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饭菜特别的丰盛,都是我喜欢的菜。在爸妈和奶奶的注视下,我吃了不少的菜,还和他们讲了不少我在荆南市的事情。
这些事情都是些寻常的事情,都是些好事,关于我的工作和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我一件都没有告诉他们。他们也没有多问,只是变笑边听,对我在荆南市的事情很是感兴趣,还嘱咐我不要让自己太忙了,免得累坏了自己。
要说我这一年最开心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了,看着爸妈和奶奶的笑脸,感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事情就是看到亲人们的笑脸了。
吃完了饭后,我们一家又坐在一起看起了电视,其实电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就是这种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很爽,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了疲惫,火车上面实在是让人很是难受和劳累。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清早,我提着礼物去了易叔家。刚到门口的时候,易叔刚好开门,打了个哈欠,随后就看到了我。易叔看到我的时候一脸的笑容:“小九,回了过年啊,一年没看到你了,挺精神的啊。”
随后易叔把我给迎了进去,我把带来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易叔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没有推辞。等我放完了,易叔说道:“小九,来过来坐坐,说说你这一年里经历的事情吧。”
我便捡了一些好的事情说,就把一些我收抚恶鬼和一些劝慰孤魂野鬼的一些事情给说出去了,至于那些邪教以及道士帽的事情我都没有说,这也是免得大过年还让易叔的心情不好。
易叔听了我的讲述了,非常的高兴:“小九啊,你果然没有辜负为师的期望,好好学习道术,不指望你发扬光大,只要能从善使用就是好的,千万不能把我教给你的东西用在不好的地方!”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易叔看到这样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趁机问道:“易叔,听说赵师叔他出了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易叔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不少,叹了口气说道:“这事说来话长,这个老赵脾气比较大,看不惯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被人下了术,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我惊讶的问道:“易叔,难道这个术你也解不开吗?”易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也闯南走北见识过不少,但是这种术我还是从来没有见过,至于解就更是没有办法了,看他的情况是十分的不好了啊
。”
我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无奈了,要是把花田给带回来,肯定可以知道赵校长到底是中的什么术了,但是在回来之前我让花田自己去找墨弈了,火车上不让带猫,要不然我就把它带回来了。
不过我想了想,我在荆南市这段时间也见识了不少,也有可能刚好这个术我见过呢,于是我对易叔说道:“易叔,带我去看看赵师叔吧,我在荆南市也见识了不少,也有可能碰巧我知道这个术是怎么回事呢。”
易叔听完后,看了看我,欣慰的说道:“看来小九你终究还是成长了不少,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正好下午我打算去探望一下老赵,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听到这个话后,我也有些释然了。又跟易叔谈了不少的事情,也都是些咸淡事,还有道术学习上面的一些不懂的地方,谈的还是很融洽的,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我才从易叔的家里出来走回了家。
在家吃完饭后,和家里人说了一声,我就很快赶到了易叔的家。当我到了易叔家的时候,易叔已经准备好出发了,看到我来很是高兴,就一起上路了。
之所以下午去是因为村子里刚好有人要到镇子里面去买化肥,刚好要开三轮车,我和易叔就是搭这趟便车去镇里。这个事情易叔还是看的出是中了术,所以才只在镇子的医院里面,这样易叔也方便随时看看赵校长。
