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宁算计着,3000来亩地,除掉四个宅子,还有给新村民建的宅地,还有砖窑与瓷窑、鱼塘、作坊、学堂的用地,另还划出三百亩,留待备用,就只有2000来亩。
林家手中要安置的新村民有近五百号人,妇人,孤女可以在作坊干活,男人可在砖窑与瓷窑工作。荒地开了一大半,现在人手多,再有不到一个月就能全部开完。开好的地都已在养,肥不够,一直有派人从县城去买。等明年一开春就可以播种了。
近五百人,2000多亩地,平均一人四亩多地,如果把幼弱者除开,那这些地足够他们种的了,农闲时还可以在两处厂里干活,不会让他们日子艰难。
就在这时,林小宁为大哥捐官一事落实了。
官职称号:司通大人;级别:正七品;年俸:20两银。
虽然不管事,俸禄连张婶都不如,可至少是个正七品,与胡县令同级!
这下桃村像一碗水洒到油锅里炸开了!
林老爷子拉着一家人在院里对着天跪拜祖宗,老泪纵横,林家终于是官家了!原以为等到小宝考科举能得个一官半职,却不料安置这些流民,外加修一条路就让长孙做了官。司通大人啊,虽然什么事也不管,是个凭空赐的官名,按了一个七品级别。可那是正七品啊!如此光宗耀祖之事,怎能低调。林老爷子放了一长串鞭炮,大摆流水宴席,请了村人吃了几日痛快的。
林家栋还愣愣的返不过神来,怎么自己就做上大人了,还是个七品大人!
胡县令与师爷在林家新宅落成时没来恭贺,只托人送了一个红木牌匾,上书“林府”。这会林家栋做官,胡县令与师爷亲来桃村送任职书,又带一块红木匾:司通大人百年大善。
林小宁怀疑这是胡大人的恶趣,自己当初为大哥捐官时,胡大人就说这么又混又龌龊的事也干得出来!如今,宅子落成送匾,大哥当官又是送匾,这胡大人除了送匾能不能送些别的呢。
胡县令现在越发年轻气色红润,风雅儒态尽现,山羊胡子都显出一丝风流出来。
胡县令说:“丫头啊,最近我是不是又长好了?”
“是呢是呢,大人现在真是风流倜傥啊。”林小宁也恶趣地夸着。
胡县令乐得捋着山羊胡子呵呵笑。
“知音大人,您就不能送些匾以外的东西吗?”
胡县令笑道:“丫头我一个小小县令,哪有钱置贵重礼物,两块红木匾就花掉我与师爷二人一个月俸禄呢。”
“我的小小县令大人哟,我的牙掉了”,林小宁笑着地拉着胡县令到一边,“大人,我还得置地。”她看中了自家地的对岸,也就是原桃村的那片,离村牌坊不远处的荒地。大约五百亩的样子。
原桃村三十几户人家,开出来的地不过三百来亩,还有几千亩地荒着,那边地靠着青山群,林家自开了二个窑厂后,就去那边极远的青山群处拉干柴做燃料,那边山群延绵,积下的干柴众多。之前因为太远,村人都只去林家老宅那处的山上拾柴砍木。林家有骡子做脚力,上山拾柴是每日都有人去的,几个老汉带一些放学的小娃们就可以干好这活,能给老幼者增些收入。
这五百亩地离村口牌坊近,林小宁有意建成一条商铺街与集市,现在桃村人口众多,却连一个杂货铺都没有,都是县城里的人来日日送货,有时就干脆拉着马车或牛车,装上货物来桃村卖,实在不便。商铺街建成,那些人就可以租个铺子,有个门面,桃村人生活配套就齐全多了。
胡县令二话不说就应了,说二天内办好地契。临时走时林小宁又递去一包三七粉,胡县令小声说:“丫头啊,你这粉粉我拿去给药铺的大夫看过,说是千年的三七粉,丫头你好大手笔啊,我这老头可是占着千年大便宜了,这粉别给我了,拿去换钱吧。”
林小宁悄声道:“什么千不千年的,三七是我在山上采来的,是我的心法原因,再说,大人,您看我家缺这点钱吗?”
胡县令一听大笑起来,接过药粉小心放好,又意味深长的看着林小宁说,“丫头,你是个好的,我结你这个忘年交是真真的缘啊,丫头,我不久就得回京城上任了,师爷是我带来的,也会一同回京。你大哥的喜酒我们可就喝不上了。”
林小宁惊呆了:太突然了,怎么就要走了呢?听着话,胡大人以前是京官,怎么来了清水县这个小地方?不过胡大人这样的人才回京城是理所当然的,那里才是胡大人应当呆的地方。林小宁极为不舍道:“丫头我一直就知道大人不是个小小县令,可没想到大人以前是在京城任职的,清水县的下一任县令不知道能不能像胡大人这般爱民如子。”
胡县令道:“下一任是个新官,是个年轻小哥,姓苏。你大哥如今也是七品官级,新任县令不会也不敢为难你们林家。丫头,我走前再送一些人来,这五百亩地不要银子,算做安置那些流民的宅基地,回头我让里正与你对一对,把这些人的户口与宅地契都办好。”
林小宁眼眶红了,道:“大人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得以再见,大人走前可要通知我,我和爷爷大哥去送您。”
胡县令也红着眼道:“会,我走时提前来通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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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小宁抱着望仔闪到空间。
望仔最近实在是贪玩,回家时间越来越晚,林小宁不喊一嗓子,他就不回。
林小宁抱着望仔说:“望仔啊,胡大人要去京城了,我心里可舍不得呢。他是个好人,是我的知音呢。”
望仔心不在焉地听着。
林小宁问:“望仔,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一个人太孤单了,你天天往山上跑,是不是交了新朋友了?”
望仔点头。
林小宁笑道:“那交了新朋友就带回来啊,省得你天天跑山上去。”
望仔吱吱的咧嘴叫着,这是表示高兴的意思。林小宁叹息道:“望仔啊,转眼我到桃村都大半年了,你也长大了,都知道交朋友了。你看看这个空间多好,都是你采回来的药材还有果果,也都是你爱吃的。你把你的新朋友带来,可以晚上在这里玩。”
望仔撒娇地蹭着林小宁。
林小宁最喜欢望仔撒娇,亲了望仔一口道:“望仔啊,你看我们地里这么多宝药材,怎么长到二千年份就不长了呢?”
望仔吱吱一通叫。
林小宁听不懂,但脑子灵光一闪:“望仔的意思是说,它们只能长到二千年,再长就会成精了,但他们成不了精。是吗?”
望仔点头。
林小宁发现当望仔在说不太好理解的话时,她脑子里就会灵光一闪,那想法必是望仔所要表达的意思。
“真真是我的好望仔啊”,林小宁道,“这么有灵气,望仔你能成精吗?”
望仔摇头。
林小宁灵光又一闪,道:“这个世界人与物都不能成精对吧。”
望仔对着林小宁赞许地点点头。
林小宁看着臭屁的望仔,差点没笑出声来,拿出工具把千年份的药材全挖出来,自行播种的新苗再分整齐移栽好。
挖出来的药材全部都分门别类的放到木屋的后院里,像堆萝卜与白菜似的堆成了一堆。
“这么多宝药,一株就是十万两,我现在是不是富可敌国了?!”林小宁偷笑着,抱着望仔出了空间躺到红木雕花大床上幸福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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