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梦游了吗?还是老太太真的来过!这究竟是做梦还是现实,我彻底‘蒙’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
我又想起梦里老太太跟我讲得撒豆成兵的事,连忙跑到厨房里,抓起一把豆子,念动咒语,将豆子扔在地上。
“咯咯咯……”那一把豆子竟然瞬间发出了人的笑声,我欣喜若狂,又试了几次,并且下达了指令,让它们发出其它的声响。哭泣,大笑,说话等等,竟然都可以做出来。
但是我还不能达到把豆子变‘成’人的境界,如梦中老太太跟我说的一样,遇到危险,‘混’淆敌人视听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又急忙翻看第十二页的内容,我觉得应该都是使用豆子的方法,但是并不是看一眼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随便挑选了一个咒语念出来,想不到其中一个豆子竟然变成了一团巨大的黑影,朝我猛扑过来。
我也慌了,怎么我撒的豆子还反过来攻击我呢!我侧身躲过那黑影,随手抓起桌上的符咒贴了上去。符咒‘嗞啦’一声烧了起来,黑影一下子就消散了,那粒豆子也成了豆面。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更高深的咒语和方法,我还是慢慢领悟吧。我的境界还没有达到,根本驾驭不了,再这么玩下去,把自己玩死也说不准。
但我也意识到豆子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工具,于是我用一个小布袋装了一袋绿豆,放在了‘床’边,以后这就成了我的一个秘密武器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晚睡觉的时候都会把黄皮书拿出来,好好研究一番,也盼着能再次做个什么梦,领悟到更多的知识,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现在距离开学报到的日子还有两个礼拜,不管是祖坟的事,还是姥姥姥爷的事情都一点头绪都没有。
眼看这个月的十五就快到了,正好是在报到日期的前两天,我不想就这么离开家乡。我一直记得姥爷那么痛苦地说让我救他,而黄皮子的‘毛’我始终都好好保存着,所以我决定在这个月十五那天,一定想办法跟鬼官沟通,救出姥爷。
下个月我就到学校了,到了学校之后,想在晚上十二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举行仪式就不容易了,所以这个月十五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猛然想起那些轮胎印,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
轮胎印是祖坟被刨这件事的唯一线索,既然是外面来的车,不是邻村的,那就有可能是镇子上来的,毕竟我们家有可能得罪的人,最远也无非就是在镇子里了。
如果我现在就去镇上的话,就可以问问,有没有人看到过最近去我们村子里的车。像我们这种小村小镇发生刨坟这样的事情也都传的很快,趁着这件事发生还不久,我想现在去打听或许还不晚。
而等到十五那晚的时候,我正好也可以安安静静地跟鬼官进行沟通,把姥爷的事情一并解决了。
其实就算什么结果也没有,我也认了,总比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离开让我安心。
考虑成熟之后,我就跟家里撒了个慌,说军训的日子提前了,我也需要早点去报到。我从小就很听话,所以我这么说,家里人也不会怀疑我什么。
娘一听我要去北京念大学了,很‘激’动,但又舍不得我,忙前忙后帮我收拾行李。大舅、小姨、大伯、叔叔还有堂姐和两个表哥都给了我一些钱,除去一学年的学费和半年的生活费,我还剩下很多,加上我自己之前也还有一些零‘花’,足够我在镇上待上一个多礼拜了。
表哥本来要把我送到北京,但被我一口拒绝了,他也就没再坚持。
我偷偷备好了黄纸,又把提前写好的符,绿豆,黄皮子的‘毛’,还有黄皮书全都装好。
一切收拾妥当以后,爹娘把我送到镇子上的汽车站,娘泪眼婆娑看着我进了站,才离开。我却没有上车,背着行李直接从出站口溜了出来,然后又跑到退票窗口把车票退掉了。
我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旅馆,把行李放下以后,就去四处打听了。
我去了几家租车的地方,没问出什么结果,不管是吃饭的时候,还是买早点,我都有一搭没一搭跟那些小商小贩聊聊天。
我也没别的办法,就是效仿以前我们村口的那些村‘妇’闲汉,拉家常似的,跟人家聊聊八卦。但是结果却并不乐观。
一个礼拜过去了,我什么也没问出来。
手里的钱也没‘花’多少,旅店老板是个‘性’格直爽的大叔,我之前给他看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知道我就是那个状元,对我的印象特别好,也没问我为什么要住一个多礼拜的旅馆,就给我减了一部分房费,每天还管我两顿饭吃,但是作为条件,我也需要每天辅导他上小学的儿子两个小时暑假作业。
就这样终于到了‘阴’历的七月十五,我也已经买好了后天的车票,姥爷这件事办完,我也要离开了。
我猛然想起来,七月十五正好是鬼节,据说‘阴’气也是最重的,还有很多禁忌,以前我都是满不在乎这些的,但是一想到要在这种日子里招鬼官,心里也有点害怕。
之前我也没想到这么巧,但往好处想的话,在鬼节跟鬼官沟通,没准儿会更加顺畅,也许还能看见姥爷多说几句话。
我一整天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旅馆里,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我拿出了符咒,准备了大碗的清水,放在窗前的空地上,我跪在地上,手里攥着黄皮子的‘毛’,就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碗里的清水突然开始出现‘波’动,我还以为是地震,但是一看屋里的其它东西,都没有晃动。
那碗水的‘波’纹很诡异,就像有一个人对着碗边吹气一样。
我感觉有点邪气,也很瘆的慌。紧接着,灯灭了,屋里漆黑一片,白‘色’的窗帘随着夜风呼啦啦地在屋里飘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头皮一阵阵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