三轮车很快就载着我和易叔前往了镇子里面,我们村和镇子隔的距离也不算很远,也只有一段路,所以三轮车的速度虽然比较慢,但是花的时间也不算长,也就十来分钟。
到达了镇子里面以后,我和易叔就马不停蹄的前往了医院。易叔来的次数比较多,轻车熟路,很快就带着我前往了赵校长所在的病房。一股消毒水味弥漫在医院里面,说实话,我从小就对这种消毒水味很是不喜欢。
到达了病房后,易叔带着我轻轻的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发现赵校长一个人一个病房,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床上,手上还吊着葡萄糖。我凑了过去,发现赵校长的眼睛紧闭着,脸色有些发黄。
看起来也消瘦了不少,去年过年的时候,我看赵校长还是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但是没想到这仅仅是过了一年,竟然就已经变成这么一副模样了。
易叔对我说道:“小九,你来看看,老赵他是什么情况,你来看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情况来。”说着易叔就把我让到了赵校长的身边,我也不推辞,直接就看向了赵校长。
赵校长的眉间笼罩着一团黑气,看起来很是浓厚,都快要遮住他的眼睛了,情况十分的危急,需要赶紧救治,我又仔细的看了看这种情况,感觉这种情况越看越熟悉,貌似以前看过。
但是总感觉似乎有些不寻常的地方,但是当我看到赵校长衣服里面露出的符咒的一角,我就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我怎么会觉得少了些什么,原来是在这个房间里面缺少了阴气。
由于缺少了阴气,所以我才感觉这个术只是熟悉,无法确定。不过现在我看到那符咒的一角,我就明白了过来,感情不是没有阴气,而是赵校长衣服里面的那些符咒中和了阴气,让阴气无法散出
。
按照赵校长的情况来说,应该就是断魂蠋无疑,除了房间里面没有过多的阴气之外,眼前赵校长的情况和我半年前遇到的许斌的情况几乎是一模一样,基本可以断定是断魂蠋。
当我把断魂蠋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易叔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怎么可能,这种邪术不是早就在明清时期就被灭掉了吗?我也只是在书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小九,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语塞,但是我很快就找到了说辞:“我在荆南市找到了一些孤本,在一本孤本里面有记载,而且里面记载的症状和赵校长的差不多一模一样,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这个理由虽然有些扯,但是易叔还是相信了我,期待的说道:“那本书里面有没有解决这个邪术的方法?”我朝着易叔点了点头,易叔立马就高兴起来了,我随后就把花田告诉我的那个办法告诉了易叔。
在说出这个办法的时候,我也同样告诫了易叔这个办法的风险,上次我在治许斌的时候,要不是那面铜镜是牛叉的秦属鎏金镜,我可能都已经被逼出来的断魂蠋给吞噬了。
易叔在思考了片刻之后,还是打算按照我说的那个办法来试试,随后我们两个就找了辆车,很快就回到了村子里面准备了起来。要说起最主要的铜镜,易叔手里倒还真有一面,这面铜镜虽然不是什么名品,但是也是易叔的师父传给易叔的,历史也算是比较久远的。
至于其他的那些贡品和米之类的东西都好说,易叔专门帮人做白事,贡品之类的东西倒是很多。至于那两张需要的符,易叔也完全可以画出来,不过易叔这画出来的符就要比我正宗多了。
易叔拿出朱砂,已经事先裁好的黄裱纸,提起毛笔在黄纸上画了起来,整个过程毫无停顿,画的龙飞凤舞,很快两张符咒就画好了,“天凤破祟符”和“焚炎流体符”,易叔画的看起来比我画的要霸气不少。
易叔用验符咒试了一下,上面的发出的光芒也比我画出来的要强一些。至于鸡血和黑狗血,易叔这里也有存货,倒也不需要到处去找。至于纸人,易叔直接拿起剪刀,拿起黄纸,三下两下就剪好了两个。
把黄纸剪好后,易叔在其中一个上面用朱砂写上了赵校长的生辰八字,又在另外一个纸人上面画了一个八卦,要说易叔就是比我专业,不仅画了八卦,就连四周的卦象也都画了上去,就是比我上次画的那个好多了。
至于需要的那些符咒,易叔也不需要像我一样去查看,因为易叔已经把《三清降魔伏鬼录》给背得滚瓜烂熟了,上面的符咒和咒语都知道,而且基本都能画出来,这就是我和易叔之间的差距了。
我和易叔准备这些东西差不多用了一个晚上,当我有些哈欠连天的时候总算会把东西都给准备齐全了,我也看了易叔的那边铜镜,虽然比不上秦属鎏金镜,但是也有着不少的气,也不算凡品。
准备好后,我就回家睡觉了,我爸妈和奶奶也没有多问。一切具备,只差明天给赵校长来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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