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永不停摆的钟表
这个摆钟是金、铜和木头做成的当然没有辐射,我拿起了这个圆柱型的摆钟,身体在土中,手在老鼠洞里穿了出去。
“这个就是法宝?”
裴振东惊讶的看着这个西洋古董钟问道。
“不是很清楚,但它的确是有灵气的东西。”我将摆钟抱在怀里,说道:“先回去吧!好好的研究一番。”
寻宝鼠被裴振东抓着也带离了此地,这个东西对一般人来说还是很有用处的,只要是有灵气的东西它都能有很强的感应,而有灵气之物大多都是宝贝。
裴振东虽然是自封的天下第一高手,但毕竟不属于修炼者,更不是练气士,对灵气是没有感应的。
到了家里后,我和裴振东开始了研究之旅,首先这个圆柱形的玻璃罩子,经过分析确定为水晶的。下面的木质底座更是了不得,是木中之王黑铁木,硬度是刚的两倍。
水晶罩子和底座是用胶水固定死的,我和裴振东实验了下了,用很大的力气都没有分开。
“不能再用力了,否则很有可能会将这个钟表弄坏的。”我松开了手说道。
“不对。”裴振东突然叫道:“成哥,我发现了个问题,这并不是单纯的摆钟。”
此时,裴振东正横抱着钟表,但是里面的钟摆还在摆动着,完全没有将地球的引力当做一回事。
我试着用神识去观察,但试了几次后就发现我的神识根本就不能进入这个钟表的内部,只是靠眼睛的话还真的弄不明白里面的动力是怎么来的。
“一般的钟都有钟摆和发条,这个钟居然不用上发条,莫非是用了电池,这个钟摆只是个造型?”裴振东瞪大了眼珠子往里面找寻着安放电池的地方。
里面的结构非常的清楚,就是三个大齿轮,和几个小齿轮加表盘表针,并没有能放电池的地方。
一直到了天亮,我们两个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弄明白这个钟是靠什么来运转的。
第二天我让相莫如到了我租住的小院,她过来后,一下就发现了问题。
“师父,这个钟我有非常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进去过一样。按照你说的若是从那个剧场的地下挖出来的话,我可以断定这个就是我之前说的虚拟现实的根源。”
“那有什么办法在进去吗?”我问道。
相莫如闭上了眼睛,想了一会儿后,说道:“要想进去的话,目前能想到的就是利用和白战生一样的办法,咱们也制造个虚拟现实的幻境。白战生不是说过了吗,他是在设置地下幻境时无意中打通了荣欣团的通道。”
幻境,这个东西很复杂,在普通人眼里就是所见非所得,见山不是山,一切都是人的错觉而已。
在道家眼中就是另一个层次了,见山是山,所见还是非所得。就是进去之后一切都是无比真实的,五感所见都是真的。但幻境撤去后,一切都会成为泡影。
在佛家眼中,幻境的最高层次叫做世界。
有一个词叫做三千世界。说的是同一日月所照射到的地方为一世界,一千个这样的世界为一小千世界,千个小千世界为一中千世界,千个中千世界为一大千世界,大千世界中有三个‘千’,所以又叫三‘千’大千世界。一个佛的世界就是一个大千世界,一个大千世界应该就是我们所说的宇宙。
佛教中的每个世界都是一样的,结合现代的天文知识来理解应该为一个星球。小千世界差不多相当于太阳系,中千世界为银河系,大千世界就是宇宙了。一个宇宙一尊佛,所有的佛其实都是释迦牟尼佛。
西藏有个大法师曾写过一片《佛教科学论》,就是论证佛教中的世界观,虽然和现代的科学不太相同,但里面有着关于日蚀、月蚀、地动、潮汐、寒暑等现象的说法。尤其是关于日食、月食的计算,在佛教的日历中更是不差一秒,这在没有借助先进科学仪器就能计算的如此精确佛教经典中出现,是令科学家都非常不解的。
科学是对世界和宇宙万事万物的‘实有执着’,而宗~教则是更加偏重思想,两者之间非要找共同点的话,那就是理论科学和实验科技的区别。
在科学界的理论学科也是抽象而飘渺的,所有的科技都是在理论的指导下产生的。爱因斯坦就是一个伟大的理论科学家,而爱迪生则是一个实验工程师,当然还有尼古拉.特斯拉。
在宗~教中,其实也有实证派的,这些人就是神话传说中的罗汉、菩萨、仙人、炼气士、修真者。
这些人用理论学家(教主级别,三清、佛祖等)的理论创造出应用的法术,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点石成金。
只是这些法术不见于今人,渐渐的宗~教已经被视为了科学的对立面,并被披上了迷信的外套。
一花一世界,一页一菩提,这是佛门的说法,说的是‘道’就在一朵花中,就在一片叶子里。
这个钟表如此的大只,里面有一个世界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我们要找到进入的方法,就要从佛经中找方法了。
“你们先去店里吧!我来试试。”我对裴振东和相莫如说道。
两个人离开之后,我把这个钟表放到了床铺上,对着它盘膝而坐,进入了冥想禅定之中。我曾经才梦中进入过小露死后的世界,我很怀疑,我梦中多次出现的白色世界其实就是和阳世对应的幽冥界。
