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在他倒下去的一刻之所以笑,是因为他保护了自己想保护的人?
想到这一点,白逸与七邪都咬紧了牙帮子,现在轮到他们来保护唐三成了,“该死,这车子的速度只能这么快吗?”白逸恶狠狠地骂道。
七邪将唐三成的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这样能够让他好受一些,只是七邪不敢去看唐三成一直圆睁的眼睛和脸上浮现的笑容,这样会让他的心彻底垮塌。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大亮,白逸与七邪不敢停歇,驶过了这一段路,就是约定好的地点了,“快了,快了……”白逸嘴中不断地重复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唐三成:“臭小子,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
车子突然震动起来,这份不同寻常的震动让白逸警觉起来:“七邪,好像有些不对劲,这条路可不是什么颠簸的小路,要小心了……”
重物踩在了车顶上,白逸抬头,透过车子天窗看到了那一头银发,“该死,他来了,他怎么这么快恢复过来。”
七邪掏出虎虫甲的银器来,对准车子上方,迅速地按动,银针透过天窗‘射’了上去,河伯的影子马上就消失了,他像一阵风一样站在了车辆的前方,他明显是动怒了,他微闭眼睛,一只手伸向汽车,那力道奔车子而来,将车头明显挤扁了,车子的引擎痛苦起来,它在无力地嚎叫着。
七邪抱着唐三成,推开了车‘门’,顺势一滚,从车‘门’就钻了出去,河伯的目的果然是唐三成,他放过了这辆已经开始变形的车辆,朝七邪与唐三成飞奔过去,白逸停下车,掏出枪来,头钻了车窗,对准河伯就开了一枪,直接对准了他的心脏,一股气流挡在河伯面前,子弹像是‘射’在了盾牌上,“叮”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这种俗物难道可以阻止我?”河伯微微抬头,微笑的同时,一缕银发在颤动,他的侧脸极美,余刺入鬓的眉‘毛’似要飞腾起来,银发也像流淌的河水,富有生命力,若不是看到他一双冷冽的眼睛,谁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残忍的河伯呢?
河伯冷笑着向前移动着,当他‘逼’近时,邪魅的力量将白逸与七邪笼罩,那股杀气越来越盛,直至要将两人覆没……
河伯的手微微抬了起来,他双眼斜视着一直在微笑的唐三成,这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必须,必须消灭他,河伯的手刚刚抬了起来,便有两道黑影扑了出来,一左一右,将河伯钳制在中间,左边的正是将臣,而右边的男人,白逸与七邪从未见过,他身形高大,英气‘逼’人,与将臣不分上下,正邪莫辨的气质也与将臣一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只是,较将臣的不羁相比,这个男人眉间倒多了些柔情。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两名敌人,河伯也有些惊讶:“是你们……”
将臣巨大的双翅在身后展开,天之翼,白逸这一刻就是这么想的,而河伯右边的人白逸从未见过,可是他心里浮上一丝奇怪的熟悉感……
“可不是我们,我们再不来,你这‘乱’子就越闹越大了。”将臣冷笑着,双翅扇动得越来越劲,风不断地灌入河伯的耳朵里。
感觉到这股劲风,河伯挣脱开来,脚只是在地上一蹬,身子就向后弹去,将臣大笑道:“听说你手上有造化‘玉’碟,何不拿出来让我们瞧一瞧?有这‘玉’碟,可以改天换地,我倒是要巴结你了。”
“将臣。”河伯沉声说道:“千百年来的寂寞你难道不想换一个天地?”
“不想。”将臣冷笑道:“我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去毁灭的人,我和你,从来不是一个道上的。”
“那你是想与我为敌了?”河伯的头高高昂起来,是那么地高高在上。
将臣摇了一下头:“我不想与你为敌,不过,你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不讨人喜欢。”
河伯的掌心向下,开始运气,将臣说道:“你确定要现在动手么,看得出来,你新近遭受到了重创,真是罕见,河伯也有吃亏的时候。”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就算这样,我对付你们已经绰绰有余。”河伯仍有自信:“一夜的休整,我已经恢复了七成。”
“也算上我了吗?”将臣身边的男人朗声说道:“在下不才,不过也曾是鬼谷子‘门’生,一身修为,勉强说得过去。”
“是你……”河伯显然知道这人是谁了,他退后一步:“今天姑且放过你们,不过‘玉’碟启开只是迟早的事情,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要, 怎么对付我吧!”
