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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以符纸堵住蛊人肛门,正是叫蛊人不能吸气,气息一断,蛊人也就瘫软在地。但经过这番折腾,一尘年事已高,气喘不断,腥臭之气趁机入鼻,不由感到头晕目眩。
萧劫紧跟其后,看出事情端倪,他们早作准备,均随身携带了防毒面具,此时赶紧戴上,方才感觉脑中清醒许多。
一尘刚才封住前面好几个蛊人吸气的肛门口,那些蛊人纷纷倒地抽搐,可旁边蛊人太多,这么一耽搁,便一拥而上,又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萧劫急忙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蛊人开了一枪,轰掉了它半边脑袋,随即赶紧呼叫特别大队,再抬头看时,那被轰掉半边脑袋的蛊人嘶吼一声,竟又朝他扑来。
“草泥马,还带这样的!”萧劫一急,朝着那蛊人连连开枪,只把它的头部打得稀巴烂,那蛊人方才摇摇晃晃地倒下。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唧”的一声,似乎是哨声,那些蛊人像是得了命令,渐渐围拢,将萧劫三人围在一个圈里,萧劫打光了枪里的子弹,可还是阻止不了蛊人们的围拢。
曹跃花双眼通红,大叫一声,从军靴里掏出两把匕首,发疯一样冲过去,躲避过一个蛊人的拍击,然后飞快地用匕首在那蛊人身上挑着,直将它所有筋脉挑断,那蛊人方才颤抖着倒下。
曹跃花刚转过头来,突然一声怪叫,一个蛊人拍打过来,曹跃花躲闪不及,只觉一股奇大的大力袭来,身体顿时就飞了出去,直向蛊人群中飞去。
曹跃花身在半空,望着那影影绰绰摇摇晃晃的人影,眼睛一闭:“完了!”
这时萧劫猛然跃起,一把接过曹跃花抱在怀里,落地时有三个蛊人冲撞过来,萧劫使足气力,飞起一脚,将最前面那个缺胳膊的蛊人给重重踢了出去。
后面两个蛊人接踵而至,萧劫借着那一脚的反弹之力,身体猛往后撤,可那两个蛊人逼迫得太急,萧劫与曹跃花退得太过厉害,竟收势不住,亏得一尘赶来,在二人后心一按,那二人方才停下,却喘息不已。一尘连忙上前,用符纸灭了那俩蛊人。
望着渐渐围拢过来的蛊人,三人已无力抗争,退到一起,背抵着背,曹跃花喊道:“现在怎么办?要知道里面这么厉害,当时就应该把大队带下来!”
“再等等!”萧劫喊道,可是周围蛊人越逼越近,偶尔有一两个靠近,都被一尘给快速地收拾了,可是后面的大批蛊人越来越近,可能过不了一分钟,就会将三人踩在脚下。
“还等什么,没时间了!”曹跃花喊道,“难道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吗?”
“不要这么丧气,跟它们拼了!”萧劫也掏出匕首扑了过去,以极快的身法舞着匕首,挑断蛊人身上的筋脉,然而如此废一个蛊人要花很多时间,等一个蛊人倒下,更多的蛊人早已扑了过来,萧劫手忙脚乱,在一尘的帮助下,方才全身而退。
三人回顾四周,出口已被蛊人给严严实实给堵死,根本出不去了,一尘忽然道:“你们看那边,蛊人相对较少,是包围圈的薄弱环节,不如我们杀过去!”
萧劫看了看,赞道:“好主意!”
“有什么好,又出不去!”曹跃花道。
“你忘了,那里是关蛊人的房间。”萧劫说完,三人心领神会,一齐朝着那边冲去,在共同努力下,终于打通了那道薄弱环节,冲进房间将铁门给重重关上,紧接着外面便传来大力拍打铁门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
曹跃花正准备取下防毒面具喘一口气,没料房间角落突然一声嘶吼,竟冲出来一只蛊人,原来这里面竟还有一只蛊人没有出去,这时见到生人,嘶吼着扑来。
曹跃花与萧劫杀红了眼,冲过去匕首舞得密不透风,锋利的军匕将蛊人割得七零八碎,然后二人将尸体扔在铁门后,撑着铁门。
曹跃花取下防毒面具,重重喘了口气,但吸气时,一股腥臭直冲鼻腔,被薰得摇摇晃晃。一尘赶忙取出一粒药丸让曹跃花服下,曹跃花服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顿时精神起来,再也感觉不到腥臭扑鼻了。
一尘自己服了一粒,又给萧劫服了一粒,萧劫觉着全身舒畅,忍不住就道:“一尘师傅,你有这好玩意,为啥不早拿出来?”
“贫道是想,可当时情况,可没多余时间让我们服药啊!”
萧劫一想,确是这么个礼,坐在地上喘气。
曹跃花也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现在怎么办?蛊人是躲过了,可现在换我们被关这儿,它们在外边了!”
“至少,暂时不用和那些恶心的家伙作伴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待支援下来,但愿他们能找到密道的机关!”萧劫说。
正说到这,外边突然枪声大作,机关枪、来复枪,声声震耳欲聋。
萧劫一喜:“太好了,他们来了,我们出去跟他们汇合!”
铁门的拍击声已经停止了,那些蛊人全被枪声吸引,黑压压朝着出口奔去——那里,特别大队成员正用重火力死命扫射。
萧劫等人冲出铁门,只见地上躺满了蛊人的尸体,全是缺胳膊少腿的,但还在地上挣扎。三人跨了过去,那边特别大队凭着重火力,渐渐杀出一条血路,与萧劫等人汇合到一处。
“队长,你们没事,太好了!”队员们叫了起来。
“小心!”萧劫叫了起来,这时刚巧一个蛊人冲了过来,一把将那个队员抓住,张口咬在脖子上,那名队员疼痛难忍,死命扣动着扳机,一时子弹乱飞,有的打中蛊人,有的却打中自己队员。
萧劫想上前救援,可被四处乱射的子弹几次给逼了回来,急得直跺脚。
却见那蛊人吸满了血,突然一声狂叫,竟将那名队员的胳膊扯断,血雨漫天飘洒。那名队员倒在地上,不断抽搐,一时还没能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