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蔷芸这一夜接下来是怎么度过的就不需多说了,反正贤王妃把自己能想象的到的严厉酷刑在她身上试验了个遍,昏过去了就用冷水泼醒。%d7%cf%d3%c4%b8%f3一夜之间,反反复复,要不是贤王妃想留着她多玩几日,说不定苏蔷芸立时就没命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的时候,苏蔷芸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子了。贤王妃把她丢在紫薇院的后院之中,命人给她送了一些水过去吊着她的命。其余的,一概不理会。
当日中午,贤王齐晏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够了,懒洋洋的跑回来,贤王妃已经在紫薇院儿里等着他了,两个人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俱都没有提起苏蔷芸来,齐晏就像是没有纳过这个妾,贤王妃像是不曾凶狠的折磨过别人一样。两人云淡风轻的坐在一起吃了个还算温馨的午饭。
饭后,贤王妃淡淡起身道:“王爷,你还有公事要办,我就不打搅你了。”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就在这时,齐晏猛的一伸手便将她拉了过来,由于用力过猛,贤王妃直接就坐在了齐晏的腿上,她脸上那副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表情一瞬间便崩溃了,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齐晏,你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
齐晏邪魅一笑。不仅不放开她。而且还凑过去,在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轻轻落下一吻。
四周伺候的丫鬟婆子们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房间里独留暧昧气息。
贤王妃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愤恨来表示了,她猛的抬起手便想给齐晏一巴掌,可是手才扬起,便有一只铁腕伸过来,牢牢将她两只手都控制住了,齐晏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她会有的反应一般,根本不用回头就制住了她。他脸上的笑容更为畅快,那张在她脸上肆意游走的唇舌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吻的更用力了,那湿滑的吻一路顺着贤王妃的脸来到脖颈上,顺着衣领来到雪白的酥胸上……
贤王妃又气又急,她简直是恨死了齐晏在她身上的肆意妄为了。可是她却丝毫也没有办法能够阻止他。同时她心中也有些疑惑。齐晏一直都好好的,对她也很温柔,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粗鲁?
她还在迟疑的当口,齐晏已经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把将她胸前的衣服往旁边一撕,整个人都埋首下去,贤王妃气急败坏的大叫:“齐晏,你究竟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贤王妃便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接着便腾空了,不等她反应过来,齐晏已经抱着她来到靠窗的那张凉塌上了,因为是夏天,天气炎热无比,那小窗户一直都是开着的,窗户外头一树海棠开的正艳,有粉色的花瓣飘进来,落在贤王妃那欺霜赛雪的胸前。
贤王妃浑身颤抖个不停,伸手想要将自己胸前的衣襟拉上,却被一双大手给制止了,她不解的抬头,便对上齐晏那双充满了邪妄的眼神。
“我的王妃,你说我这样做是干什么?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将你调教的还不够吗?”
听到齐晏这句话,贤王妃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她有些惊恐,又有些恶心的迅速望了齐晏两眼,又迅速将目光收回去:“王爷说什么,春玲不懂。”
齐晏呵呵一笑,慢慢道:“你以为,你今天将苏家那丫头打个半死,我会不知道原因?”
贤王妃听到这句话,脸上神色大变,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当众说出来了一般,但她却嘴硬道:“哼!能有什么原因?不过是她无礼傲慢,惹恼了我而已!”
齐晏的右手慢慢的抚摸上她的喉咙,在那上头用手轻轻一点,慢悠悠道:“府里惹恼了主子的下人,顶多不过是打上二十板子,发卖出去而已。可是昨天你可是将苏家那丫头打的都不成人样了,若不是意犹未尽,你才不舍得留她的性命在,我说的可对?”团叨亩划。
贤王妃听罢,不由打了一个冷战,齐晏竟然将她的心思猜的这样准!
就在她心中破不是滋味的时候,下巴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贤王妃痛的眼睛里泛上泪光,朦胧之中却瞧见齐晏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用一种又深沉又邪魅的声音道:“本王知你心中钦慕者另有他人,但本王以为,你我做了这样久的夫妻,你的心思多少应该放在本王身上一些,可是没想到,你仍是这么执迷不悟。”随着说话声,齐晏手中的力道渐渐加重,贤王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齐晏,有种,你,你就杀了我!咳咳!”贤王妃一边咳嗽,一边用一种既轻蔑又嘲讽的目光望向齐晏,尽管她都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可是她仍然无所畏惧的瞪着齐晏。
齐晏轻笑一声,然后撤回了手:“本王费尽心思才将你娶到手,又怎么会让你轻易的死去?你想死,那也等本王的宏图霸业成就了之后再死!到时候本王成全你!”
