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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卫首领也不是一般之人,姓李名浩,其父乃西南三军统帅,奉皇命长年驻守西南。
李浩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御林卫首领,深得皇上信任,除去祖上功绩父辈余荫,更多的则是自身过硬的才华与本事,年轻一辈才俊中最为突出的佼佼者之一。
李家也不同于姚家,祖上往上数几代都是军功堆出来的底子,就算在皇上面前说话腰板也直得紧,是以李浩在太后宫中的表现当然也不会有任何唯唯诺诺之处。
符夏前世与此人并不算真正的认识,但李浩之名却是绝对听闻过,也曾有过几次简单照面,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敢步行险招,直接将御林卫给拉进这趟浑水之中,即可替自身解除危机,同时也能够让姚太后在接下来不便太过露骨。
果然,听到李浩之言,姚太后当真没有任何责怪之意:“李统领言过了,好生将此事查清解决就行了,哀家岂会是非不分,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你一人身上?行了,哀家这边一切无碍,你去忙你的便是,皇上那边必定要过问,耽误不得,下去吧。”
“多谢太后体恤!”李浩当下抱拳谢恩,但却并没有马上按令退下,反倒继续说道:“另外,卑职想将小彩子以及之前给小彩子传达太后旨意的那名宫女一并带去详细问话,以便了解事情经过,查找线索,还请太后恩准!”
“事情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哀家之前所言难道你还不曾听明白?”姚太后挑了挑眉,似是有些不满。
小彩子与李浩嘴里所说的传话宫女都是她宫里头的人,本来宫中出了这样的事,李浩要求将人带去问话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可问题就在于,先前她已经亲口把涉及到景怡宫这边的都做出了解释,李浩再带人重新问话的话,显然就是对她这太后所言存有异议。
李浩见状,倒是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太后明鉴,卑职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按程序办事,凡是涉及今日刺客事事之人,全都需要详细询问,还请太后见谅!”
“是吗?那依你之言,她也得跟你一起去了?”姚太后看向了一旁呆着没有介入的符夏,面上却是看不出什么喜怒来。
李浩顺着姚太后的目光朝符夏看了过去,倒也没有犹豫,径直点头回道:“回太后,符小姐是此次刺客事件最为关键目击者与报信人,所以等太后如见过符小姐后,卑职需亲自带符小姐前往事发地一趟,请其协助卑职调查!”
姚太后不由得沉默起来,看李浩这意思竟是要呆这儿一直陪同等着符夏,这一点可是让她颇为不喜。
“年轻人做事有冲劲是好事,不过有些事也不必急于一时。哀家头一回召见符家丫头,这人都还没正式见,合着你这是催着哀家先赶紧把人让给你去问什么话了?”
她自是不便拿其他话驳斥李浩,因此扔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表达不满。
李浩能够做到御林卫首领一职,凭的自然不仅仅只是蛮力与出身,一个聪明的头脑当然也少不了。
是以听到太后之言,李浩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要求让太后有所不悦,但却依就没有退让之意:“太后言重了,卑职不敢有催促之心,只不过今日之事并非简单的刺客事件,从那些黑衣人行动暴露立马便咬毒自尽看来,这背后估计还牵扯到了更大的阴谋。”
“那些黑衣人所要行刺的目标,极有可能正是太后您,当然,也不能排除是针对于符小姐或者其他人,总之不论如何,此事绝不简单,若有不甚,后果将难以估量。如不及时查明,也许这些人还会再有其他行动,所以卑职不敢大意半分。”
李浩名正言顺的以公论公,身为御林卫首领,他的职责便是如此,不论面对何人都一样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与底线。
好歹也是将门之后,这点气血都没有,这点胆识都拿不出的话,那才叫做笑话。
姚太后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因而顿了顿倒也没跟李浩再计较什么:“罢了,你要等便在一旁等着吧。”
说罢,姚太后也没再理会已经退到一旁将自己当成隐形人一般的李浩,转而看向符夏说起话来。
“你就是符家那个被寻回来的庶女?”故意也好下意识也罢,姚太后第一声对符夏的言语便咬着庶女两字,轻蔑嘲讽之色倒看不出来,不过总归有那么几分身份上的成见。
