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红土变黄土的原因主要是颜色上的问题,有了这个发现我也顾不得去管杨半仙了,而是急忙跑到了水池子里,把土从水池里捞了出来,然后再去看,就是黄土没错了。 在这层黄土的上边还飘着一层红色,就像是买的衣服洗了之后掉色的那种感觉,我盯着这看了半天都没有回过味来。 而这个时间,杨半仙已经从地下爬了起来,我一眼没注意,他就拍了我一下,捂着头问我小子干什么,还能不能靠谱了,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他拍了我一下,我也没有搭理他,目光还集中在手里的土上边,杨半仙也想到了自己的土,再去找发现土掉进了水池里,刚想发怒,但随之就是一愣。 问我这怎么回事,怎么变成黄色的了,他问我,我哪里知道怎么变成黄色了,我此时也是一脑袋的问号,杨半仙想了想,把土从我的手里抢了过去,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两眼,之后分析表示不对,这土并不是红土,而是有颜色染上去的。 我盯着杨半仙的话,问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杨半仙却也没有时间跟我解释,只是让我赶紧去把堂舅叫来。 看杨半仙一副相当认真急迫的样子,我也不敢怠慢,把堂舅从屋里拉出来之后,他就把手里的土去给堂舅看,堂舅看了两眼之后表示这不是正宗的红土啊? 杨半仙也点了点头,表示哪里能谈上正宗不正宗,分明就不是红土。而是黄土上边染了色。 我把自己的疑惑又问了一句,这又不是地面,如果是地面上土质染了色,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这是土下,坟头下,再怎么染,也染不到那个地方上去啊。 杨半仙点了点头,表示他也是同样的感觉,按道理来说染色的话应该也不至于能染到下边去,所以可以排除这染色的可能。 堂舅这个时候眉头皱的深深地,全身都在不停的打着颤,看着那个样子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看了杨半仙一眼,杨半仙去问堂舅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堂舅倒是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表示他想到这件事恐怕不是染色不染色那么简单,而是什么墓这问题。 杨半仙问堂舅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堂舅把那手里的黄土撒了下去,然后冲了冲手,接着就开始介绍,说这墓也分为很多种,有普通的墓,有古墓。也有凶墓和吉墓,所谓的古墓和凶墓大多数人都知道,而吉墓也多少能够理解。 这些都是比较平常的墓,但有一种墓相当的不平常。这种墓的主人是任何盗墓人都不敢招惹的。一般遇到这种墓的盗墓人只有两种可能选择,撤退返回,或者去往下一个地点。 盗墓人是发死人财,不是啥特大的大事是不可能选择放弃的,堂舅能这么说肯定不是啥小事我盯着堂舅想让他继续说。 堂舅解释说这种墓就被称为血墓,血墓里的神秘和诡异不是普通人说想就能够想通的,这种墓据例外变化莫测,诡异至极,没有任何寻常点,进去的人这么些年活着的也不超过三个,自从传起来血墓的诡异和可怕,在盗墓界就有了个一条不成
文的规矩,血墓底下好乘凉,倒斗高人休猖狂,若是擅自进此地,阴阳相隔泪两行。 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证明,即使在厉害的,在牛的盗墓人碰到血墓也得绕道走,如果逞强进入血墓,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阴阳相隔泪两行。 听堂舅说的这也太可怕了点,我把目光放在了杨半仙身上,杨半仙听完,整个人也认真了起来,表示听过堂舅所说的这首诗,难道三伯的坟墓已经成了血墓了吗? 堂舅摇了摇头,解释说应该不会,血墓的形成需要时间,而这时间少则几十年,多则上百年,甚至上千年,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又在极大的巧合之下才能可能形成,血墓的稀少程度,令人咋舌,三伯这墓才几年,咋可能会是血墓。 我有些无语的盯着堂舅,不是你说那么多干啥啊,浪费感情。 堂舅却表示三伯这墓不是血墓,但却在血墓的路上,也就是说三伯的墓正在形成血墓的过程中。未来的几年几十年或者几百年的时间就有可能形成血墓了。 我一直听堂舅说血墓,心里也多少有些好奇,就继续问他,血墓形成那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堂舅表示一里之内寸草不生,如果谁要是住在了血墓的附近,那么就是断子绝孙,严重的全家都会被克死,血墓的神秘和可怕到现在还没有完整的记载,既然说他变化莫测,就不可能单单是这两种。 