幻境,这个东西是虚幻的,和阴间有着太多的想象。
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一切都没有了,没有光,没有暗,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了自我。
恐慌,害怕,惊悸,种种负面的情绪涌来,这些情绪的刺激,又呈现了自我的存在。
有‘我’就有世界,无我就一切都是空。
这不是违心,对于一个一辈子没有出过山沟的村民来说,山外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他的世界里。
对于一个夏虫来说,冬天这个季节也是不存在的。
有‘我’才有世界,有了感觉才有我。
还是在虚无中诞生,世界渐渐的呈现,我身体,也没有能量体,我在哪里连我都不知道,只是对环境有了感受。
这是一片天空,蓝天、白云,我应在在风中。下边是个城市,一座古城,是荣城。
我见到了一处熟悉的地方,就是那个荣欣团曲艺园。
当我到了园内的时候,再次的见到了穿着旗袍坐在花园的于凤仙。
我想到了要凝聚出身体去向她问些事情,但感觉还是自己找找比较合适。
现在的时间是早晨,太阳也是刚刚的升起,我相信这一天还是37年的8月20日,阴历的7月15。
吉村纯一郎还没有来,团长于凤仙忙里偷闲在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我打定注意,要好好看看,看看吉村纯一郎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荣欣团曲艺园的南边也是医院,是被鬼子占领的医院。快到上午九点的时候,一队汽车停在了医院里,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吉村。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川北和菊花二君。
我跟上了三个人,虽然我没有身体,只是有思想和感觉而已,但我还是见到吉村似乎朝我看了一眼,从他眼中的疑惑我知道,他并没有发现我。
不要说他了,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他要是能发现我倒好了。
吉村三人进入了门诊楼,其他的鬼子随从则是在门口守卫站岗。
医院的医生护士见到吉村都远远的躲开,躲不开的也硬着头皮低头站立行礼。吉村三人进入了楼梯,向地下室走去,一直往下走,经过了0,-1,-2,-3......一直到了地下7层。
地下7层和别的楼层不一样,这是一个整体的空间,中间并没有任何的墙壁,一根根钢筋水泥柱子支撑着偌大的门诊楼。
这是一个巨大的无遮实验室,水池、锅炉,甚至还有冷冻室,大大小小的罐子,各式各样的床,奇形怪状的工具。
一个圆脸的胖鬼子,在军服外面套着白色的大褂,圆圆的大眼镜架在鼻梁上,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吉村的面前:“吉村队长!”
“龟田,所有的设备都装配好了吗?”吉村眼睛盯着龟田问道。
“都装配好了,现在就差尸体了。”龟田恭敬的回答。
“哼哼哼,尸体?”吉村冷哼道:“死人能研究出什么?生命的奥秘在活人的身上,死人无灵,谈不上生命,更谈不上生灵。”
吉村的头抬起,好像又向我这边看了过来,很奇怪的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在哪里。但是吉村只要抬头,不管是朝哪个方向看,好像都能感到我似的。
“很快,很快就会有一大批实验品给你送过来,好好的研究,不要有任何的妇人之仁,我们是在为全人类做贡献,支那人都是有奉献精神的,舍己为人、舍小我成就大我一直都是他们的追求......”
后来,吉村三人就进入了荣欣团去看戏,他们将整个场子都包了下来,邀请了荣城知名的商界大老板、大地主、还有一些政界名流。这些都是不配合的,每个人都以为吉村邀请他们看戏是讨好,是为了之后的谈判。
但是他们错了,当看戏到高~潮的时候,他们包括整个戏园子的人都被带走了,带到了医院的地下室。
这一次我没有跟着去地下室,因为我知道这不是事实,那条大蛇刘契台说过,看戏的人都被一个法宝摄取了魂魄,身体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我想要看看这个戏园子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怎么进入同一天出不来的。
我想的没错,吉村纯一郎带走这些人的时候是夜里的子时刚过,也就是11点多。过了大概50多分钟后,我看到了两个小男孩儿,一个手中捧着一颗热腾腾跳动的心脏,一个手中抱着一个西洋的钟表跑到了这个戏园子里。
小露和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