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离奇古井下广西
“不是说好了一个亿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因为我不爽!”我不耐烦的抖了抖手里的卡片,说道:“快点,不然我就把这钱再还给你。”
张建森没有办法,从包里摸出了一张支票,满脸肉痛的给我开了张五千万的支票,这一次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拿眼看着我。
我对白战生说道:“吉村,你在外面跟侯院长算账吧!我进去了。”
张思明的脑袋里的确有淤血,我将手放到了他的顶门上,真气在神念的带动下进入了他的颅腔,真气是天地自然五行灵气炼化而成的,清除淤血非常的容易,淤血化开后,顺带的还将受损的脑细胞给修复了,张思明在我拿开手掌的时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只是眼神空洞,全部都是茫然。
“明儿,你醒了?”张建森大喜。
“你们是谁?”
“我是你妈呀!孩子,你仔细的看看我,我是你妈,他是你爸......”
一番折腾后,张建森夫妇接受了张思明失去记忆的现实。
“许先生,还能恢复记忆吗?”
“当然能了!”我笑道。
“那求你了,我们还有钱,你要多少都行。”
“不是钱的事,这是果报,你们要是了却了前因,他最好的状态就是失忆十年,十年后就会恢复,若是前因没有了解,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即便是死后做鬼也是个糊涂鬼,来世只能做个没有思想的畜生。”
“你,你怎么骂人啊!”
“我在陈述事实,一个浑浑噩噩的东西是不能投胎做人的,畜生还是高看他了,最大的可能是做花花草草。”
“你这是诅咒。”
“不是,这是报应。”
“我们之间有仇吗?”
“没有,但你们和另外的人有仇。”
“谁?”
“去问你小舅吧!”
“殷冬啸?”殷秋玲皱眉问道。
“是的,去了问问就知道了。”
我说完,转身出了手术室,见到白战生一个人在门口呆着。
“院长还有那个扑克脸呢?”
“老侯去换钱了,扑克脸刚刚接了个电话也走了。”
“侯文学不会借机逃走吧?”我担心的问道。
“走就走好了,他全部的身价才千百来万,跑了的话正好找张家讨要。”
“你是故意给他机会逃走的?”
“嘿嘿,这个不能说。”
白战生可不是什么善茬,侯文学要是真的敢逃跑,估计他的人生也就走到头了。
张思明失忆,剩下他养的两条狗,张建森和张思成是不在意的,也没有找我们去给治疗,我和白战生离开医院,我把到手的钱给了他,他继续去搞自己的研究。
我的济度阁生意非常的好,因为我时间不是很充裕,杜红梅一般都是经过层层的筛选,专门找那些油水大的单子接,我回到了店里,就见到杜红梅拿着一个单子跑到了我的面前。
“师父,这个你看看。”
我简单的看了一下,问道:“他人呢?”
“在附近找了个旅店住下了,说是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都可以,他就在这里等着。”
“嗯,我现在就有时间,你让他过来吧!”
老张是个三十八九岁的青年,有着刻意装出来的沉稳和冷静,他目光闪烁的对我讲述着。
在中越边境的向铭县,有一个叫商井的村子。老张就是这个村子的主任,最近村子里发生了意见怪事,每到深夜村民们都会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低沉浑厚,苍凉哀怨。
村民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当回事,以为是深夜里半梦半醒之间产生的幻觉,随着村民的闲聊,这声音被证实并非只有一个人听到,人们纷纷猜测着是村子内的古井中镇压着一只上古的妖魔,近来封印松动,妖魔要再次的出世祸害人间了。
“张先生,你可曾将这事报告给当地的政~府?”我拿起了茶几上的中华烟,抽出了一根递给了老张。
咔,啪!一团柔和的火苗凑到了老张的烟卷之下。
老张的眼角跳动了两下,看着精致优雅的纪梵希打火机跳动的火焰,露出了崇敬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把嘴凑近火苗,狠狠的吸了两口,一团浓浓的烟雾从他的鼻子里喷了出来。
“嘶......许老师,没有用的。”
“怎么讲?”我也点燃了一颗烟卷,轻轻的吸了一口,沉静的问道。
本来我是不吸烟的,但我现在有钱了,而且我记得我的爷爷还有我的父亲都吸烟,香烟就是香的烟,是凡人给鬼神献祭的快递和物流。现代社会送礼也是以送烟的居多,一个人收的烟越多,他的气运也就更加的旺盛。
当然也有给我送烟的,他们大多是那些被杜红梅拒绝的,想要通过送礼来争取一个机会,在我闲下来的时候能够使得杜红梅想起他们。所有人送的礼都被杜红梅留了下来,她说不能拒绝,我们又不是官,更不是吃人民税收的公仆,拒绝香火就是断送未来。
我开始吸烟,虽然现在的修为还很低,远远的谈不上神仙境界,但一口烟吞下去,却让我提前感受到了神仙的滋味,修炼起来也顺利了很多。
老张则是继续的讲述着......
