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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和秦阊被关在了一起,并且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物,身上也没有任何捆绑之物。
她心中一喜,连忙朝秦阊扑了过去,“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嘘。”秦阊赶紧推开她,示意她隔墙有耳,“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秦玉雪一愣,随即就有些委屈,“哥哥也觉得我见不得人吗?”
秦阊皱了眉,语声有些冷厉道:“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洗清我二人身上的污水,日后才能够徐徐图之。”
秦玉雪含着眼泪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哥哥,我不想要呆在建安侯府了,哪怕就是这次平安无事,我也不想要呆在侯府了,我想要回家,我要回家!”说着,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秦阊拍着她的背安抚,“莫怕莫怕,一会儿等母亲来了,你只要一口咬定我是来看望你的,建安侯府的人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至于你要回家……”他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眼秦玉雪,见她除了形容憔悴了些,衣衫整洁干净,发髻一丝不苟,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哼,看来建安侯府的人也挺会办事的,他原本还以为玉雪此次难逃一劫了!
不过,他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至于你要回家,你就先必须得做出一点牺牲。”秦阊淡淡说道。
“牺牲?”秦玉雪不解,懵懂地看向他。
秦阊点点头,“取舍取舍,凡是有舍才有取,你若想要获得你想要的,就必须先牺牲掉你拥有的。”
“让我来猜一猜,秦大少爷所说的舍,是指的秦大小姐的身体吧?”淡然的语声从屋外飘了进来。打断了秦家兄妹的对话。
秦阊脸色一变,赶紧朝门外看过去,便见着一袭鹅黄襦裙的清丽少女自门外踱步而来。
秦阊拧紧了眉心,“是你。”
周宛瑜的好闺蜜,建安侯府的四姑娘林昭言。
她来干什么?
林昭言翘起唇角,“是我。怎么?秦大少爷,方才我的猜测准不准确?你是不是想要让秦大小姐自虐,然后再在伯府的人跟前状告侯府虐待她,以此转移注意力,方才好掩盖你们的丑事。”
“林四姑娘。请你谨言慎行。休要血口喷人!”秦阊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秦玉雪也从惊讶中回神。赶紧护在秦阊面前,猛力点头,“我大哥只是来探望我的,我们兄妹从小感情笃深。如今我一个人在侯府,他就是想要来看看我过的好不好!”
“既要看你过得好不好为何不能光明正大地来?非要翻墙偷偷摸摸?!难不成还怕我侯府瞒着你们虐待她?!”陆氏自门外走了进来,怒不可遏道:“只可惜,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秦玉雪的脸色瞬间白了。
秦阊的脸色也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正常,云淡风轻道:“不过是不想要麻烦侯夫人罢了,侯夫人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他这般厚脸皮,倒是叫林昭言错愕不已。
原以为。他能想个什么高级点的借口,原来这样拙劣。
不过,似乎也真挑不出错处,反正他们没有证据,他死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
林昭言心里冷笑了一声,想起自己方才对陆氏的保证,再看她这副快要炸毛的样子,就知道不该拖下去了。
“镇南伯府的人都是撒谎不脸红的吗?秦大少爷是为什么而来想必你们兄妹心知肚明,就不要用这套把戏来欺骗我们了?因为,我们是有证据的。”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拆开,递到秦阊面前,“秦大少爷看一看,这封信眼熟不眼熟?”
秦阊狐疑地接过信,低头一看,脸色豁然惨白。
这,这封信怎么会在这里?!
秦阊猛地抬起头去看林昭言,失声道:“你们,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把戏?”林昭言眉梢一挑,目光沉沉地朝秦阊望过去,“秦大少爷竟以为这是把戏么?从你书房刚搜出来的信,上头明明白白写着邀你相约,是秦大小姐的字迹,难道还会有假不成?”
秦阊心中震惊,猛地往后退了两步。
秦玉雪闻言,瞬时瞪大了眼睛,解释道:“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写过信给我哥哥,这是你们捏造的,是你们故意的!”
