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回 英雄本色

地点:巴黎

故事:参观航展

杰拉尔提到的巴黎航展对我们几个吸引很大,巴黎航展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可是不小。我们决定要去巴黎一睹各国军机的风采,尤里他们俩也一同前往。

一提到巴黎,人们的脑海里自然会想到时尚和浪漫,作为法兰西共和国的首都,这里也是政治文化中心,巴黎对传统建筑的维护体现了法国人对自己民族文化的自信和骄傲。

当我站在巴黎街头,瞻仰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的时候,我既为法国人民能够继续传承他们的文化而感到高兴,也为我们自己盲目开发的行径感到伤心。

作为一位尚未成名的作家,到巴黎其实我更想去的是巴黎圣母院和香榭丽舍大街,去看看法国知名作家留下的足迹。当然去他们的墓地去看看刻在墓碑上的墓志铭对于我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我站在巴黎的街道上,比我以往去过的任何地方都觉得惬意,我真想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现在我赚的钱也不少了,估计等我顺利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后,这个想法也不是那么奢侈了。

杰拉尔虽然话是多了一些,不过他倒是个很好的导游,他给我们讲大仲马、巴尔扎克、维克多雨果,我听得津津有味,但其他人更关心航展的事情。

这次面相各国军事采购的航展在巴黎郊区举行,为了吸引买家,各款飞机都可以让观众登机近距离欣赏。当然这些展示机上的核心技术部分用的都是模型,防止被其他国家的工程师偷学了技术。

准备做飞行展示的飞机一般人是不可以接近的,我们大概看了一圈之后,决定晚上偷偷对美国的全球鹰无人机进行偷窥,白天我们主要是进行踩点儿。

杰拉尔对我们的想法有些担心:“我说,你们干嘛要这么干,这是很危险的。”

伊利莎娃说:“全球鹰无人机这么有名我们当然要好好看看了,你给我们想想办法。”

“这种事情千万不要算上我,我只是一个摄影师,我的眼睛里只有美,没有什么高科技,我更不会冒险去干傻事。”

“杰拉尔,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你既然把我们带到了这里,无论你是否参与,你都已经和我们脱不了关系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和我们合作,否则我先杀了你灭口。”

“哦,我的主啊,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试探。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吗,我绝不说出你们的目的、行踪,就当我从来没有遇见你们吧。”

“闭嘴,你现在别无选择,赶紧给我们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告诉工作人员说我晚上来拍摄全球鹰无人机吧。”

“那是你的问题,我们只要晚上来这里看看全球鹰。”

“遇上你们算我倒霉,我尽量吧,不过我可没有贿赂工作人员得钱。”

“没关系,我有。”

杰拉尔想的办法是让我们几个混成工作人员,他贿赂了自己的一位老相识,为我们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不过我们的上岗时间从明天开始,伊利莎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只好接受了这个计划。

晚上杰拉尔找了一家经济的小旅馆让我们住下,这种小旅馆里有上下铺的房间,还有通铺房间,为的就是省钱。伊利莎娃和尤里两个人决定单独住,我想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相处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家都理解。

“我常年在各地摄影,我最熟悉这些小旅馆了,美人儿,晚上你们俩小点儿声儿,这样的小旅馆隔音可不太好。”杰拉尔又打开了话匣子。

晚上我们在小旅馆吃了牛肉炖土豆,简单吃过饭后,我们几个为了给不妨碍尤里他们俩,决定在小旅馆周围走走,杰拉尔一边走一边说:“我猜,你们一定是韩国人。”

我问:“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你们几个人都很懂礼貌,如果不是韩国人也是日本人,总之,你们绝对不是中国人。”

小羽毛急了,“中国人难道不懂礼貌吗?”

“这么说你们真是中国人?”

“对,我们就是中国人。”

“对不起,我无意冒犯,但我杰拉尔从来不说谎话,以前我从书上了解到中国人是非常文明的,但后来我在欧洲见过的中国人都是很自私、很不讲卫生的,而韩国人和日本人要好很多。”

杰拉尔的话让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这些年关于中国人在外国大声说话、随地吐痰、占小便宜的负面报道实在太多了,起初我总以为是一些人在恶意中伤我们,但仔细想一想我们现在的教育现状,对于这些小事情我们确实不太关注,我们现在最关注的就是谁的钱比较多。

“中国有五千多年的文明历史,为什么你们不喜欢自己的历史,而要学习野蛮的东西呢?”

我问:“杰拉尔,你去过中国吗?”

“没有,我本来是非常向往中国的,因为我喜欢你们古老的文化,可是我的朋友从中国回来,说你们那里现在的楼房全是长方形,你们江河里全是污水,中国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美丽的国度了。”

这样的话太伤我们的心了,连外国人现在都对我们现状感到忧伤了。

“对不起,你们一定伤心了,我知道这不是你们的错,是殖民者让你们变得如此自卑,欧美人在你们那里犯下了滔天罪行,请你们原谅我们祖先曾经的野蛮。”

墨轩说:“杰拉尔,你是个好人,你热爱和平。”

“是的,我爱和平,不过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们,我在乌克兰看到了美国兵,他们在帮助乌克兰政府军打击东部的武装分子,美国人不喜欢和平,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野蛮的国家,我不喜欢他们。”

我问:“之前你并没有提到这个啊?”