白逸嘀咕了一句,明明今天是你暂时败退,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这就是那个传说中要让天子也诚服的家伙,这高高在上的姿态真让人不适!
河伯后退,身子化作了龙形,向上盘旋,消失在天空之中,将臣的双翼也重新收了起来,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他要是当真祭出‘玉’碟,哪怕只是启动一分,我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看得出来,他的野心已经越来越大了,我们要快。”
那个男人并不答应着,而是快步转身走向白逸与七邪,准确地说,他是走向了唐三成,因为他马上将唐三成抱在了自己怀里,伸手去探唐三成的脉息:“不愧是河伯,居然震断了他七成的脉。”
一听到这话,再看这人的眉眼,七邪脱口而出:“你就是玄镜?”
“你没有死?”白逸说道:“果然,怪不得唐三成那天问将臣前辈关于您的事情将臣前辈只字不提不说,而且态度反常。”
将臣哼了一声:“有那么明显吗?”
现在不是讨论明显与不明显的问题了,玄镜看着唐三成,沉声问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我,一五一十,包括他用了什么招式,倒下去的情景是什么样子,一个细节也不要遗漏。”
“我知道了。”将臣与玄镜都回来了,七邪觉得心里有底多了。
七邪将昨天晚上河伯的突然造访,唐三成的奋力一搏,凡是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讲诉出来,就连最后听到的碎裂的声音也没有放过,七邪讲得越细,玄镜的心越往下沉:“这孩子果然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固执。”
将臣叹了一口气:“这一回真是他命大了,河伯的功力这些年来托‘玉’碟的福,已经提高了不少段数,不过,三成用尽自己全身的功力,这奋力地一击,也让河伯吃了暗亏,河伯的缺点就在于过于自信,他喜欢玩‘弄’对手,这一回,他真是玩‘弄’错对象了,他想慢慢地玩,不过没有想到唐三成是一只小猛虎。”
“匹夫之勇罢了。”玄镜说道:“断了七成的经脉,这就是他的后果。”
“可是。”白逸替唐三成打抱不平起来:“您不觉得他的笑容很特别吗?唐三成冲过去的瞬间,他应该是预料到了结果的,可是他在笑,他守护了他认为重要的人,达成了目标,所以才会这么满足,这不是匹夫之勇。”
“同伴吗?”玄镜说道:“或许吧,我没有同伴,所以无法理解唐三成的所为。”
“不,当初您为了师兄徐福所做出来的努力,正是现在唐三成所做的,所以,他不止是像他的母亲,更像他的父亲。”七邪说道。
玄镜与将臣对视一眼,双双点了一下头,玄镜说道:“他是不是匹夫之勇以后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替他续上经脉,我们先带他离开,你们回去后提防河伯。”
“我们有声‘波’。”白逸说道:“我们有这个河伯为之胆怯的东西,所以一定没有问题。”
“声‘波’?”将臣显然不知道这东西缘何与河伯扯上了关系:“好了,等我们回来再说。”
“直升机已经在那边了。”七邪说道。
将臣头也不回,只是冲他们挥了挥手:“这个就不劳你们担心了。”
目送玄镜与将臣带着唐三成离开,两人这才放下了心头大石,白逸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将臣前辈总是不见人了。”
“你是说他一直在与三成的父亲……”七邪说道:“的确,当年唐三成与父亲最后一别时,玄镜只是浑身冒出黑气,但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赴死,将臣与玄镜是朋友,这些年来一定是在寻找救治玄镜的方法。”
“糟了……”白逸快步地朝汽车跑去:“河伯从这里没有占到便宜,难保他不会对其他的人下手,我们要快点去取发声器,小山和小狐他们现在很危险!”
七邪反应过来,两人几乎同时钻进了汽车里,七邪马上与符羽取得了联系,步氏兄弟的效率不错,现在已经重新复制了发声器,白逸回头一把抢过手机:“听着,符羽,河伯有可能对小山他们下手,你现在必须马上赶过去,发声器很重要,一旦与河伯对上,防御为主,能够撤离的话马上撤离,我们现在马上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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