她这说的倒是实话,只可惜此时此刻,没有人会相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陆氏愤怒地盯着她,厉声道:“不要脸的东西!这信上是你的字迹难不成还会有假!你说是我们捏造,你在侯府有跟人接触过吗,谁知道你的字迹是什么样,怎么捏造!死到临头了,还是不知悔改!”
秦玉雪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她拼命摇着头,努力想要替自己解释,“不是的,不可能的!我根本就没有写过信,怎么可能会有信,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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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着嗓子嘶喊,一遍又一遍,然而根本没有人听她的。
“不,不会的,不可能的!”秦阊也终于出声,看他的表情,明显还处在不可思议的惊愕之中。
是啊,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把那封信给烧了,明明是烧了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眼前这封信,的的确确是玉雪的字迹,而且上面的话与他烧掉的那封信上的内容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
难道见鬼了不成!
“哦,原来秦大少爷将那封信烧了,这么说,您的的确确收到过有着同样内容的信喽?”林昭言淡淡出声。
这封信上的内容言辞虽不露骨,但含蓄之中隐约含着情愫,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信,再要用什么哥哥妹妹感情好来推脱是不可能的。
秦阊猛地回神,才发现方才自己惊愕中竟将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可是也无言以对。
陆氏的怒气已经频临界点,眼看着就要爆发出来。
林昭言上前拍了拍她,静静道:“大伯母,事情还没有结束呢,赶快请伯府的人出来吧,跟他们商量商量,到底要怎么办?”
伯府?
镇南伯府?!
伯府的人竟然来了!
如果说方才秦阊是被揭穿后的懊恼和悔恨,现在就是真真正正的恐惧和害怕。
他的脸白的像一张上好的桃花宣纸。
秦玉雪瞪大了眼睛,待瞧见阴沉着脸走进来的镇南伯时,索性眼前一晕,朝后倒了过去。
林昭言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只将信再一次收拢袖中,对陆氏颔首,“大伯母,记住你说过的话,我帮你做到了,也请你莫要食言。”
陆氏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她从来不晓得,这个寡言木讷的四丫头居然还是个人精,能想出这么损的主意!
他们三房的人,一个个都不能小瞧!
林昭言之后没有再管,只吩咐曼双注意着事情的进展,等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时候再来告诉她。
她独自一人出了融雪阁,来到了后门围墙处。
硕大的树影下,有一个红色是人影蹲在那里,肩膀抖动,啜泣声此起彼伏,看得出来十分伤心。
林昭言暗暗叹了一口气,走上前,蹲下,轻轻拍着她的背道:“不要哭了,陷在认清为时不晚,总好过成亲之后后悔莫及。”
“昭,昭言姐姐……”哭泣的少女从膝盖中抬首,眼泪纵横遍布在整张脸上,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大约因为哭得太猛,说话都说不利索,不停地抽泣。
林昭言只好不断拍着她的背安抚,心里知道这种时候再多的话都是枉然,只要这样静静地陪着她,等到她哭完了,发泄好了,一切就都会雨过天晴。
果然,在周宛瑜哭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终于渐渐止住了哭泣。
“昭言姐姐,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她含着泪,抓紧林昭言的手,努力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林昭言抽出自己的手,反覆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因为他们都是心如蛇蝎的魔鬼,而你是最纯洁无暇的白玉,他们见不得你好,可自己又变不好,便只能将你也拉入泥沼,要你陪着一起堕落,一起下地狱。”
周宛瑜浑身都颤了颤。
林昭言微微一笑,安抚:“莫怕,因为事实证明,邪不压正,你只要永远坚持自己,不要被他们所扰,就可以一辈子平安喜乐。再说,你忘了,你还有我啊,还有很多很多爱着你的人,我们永远都是你最坚固不可摧的后盾。”
周宛瑜怔怔的,眼睛里还噙着泪水,好似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却知道要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林昭言被她的样子逗笑,抬手替她拭去泪水,道:“起来吧,走出建安侯府的大门,你就把这一切都忘了,你永远都会是那个阳光明媚的周宛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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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董无渊来南京找我玩,本来打算晚上去逛夫子庙,但因为有码字任务在身,我们两个从她下午到了就一直在拼字,o(╯□╰)o没有存稿,连出去玩都不容易,so 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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