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太监又对皇后恭敬的叩头禀告道,“娘娘,陛下交代过,任何人都不许打扰里面的小主子奴才等不敢惊扰小主子休息,若娘娘有事,等小主子醒来,奴才等会禀告小主子的,到时候小主子定会亲自前往凤仪宫,给请安的。”
“大胆的狗奴才,竟敢如此忤逆的命令?看来你们是真的不想要命了,来人啊,将这两个狗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谢嬷嬷见两个太监如此不听命令,就好像他的威严被挑衅了一般,气呼呼的命令道。
“嬷嬷饶命!嬷嬷饶命!奴才不敢违逆娘娘的命令,可陛下命令过,任何人不得打扰小主子,若是惹得小主子不高兴,奴才都会没命的,求嬷嬷放过奴才!”两个小太监急哭了,不停的叩头,额角都磕出了血。
但对于他们额角的血,谢嬷嬷好似没看到一般,咬牙切齿的说道,“两个大胆包天的狗奴才,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这宫中到底是谁的天下?这宫中到底有几个主子?居然敢在面前如此说话实在是该死!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们,你们便不知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来人啊!将它们拖下去!”
听到谢嬷嬷的话,从仪仗队里面走出两个禁军侍卫,来到两个小太监身边,一人拖着一个小太监的胳膊想要将二人脱离嫣然宫的大殿门口。
“饶命!饶命啊!”两个小太监死活不愿离开嫣然宫,躺在地上边挣扎边高声哀求道。
嫣然宫的主子过世多年,他们一直在这里守着嫣然宫,也从未到此为难过他们,却不知今日为何居然如此霸道?还要将他们杖杀?难道说今日便是他们的死期了吗?
“还不快将他们拖下去!”谢嬷嬷见二人不停的挣扎和嚎叫,气呼呼的高声呵斥道。这二人这般挣扎,若是被其他人听到禀告,传给了皇上,岂不误了的事?
“且慢!”就在二人被强行拖离嫣然宫门口的时候,舒云哲不知何时出现了,恭敬的对着行礼道,“微臣参见!”
“原来是禁军统领舒将军啊!”皇后微微一笑,轻轻抬了抬手臂,说道,“将军免礼!”
这舒云哲书将军可是他儿子侧妃的哥哥,又掌管着京中禁军,维护皇城的治安,也将是他儿子夺嫡之路上的有力助手,他要好好拉拢才是,切不可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他!
皇后这样想着对舒云哲的态度更是友好,满脸得体的笑容,继续问道,“舒将军怎会出现在这里?是来巡查吗?”
“回娘娘的话,微臣巡查至此,听到这宫中有人大声喧哗,恐惊扰了圣驾,特来查看,却不知原来娘娘在此惩治宫人?打扰了娘娘的雅兴,还请娘娘恕罪。”舒云哲毫无愧疚之色,却说着满是歉意的话,实在是太假了。
“舒将军言重了,本宫只是听说昨夜这嫣然宫住进了人,本宫身为这宫中的女主人,自然要来看看有缺什么,本宫也好准备,以免怠慢了客人。”皇后听出了舒云哲话语中的讽刺之意,丝毫不在意,缓缓的解释道。
若不是要拉拢舒云哲,皇后是不会容许舒云哲在他跟前如此放肆的,早就命人将他打杀。
虽然她的皇儿有外家撑腰,但夺嫡之路并不平坦,多一些助力总是好的,为了她的皇儿,他也要忍耐,等将来有一天,她的皇儿坐上那个位置,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皇后在心中安抚着自己的情绪看着舒云哲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但很快被他垂下的眼帘遮住,并未被他人发现。
只是那细心的舒云哲却察觉到了皇后对他的杀意,但他对此毫不在意,以他的功夫加上背后的势力以及战王殿下的庇护,皇后想要动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既然娘娘是要尽地主之宜,那这两个小太监又是怎么回事呢?莫不是他们狗胆包天惊了娘娘的凤驾?”舒云哲指了指跪在地上,不停哆嗦着身体的两个小太监问道。
身为禁军统领受沪京城治安,维护皇宫的安全是他的责任,但这后宫之事却不是他能干预的,但这嫣然宫现在住的是安安,他叔云哲就一定要管,而且还要一管到底。
目前的情况他还不知道皇帝心中到底作何感想?为何要将安安留在宫中?又为何赐给安安龙形玉佩?不过有一点他能肯定,皇帝对安安是不一般的,否则也不会将如此重要的信物赐给安安防身!
但这只是他的猜测,到底皇帝是如何想的,谁也不知道,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的保护安安。
“舒将军,这两个狗奴才竟然敢顶撞,难道不该惩治他们吗?”谢嬷嬷见舒云哲如此问,便开口反问道。
她知道的心意,但舒云哲如此顶撞娘娘,她是看不过眼的,有娘娘撑腰,他才不怕这个什么劳神子的舒将军。
“嬷嬷言重了,娘娘是这皇宫的女主人,要想惩治什么人,自然是可以的,微臣自然不敢过问。微臣只是想提醒娘娘陛下也快下早朝了,到时候陛下从此经过,听到这院中喧哗,势必会进来一睹究竟,若是见到娘娘在此惩治下人,必会影响娘娘在陛下心中的形象,还请娘娘三思。”舒云哲并未对谢嬷嬷的话在意,只是转过身来对皇后晓以利害。
他相信皇后听到他这番话,定会将对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有所影响,至少他不敢大张旗鼓的在嫣然宫中胡作非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间接的震慑到了皇后,就算他想要动安安,也要想想后果。
“舒将军,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你以为本宫会怕你吗?还是你觉得陛下会相信你说的话?”皇后听到舒云哲的话不爽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