“臣女正是符夏,不知太后今日召见所为何事?”符夏并不在意嫡女庶女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口舌之快,也没有再单独行什么大礼,从容却又颇显恭敬的语气,看着也让人挑不出什么多大的刺来。
“你这孩子,倒也是个急性子。”姚太后这会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细细打量了符夏几眼,而后才又说道:“听皇上说,很快宁王便要大婚了,所以哀家这才想着得提前见一见他亲口请婚的宁王妃是个什么样子。却是不曾想,你这头一回入宫还没见着哀家便碰上了刺客这种事,好在倒是有惊无险,不然哀家到时都不知该如何同宁王交代。”
“太后言重,臣女惶恐!”符夏嘴时说着惶恐,神色上却依就平静如常,言辞也不多,够用不行。
符夏如此态度,看到姚太后眼中自然而然的便成了虚伪与狂妄,不过姚太后终究在宫里摸爬打滚了这么多年,喜形于色这种低级的错误当然不会在她身上显现。
“行了,你也不必如此拘束,宁王那孩子哀家也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脾性自然是再清楚不过。能够被他亲自个挑中求皇上赐妃的王妃,哀家自然得好生看看才行。”
姚太后的脸上甚至还显示出一抹慈祥的笑意,看着符夏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不已,边瞧边不由得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嗯,都说百闻不如一见,这话果真有理。你这丫头倒是越看越让人觉得喜欢,完全不似外人所传的那般模样。”
“能入太后法眼,实在是臣女莫大的荣幸。”符夏还是一句一回的态度,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由着太后在那里唱戏。
她反正也不着急,倒是有的功夫看姚太后当从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李浩的态度倒是让符夏颇为欣赏,顺带来说,李浩毫无避讳的留在景怡宫明言要等太后跟她说完话完事后直接带她去询问刺客一事的具体情况,这无疑对她是极为有利的,至少姚太后想当众再对她做些什么也得考虑一下出手的隐瞒性达不达得到这样高的水准才行。
话说回来,今日这出戏她多少猜到了一些,刺杀这样的形式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姚家人来来去去无非就是这么几下,只不过换着方式越来越隐瞒越来越不要脸不择手段罢了。
这一回连太后都跑出来亲自收拾她这么个小小晚辈,说起来她还真应该觉得骄傲与自豪呀!
“啧啧,先前还听宫里的奴才说你这丫头口齿伶俐、极具口才来着,这会跟哀家说话怎么就显得如此一板一眼的?”
姚太后笑容依就,还带着几分长辈看晚辈的那种小小纵容:“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被刚才混入宫中的那些刺客给吓到了吧?看看,哀家也真是年纪大了,光顾着说话险些忘记你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哪里可能碰上这么大的事情真跟没事人一样。”
“来人,赐座!”姚太后招呼着符夏上前落座,从头到尾全然不再提及其他,只是把符夏当做是十分在意的后辈一般:“赶紧坐下说话,休息一会压压惊。”
“多谢太后赐座。”
符夏微微一福,谢过之后依言上前坐了下来。
“赐茶!”姚太后脸上笑意更浓,朝着身旁的奴才又吩咐了一声。
那奴才正欲领命让人给符夏上茶这际,姚太后却是指着自己面前桌案上的那杯茶说道:“把这凝神茶拿去给小丫头喝正好可以让她压压惊,刚换的新茶哀家还没喝过,温度也正好。”
“是!”那名心腹嬷嬷微笑领命,很快便当众端起太后面前那杯茶朝着符夏走去。
“符小姐,太后赐茶,请慢用!”嬷嬷双手将茶呈送于符夏面前,很是客气地说道着。
见状,符夏自是站了起来,亲自接过那杯茶谢恩:“多谢太后赐茶。”
“勿需多礼,喝吧。”姚太后见符夏只是双手捧着茶杯,却并没有急着喝,因而又不紧不慢地道了一声:“近来太医见哀家晚上睡得不太好,因而弄了这么一道凝神茶出来,效果还是极来不错的,味道也可以,你也试试。”
“是!”
符夏也笑了起来,嘴上应声,心中却是对于姚太后这般慈祥热情的举动颇为怀疑。
这杯所谓的凝神茶,怕是有问题!
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倒也没有急着说破什么,反倒是当众将那杯茶端到了嘴边,揭开盖准备饮用。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