“是的,之前我不想说,现在我想告诉你们几个,哎,我这个人心里的话不说出来就吃好下、睡不好的。”

小翼说:“狗肚子存不住二两香油。”

杰拉尔问:“你是在说中国话吗?能告诉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我的意思是他们俩估计改完事儿了,咱们还是回去找点儿休息吧。”

我们开始往回走,夕阳落到了树丛下面,斑驳的光影洒在草地上,别有一番风景。

晚上我和小羽毛谁在一间上下铺的小屋子里,杰拉尔他们三个男人与其他一些客人睡在大通铺上。因为空间上有了距离,我和小羽毛在晚上并没有怎么交流,疲惫让我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们又回到航展中心,我们几个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各国飞行员精彩的空中表演。

英国飞行表演队世界闻名,他们此次是法国方面特意请过来助演的,他们在天上做急坠、翻滚、直线上升等特技表演引得观众一阵阵尖叫,特别是他们低飞穿越拱桥更是动人心魄。

中国和巴基斯坦共同研制的枭龙战机也参加了此次航展,战斗机在空中像英国飞行表演队的小型飞机一样做出了好几组精彩的翻转,我们几个都为他们的表演感到骄傲。

尤里看着天上的枭龙说:“不错啊,这款轰炸机已经接近世界最高水平了。”

我问:“世界最高水平的轰炸机来了吗?”

“哈哈,世界上最好的轰炸机都在美国和俄罗斯,目前都不会卖个第三方,但跟枭龙一个级别上的轰炸机到来了不少,除了美国和我们俄罗斯的,还有英国和法国的轰炸机。相对于这些传统品牌,枭龙很吸引眼球,特别是这款飞机性价比高啊。”

“我去,看来你对枭龙了解还是蛮多的嘛。”

“何止枭龙,法国的飓风、英国的堪培拉,还有美国的B-52我都有所了解,不过对于美国最尖端的幽灵轰战机我就知之甚少了。”

“那关于全球鹰呢?”

一说到全球鹰无人机,尤里的眼神黯淡了很多,“无人机技术,我们俄罗斯目前是落后的。现在我们在武器研发方面和苏联时期比较起来实力其实有些下降了,无人机技术因为会减少人员伤亡,未来必将成为空中的主要战斗力量。”

尤里对无人机技术的渴望从他的话中可见一斑,我决定转移一下话题,“尤里,你看俄罗斯的飞机开始空中表演了。恩,你们飞行员的技术也很棒啊。”

“我们的飞行员是世界上最勇敢的战士。”

我有些不服气,“何以见得?”

墨轩说:“这个是公认的事实。”

我狠狠地瞅了墨轩一眼,怪他涨别人志气,墨轩耐心地给我讲到,“当年美国战机在俄边境抵近侦察,俄飞行员立刻驾机驱赶,在多次驱离未果后,俄飞行员居然用自己的机翼在美国飞机的腹部划开了一道空子,差点儿让美国飞机坠毁,这种高空手术,恐怕只有勇敢的俄罗斯飞行员敢做。”

我说:“这才是飞行员的英雄本色。”

尤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听后也觉得此举的确足以载入史册,连杰拉尔也连连称叹。“只可惜我不能把当时的场面用我的相机拍下来,哎,就算有可能也没用,飞机在天上高空飞行,拍不出效果啊。我要赶紧去拍中国的女飞行员了,你们看她们多美。”

杰拉尔快速跑向中国的美女飞行员,她们成为了巴黎航展上的一道风景线,我们几个关注美国和法国的战机。

我说:“这美国的轰战机长得怎么难看也跑这儿来丢人现眼,看看法国飞机多帅。”

尤里说:“海棠小姐,飞机跟人一样,比的是性能。美国的B-52战斗力足够强大。”

这时候杰拉尔跑了回来,“你们为什么不去看中国的美女飞行员啊,她们真了不起,比很多男人都强。”

尤里说:“别等了,咱们赶紧去看无人机吧。”

我们大家都等不到晚上了,杰拉尔无奈之下只好带着我们往存放全球鹰无人机的仓库走去。当我们接近仓库的时候,我们让杰拉尔在外面放哨,我们蹑手蹑脚地推开仓库门走了进去。

大家拿出手机打算对无人机进行拍摄,不过我们并不知道从何下手,尤里显然比我们在行的多,他掏出一个螺丝刀企图把全球鹰前部的机盖拆掉。

这个工作看起来不费力,但尤里已经浑身是汗,当发动机裸露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都激动不已。

“飞行表演不是这样看的。”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杰拉尔被几个大汉押了进来。

“你们究竟想要什么?乖乖告诉我,不然这里可能就是你们几个的葬身之地。”

面对敌人的枪口,我们都想趁机反击,但敌人又怎会给我们机会呢。杰拉尔突然转过身来对敌人说:“嗨,别紧张,我们只不过是好奇而已,把枪都放下。”

他用手去扒拉敌人的手枪,一个恼羞成怒的敌人对杰拉尔开了枪,这个热爱和平的法国佬倒在了地上,关键时刻让我们刮目相看,英雄本色只有在危急关头才会体现。

作者的话:说道香港电影,最重要的两大类,一类动作片,另一类是警匪片,动作片的高峰从李小龙、成龙到李连杰、甄子丹,明星辈出;警匪片尽管梁朝伟、刘德华、刘青云等也是星光璀璨,但真正能够比肩周润发的人,还没有出现。《英雄本色》作为香江影坛的经典,成为几代人永不磨灭的记忆,吴宇森导演因为这一影片成就了自己暴力美学的美名。周润发、狄龙、张国荣联袂出演,李子雄、曾江等配角也都是演技精湛,每当电影主题曲《当年情》想起,人们最容易想起的恐怕就是小马哥的英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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