在后来,整个村子的大人、老人都在半夜听到了这个沉闷的奇怪声,几个胆子大的青年找到了老张,说是在深夜怪声出现的时候,出去找找声音的来源。这几个青年里有一个大学生小宋,他认为这个声音绝对不是什么妖魔。见过世面的小宋认为这是某一个人或者牲口生病了,半夜打呼噜的声音。
但是这个说法不仅仅被老人们嘲笑,即使连小孩子都不信。哪有人的呼噜声那么恐怖,而且弄得全村人都听到了。可现在是科技社会,要相信科学。老张做为村领导也不好反驳,就和这几个青年在村委的会议室里等待深夜的到来,为了缓解乏味的等待,几个人整了点酒菜边吃边等。
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外面树上传来了几声夜猫子的叫声,大家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呼...呼...儿...噜噜噜噜......循环往复的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吃了肉喝了酒的几个人肚子里有东西,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都竖起耳朵倾听,还真别说,越听越像呼噜声。
几个人都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了小宋,他喝的不少,微醺的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嘿,让我说对了吧!
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根本就确定不了具体的方位,有的说东,有的说西,不知道是哪个说了一句好像是从地底传上来的,大家听到后,仔细的一感受都察觉到了地面的轻微颤动,随着怪声韵律的颤动着。甚至还感觉到地面好像在起伏着,给人的感觉就是这地面好像一只巨兽的肚皮,随着呼吸而起伏。
这是幻觉,不是真的。小宋见到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立马就站起了身来向外走去,众人也在后边跟了上去。
围着村子转了一圈之后,并没有找到打呼噜的人和动物,最后还是把目标定在了村子中间的古井。
这口井古老相传,从没有出过水,是一口枯井。深不见底的枯井有着奇幻的传说无数,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村民们自发的在井的南边建起了一座庙,每年的阴历七月十四,十里八村的人都来这里赶庙会。这个庙会起来之后给商井村的经济发展带来了不小的助力,里面供奉的是两个神位,一个八手八脚的魔神,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魔神叫做‘胫易’,壮汉叫‘奔’,也叫商奔。
村民们胡乱猜测的那个洪荒巨兽就是被镇压在井底的‘胫易’,几个人除了小宋外,其他人都对着庙门拜了拜,然后在爬到井口倾听。果不其然,当耳朵贴在井口的时候这个声音立马就清晰了不少。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小宋也不再坚持是人打呼噜的声音了,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说法,井内连通着地下水,这声音就是地下河水流动经过深井的传播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解释显然并不能令人信服,最后老张决定把这个奇怪的事报到了乡政~府,乡政~府派人过来察访后又报到了县里。向铭县甚至没有派人下来探查,就又上报到了市里。
这下可闹大了,电视台、记者、专家、教授一窝蜂的来到了村子里,先是记者采访村民,后又是各种仪器设备在村子里探测,还把录音机也放到了井底录音。到最后一致的得出结论,这就是地下河水流动的声音。让人们不要害怕,要相信科学,更加的不要以讹传讹。
按说到这里事情应该就结束了,人们相信科学相信专家,把这个怪声当作催眠曲听也就没事了。可是后来居然接二连三的发生了更加恐怖的事情,村子里的小孩子不断的失踪,开始是一个月一个,后来就变成了十天八天的失踪一个小孩子。
“这可就不是一般的奇闻轶事了,这是案件,必须要警方介入调查才是。”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派出所公安局的都来了,已经立案调查,可是并没有解决孩子继续失踪。”老张一脸惊恐无助的说道:“现在家里有孩子的村民都暂时搬走了,到亲戚家,城里租房子躲避,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祖祖辈辈的根在这里,并不是说迁走就能迁走的。”
“现在还有孩子失踪吗?”我问道。
“有,附近的村子也开始丢孩子了,都是七八岁以下的小孩儿,即便是家里的大人晚上用绳子绑住自家的孩子,一宿不合眼的看着也不管用。十天八天之内必然会失踪一个小孩儿,由于范围太大了,几乎扩散到了百里方圆,这真的是防不胜防。”
这个事情真的是有点闹得太大了,现在还有一件更加棘手的问题出现了,就是公安局的人要把这个古井给填埋,用石头水泥给封死。这遭到了村民的一致反对,不仅仅商井村的人不同意,就连附近村子的老人们也不同意,每天都有好多的人集聚在古井的周围守护,一些苗族、侗族,傣族等等各种族的巫师巫婆都到井边去作法上供,祈求‘商奔’大神拯救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