如果真的让血墓形成,那么这里也就彻底的毁了,村子也就彻底的毁了,整个村子的人也会随之彻底的毁了。 我问堂舅那村子里的人死跟三伯的墓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堂舅表示有,很有,他现在都有一种预感,在这样下去村子里的人可能就得死光了。 一旁的杨半仙提出了质疑,认为单单靠这土来判断是不是血墓,有点太随意了,应该在去调查调查看能不能调查这里的情况如果能调查出来更好,调查不出来就想办法把墓给起了,在找个地方,如此应该就可以了。 堂舅也点了点头,表示趁这个时间,血墓还在形成的时候,没那么厉害,将其破掉是很聪明的选择,只要破掉,以后就不需要有担心了。 两个人很巧合的把自己的目光都瞄在了三伯的墓上。 虽然我到现在还搞不明白什么血墓,但至少我是搞明白了村子里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三伯的墓带来的。 堂舅和杨半仙都是行动派,说做就做,两个人弄好了之后,就开始忙活了,我和季瞳自然是跟在后边学的那两个。 堂舅跟杨半仙从家里拿了一些工具,然后便匆匆忙忙的往三伯葬的那片坟地里而去了,到了坟地里之后两个人开始挖。 我在一旁看着,搞不懂两个人在干什么,挖了一会儿,挖出了一个有一人深的沟,堂舅把铲子从里面弄了出来,然后杨半仙一铲子铲过去,在出来,土的颜色便成了红色。 两个人像是看到了希望,继续找了个方向去挖,这次挖相比于第一次是明显有所增强。直到挖到红色的土才停下,两个人围着这个大坟头说挖就要挖,一挖就挖了四个,四个分布四个角
上,堂舅从挖的沟里面插了四个阵旗然后又在四个阵旗上边扯了几根红线,链接住,将整个坟墓直接给围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看得我愣愣的,堂舅这是要做什么我还没有看出来,但是他将整个坟头给包围了起来,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等堂舅把最后一根也都链接上之后,表示没有什么问题了,既然那往村子里的那阵波动是从地下传过去的,那他也不能破坏了规矩,在下边拦截一下,如果能拦截就说明,情况真的是出现在墓里面,但要是没有拦截,那这墓就得好好的分析分析了,极大的可能并不是因为墓的原因。 这件事目前分析有点过早,我看了堂舅两眼,就问他,那波动老头鬼的介绍主要是晚上,我们就算分析也得等到明天了,在加上这波动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有的,我们这样等可不行。 季瞳同意我的这个提议,表示该寻找,她觉得还得寻找,既然是西边,我们倒是不如在等这个的同时在寻找点其他的线索,说不准会找到比这墓更有可能导致村子那里的地方。 堂舅和杨半仙点了点头,两个人把挖好的坑重新埋了起来,之后就吩咐季瞳我们两个往西在走走,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往西走,走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出了村子了,出了村子后,就是一条不大不小的河,这条河其实不小,流动性也很强,可惜主要就是可惜在距离村子太远了,即使是好地儿,也跟村子没啥关系了。 走到头之后,就是这条河,在往西走就没有路了,只有南北两个方面有路,除了刚刚一开始墓地有些奇怪之外,往西走的这一路都没啥问题,我盯着这条河心里不禁在想,河总不至于有很多问题吧?就提出还是回去吧。 看来是我自己想多了,这里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简单。 但是我这么认为的时候,堂舅和杨半仙却不这么认为了,两个人盯着这条河表示河里怎么不可能出问题,河也是个容易出事的地方,各种水鬼什么的,他们破坏了一条河的灵气,是绝对能做到的,那样的话,一条流动的河变成死河然后再出现风水上的问题的。 我看堂舅两个人的意思,是有点想调查调查这条河,我看着整条河,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仅仅是有个四五米的宽,深度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有多长。 这么个地方,调查起来哪里有那么容易,又不能白白上去,还得有船,而这河下边也没法看,怎么都不太觉得这里会有啥问题。 堂舅和杨半仙哈哈大笑的表示,不是我说的吗?想看看西边会不会有比墓地更容易值得怀疑的地方,他们来主要是陪我,只是这里会不会有那他们可就没法保证了。 敢情这是在逗我啊,我有些生气的瞪了两个人一眼,一行四人又重新回到了墓地。 我盯着墓地,看整块墓地,相当的大,可我们目前调查过的,好像也只有三伯的坟,其他人的坟还没有发现,如果三伯的墓真的是导致村子里的人死亡的罪魁祸首,那么这些跟着他的坟墓,怎么说都得受到牵连,何尝不从这些坟头在下下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