贤王妃不可置信的望着贤王,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样一番冷酷无情的话来,顿时气的浑身哆嗦了起来,这一刻,她连脖子上的痛都忘记了。
可是不等她回答,齐晏又开口了:“你那么折磨她,不就是因为她是苏三小姐的妹妹吗?人家都是爱屋及乌,你是恨屋及乌!你有多恨苏三小姐,本王就知道你心中有多喜欢我那个好三哥!可惜,你这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他,只能在本王身下婉转吟哦,屈意承欢!”
齐晏一字一句,缓慢无比的道破贤王妃深埋在心底的秘密:“本王知道,你心中对本王也恨之入骨,可你能拿本王怎样?”他邪笑着道:“你也就只能折磨折磨苏六小姐那样的小角色了,一辈子就这么点出息!”
贤王妃脸上血色褪尽,好半响她才缓慢开口:“你错了,我不恨你,荣王,我也早就忘记了。”最后一句,轻如羽毛。
齐晏懒懒一笑,又一把捏住贤王妃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的王妃,你不用否认,事情到底怎样,本王是用眼睛去看的,而不是用耳朵去听。”说着,他用指腹既温柔又怜悯的在她的下巴上划着圈圈。
这样温柔的触感,却让贤王妃浑身都疼了起来,可是不等她侧头避开齐晏的手指,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压到了凉塌之上,齐晏的双手早已经转移阵地,来到了她的胸前……
贤王妃大惊失色,等望见齐晏眼睛里燃烧着的熊熊欲火,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幸免的了,便出声央求道:“齐晏,我们去卧室好不好?在这里万一有下人路过,可怎么办?”
齐晏闻言,伸头往窗子外头瞧了两眼,见院内景致一览无余,当然,若是有人从院内走过,窗子前的他们在做什么,也是一览无余。
“回去卧室?为什么要回去?”在这里难道不好?”齐晏邪邪笑着,伸嘴在贤王妃胸前白嫩的肌肤上狠咬了一口。
“啊----”贤王妃再也忍不住惊声尖叫了起来,胸前的痛感让她将声音拔的很高很高。
“多叫两声,本王很爱听呢!”齐晏得意一笑,接着又咬了贤王妃一口。
贤王妃却死死的将自己嘴巴闭上,再也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来,她是王妃,若是发出那种声音来,被院子外头的下人们听见了,她还有没有脸面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齐晏似乎很想听见她的叫声,见这招不管用,当下便转移阵地,在别的地方探索了起来,渐渐的,贤王妃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飘落到地上,有海棠花瓣从窗外飘进来,落在那尚且留有余温的薄莎裙上……
这一天,贤王妃的叫声在紫薇院里响了很久很久……
第二日,为了惩罚贤王妃,齐晏派了人将关在后院里的苏蔷芸抬到她自己那间小院子里,还请了大夫去给她疗伤,这才保住了她一条命。而且,齐晏还特地的亲自去了郡王府一趟,将静怡郡主接了回来。而他自己,却又去外面花天酒地去了。
闲话休提,这一日,苏熙芸早早起床,简单吃了早膳便要出府去,因为她今日还要进宫去给皇后娘娘抄写经文。昨日里,齐烨将她送回来的时候,便已经跟她约定好了,今日来伯府接她过去。
苏熙芸刚出了院门要去春晖院,便听见府中下人来报,说戚老太太气冲冲的带着一帮奴仆冲上门来了。
戚老太太来了?恐怕是发现了苏老太太给苏蔷芸的那三十抬嫁妆都是假货了吧?苏熙芸嘴角微微上翘,昨日没有看到这场好戏,今天她可不能错过了。
苏熙芸抬脚走了两步,想了想,又转身回去将苏倩云也拉了出来。
“你一个人去给老太太请安就是了,拉着我做什么?”听说要去春晖院,苏倩云阴郁着一张脸道。
苏熙芸笑嘻嘻的道:“带你看好戏去啊!走吧,不要磨蹭了。”说着,拉起苏倩云的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