直身子,把上下其手的男人一把推开,紧张地看向门里面走出来的这个人。
这是一个浑身漆黑的男人,黑衣黑裤黑帽,看不清面容,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森冷的气息。
“你……你在啊……我……”说话吞吞吐吐,似乎很紧张。
跟来的那个男人却对刚刚出现的男人充满了敌意,迅速充斥一种同性相斥的磁场。
黑衣男人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用一种特别冷淡不屑的口气说:“就这一个?”
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