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着,绕过玉面书生,想要走到舒云沁身边,摸摸他的脸。可他刚走出一步,就被脚下一股力量绊住了脚,幸好他反应敏捷,否则就摔倒了。
“谁谁?是谁在陷害小爷?有种的给小爷站出来。”男子趾高气扬的叫着,目中无人的抬高了下巴,将纨绔子弟的霸道演绎的淋漓尽致。
或许在他看来,只要有玉面书生在,他就没有危险,也没有人敢动他,这么多年在小镇上,他也得罪了那么多的人,但从来没有人敢动他
,或许就是因为他身边有玉面书生在,有一个绝世高手在身边保护的感觉还真的是很爽,至少做起事来可以无所顾忌。
但他不知道,他今日遇到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可以随时改变他命运的人,甚至可以随时要了他的命,就是玉面书生在跟前他也保不了他的命。
“大胆!”银梅听到男子的话,手中的宝剑直逼像男子的喉咙,愤恨的目光看着男子,似乎想要上前撕碎了他一般,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你找死”这男子还真是不知死活,若不是她家小姐不许他们动手,她早就把这男子的狗头拿下了。
“姓玉的,他威胁小爷你去!你去将他给小爷拿下,少爷,要让他做小爷的通房丫头。”
都到了这个时候,男子还不知悔改,居然还想着要将银梅收入附上,做他的通房丫头,他还真是有色心又有色胆啊!
虽然不喜男子的说话方式,但听到男子的话,舒云沁还是不禁想到,果然是头大无脑色胆包天,这种人若是死了,怕都不知如何死的?难怪他老子会让玉面书生保护在他的身侧,大概是因为他太了解他的儿子了,知道她儿子这般早晚要闯出祸事来,为了避免他一命呜呼,才会生出这样的主意来。
而想到了这里,舒云沁突然有个大胆的设想,当年玉面书生被人挑战会不会是个阴谋呢?或许男子的父亲早就知道玉面书生的名号以及他的为人,所以才故意设像这样一局?
不过这样的事毕竟只是设想,没有真凭实据,舒云沁也不敢妄下定论。但这中间的漏洞实在太多,就比如玉面书生的行踪一向诡秘,那人是如何找到他,并下了战书的呢?而且他和玉面书生之间的对战,不过短短数招,玉面书生就落败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对玉面书生的招数也很有研究,甚至可以说,对方是破解了他的招数,对他也是了如指掌。这样一来,有心的打无心的,那还不一打一个准儿。
玉面书生始终没有多余的话,浓眉紧蹙,不悦的看着男子,任由男子咒骂,却不动声色。
男子气急,抬起巴掌朝着玉面书生的脸扇去,他可管不了这里有没有外人在,更不会在意玉面书生的面子。对他来说,玉面书生就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他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若是玉面书生敢反抗,他就去告诉他爹,说他是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小人。
这玉面书生极为看重自己的名声,只要他这样说,玉面书生,就一定会妥协。到时候还不是一样任他宰割。
只是这次他的算盘是打错了。因为这次他遇到的对手不是普通人,是舒云沁。
“快躲开呀”看着男子要扇玉面书生的脸,舒云沁身边的银梅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叫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一面书生的脸上,他根本就没有躲,而是受下的这一巴掌。
这么多年来,男子对他吆五喝六,也辱骂过,可唯独却没有动过手,他也从来都不曾放在心上,今日,既然他动,当着众人的面扇自己的脸,那么他玉面书生,就接下这一巴掌,他们之间的主仆情分到此结束。以后他玉面书生就是个自由人,就是男子的父亲来了也不能阻止他。
玉面书生是这样想的,可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如他所想。
“单儿,快住手!”一声高和喝在酒家门口响起,声音中带着些许沧桑,将众人的目光,成功的吸引到了门口。声音落下之际,一个中年男人疾步来到男子身边,照着他的胸口上拍了一巴掌。
可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楚,这一巴掌只是敷衍,拍蚊子的力度都比这个大。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十年前救了玉面书生的人,这位纨绔子弟的父亲,这个小镇上鼎鼎大名的富甲乡绅——何建国,而这个被他称为单儿的男子,正是他的独子何单儿。
看到眼前一脸慈善的中年男人,舒云沁突然觉得自己多虑了,这样一个看起来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去算计别人呢?但若当年的事和他没关系,那又会是谁算计了玉面书生呢?
“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都是老夫教子无方,才会让这逆子惊扰了各位,还请各位见谅。”何建国一脸歉意的笑容,真诚的对舒云沁等人道歉。
“这位老人家,您的儿子所做的事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尤其是对他身边这位,更是辱骂加拳打脚踢,实在是过分。”舒云沁看着何建国淡然的说道。她想看看,何建国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现在出现也好,省的舒云沁再去何府上找他了,就在这里一并将欲玉面书生的事情解决了,岂不是更好?
不是舒云沁一定要多管闲事,而是因为她实在爱才,尤其是像玉面书生这善于使毒的人更为难得。助人为乐本就是做人之本,路见不平抬手相助,不求立地成佛,但求问心无愧
更何况舒云沁两次穿越,更让他相信因果报应。他相信自己两次不死,定是因为他种下了善因,是以他要将这善因继续保持下去。
“这位姑娘,此事老夫知晓是犬子的过错,老夫也已经向诸位道歉,还请这位姑娘高抬贵手,放过小儿吧!”何建国听到舒云沁的话,蹙了蹙眉,心生不悦,眼前这女子似乎并不打算善了,故,虽为道歉,态度却是强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