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这一天,老哥儿几个等了好久了!”
候不寿也咬牙切齿,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拳头捏紧了,咯咯响。
——割——
“谁?”
就在马不周候不寿去见周白石的时候,黄龙道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黄龙是老油子了,在圈子里的朋友多,这两位大咖级的人物一出现,黄龙就接到了消息。
他心里头很清楚,这俩人来者不善,八成是奔着陈凡来的,现在俩人算是合作伙伴,这不,第一时间黄龙就来给陈凡报警了。
陈凡听到黄龙的话以后,当时一愣,他挠挠头,问他,“这俩人很厉害吗?”
“名气不小,手段毒辣。”
黄龙道长说完,轻叹一声,“他俩都是周白石叔父辈的人物,跟周白石他老爹是亲师兄弟,都有绝技在身,尤其这个马不周,你最是要小心,此人有一招独门的绝活儿,叫不周断掌,单手一出,开碑碎石,掌力之霸道,世所罕有!”
“不周断掌……”
陈凡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这人掌法厉害,那另外一个呢?”
“另一个叫候不寿,绰号五丈猴,你听这名号就能猜出来吧,此人的轻身功夫十分厉害,跑得快,跳得高,而且为人阴险乖张,嘴擅背后下手!”
“老阴逼。”
“对!”
陈凡挂了电话,表情严肃。
“咋了?”
小姐姐膝盖上盖着个毯子,正坐在一边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电影,外面实在太冷了,懒得出去,一家人暖烘烘地坐在榻榻米上聊天看电视,倒也惬意。
“周白石还真的找了帮手来,一个叫候不寿,一个叫马不周。”
“谁?”
“候不寿,马不周。”
小姐姐略微有些吃惊,“这俩人我知道,候不寿学的是轻功符箓,外号五丈猴,马不周却是个无耻小人,偷学了我红烛鬼门的本事!”
陈凡一愣,“偷学了我们的本事?他最厉害的本事不是不周断掌吗?”
“那就是偷学的!”
小姐姐冷哼一声,“不周断掌,其实就是空掌,你学过的隔空发劲的本事就是了。”
陈凡点了点头,“这个我也想到了,正想确认此事。”
“只是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阴毒,不单偷学了空掌,还融合了太和门的五毒手,打出来的断掌基本上都是毒掌,威力不大,却很棘手,要说这人的手法实在下作,实在不算光明正大。”
陈凡托着腮帮,看着小姐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
“我当然清楚了,他的本事就是从你爷爷那儿偷学的,老实说,当时我很生气,幸好当时有了你的消息,要不然我就清理门户了。”小姐姐说着,冷哼一声,“红烛鬼门的本事,一向都是不外传的,只是你爷爷当时失了防备,露了《鬼符经》出来,那马不周趁机撕下两页,上面记载的掌法,就是不周断掌!那个人更是不要脸,日后还特意改了名字,叫马不周,弄得好像那的绝技是他发明的一样!其实他就是个窃贼!无耻小人!”
“这么说,爷爷跟他们也认识咯?”
陈凡不记得爷爷跟这俩人有过交往。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也有你了,你才这么大。”小姐姐说着,用手比了一下,看起来也就一两岁的样子,“当时候不寿还是个地痞,小混混,他在药店看上了你爷爷手里的一颗老参,死乞白赖就要拿走,还不给钱,你爷爷急眼了,就跟对方打了起来,他自认为本事很大,全不在乎,可动手了又发现打不过,你爷爷咔咔几下把就把他打翻了,那人却趁乱踢翻桌子抢走了老参,飞身上了房。”
小姐姐说着,低头织毛衣,“很少有人能一下跳到房顶上,可那个人真的就是一下就跳上去了,他回头看了你爷爷一眼,冷笑着要跑,不成想再跳起来的时候,半空中中了一掌,直接摔了下去,那个时候,你爷爷用的就是不周断掌。”
小姐姐揉了揉肩膀,陈凡赶紧过去,帮她捏捏。
“共工怒触不周山,撞断了天柱,不周断掌打到极强力的时候,也能将石柱隔空打断,所以起了个名字,叫不周断掌,只可惜你爷爷的法力还不够高,也要留手不能伤了人命,因而,一掌打在候不寿的腰眼上,打了个黑手印儿,后来也没为难他,把老惨拿回来你爷爷就准备回去。不想候不寿回去找来了他大师兄,也就是这个马不周。你爷爷以为这个人是来寻仇的,不想他却偷偷过来套近乎,说你爷爷本事大,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应该相互帮衬,然后把你爷爷手里没卖出去的药材全都收了。你爷爷一高兴,就喝多了。要说喝酒真是耽误事儿,人这一喝多,什么都说,也就是那个时候,你爷爷随身带着的《鬼符经》给人偷了去,虽然很快你爷爷就发现了,没有酿成更大的损失,可这不周断掌还是给他偷学了。”
小姐姐说完,一撇嘴,“要说也真是够蠢的,在门内,这是死罪!”
“啪!”小姐姐刚说完,就给陈凡搬到了在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怎么说话呢!那是我爷爷!坐孙媳妇的说爷爷蠢,是不是惯坏了!”
“嘶!”
小姐姐咬着嘴唇瞪他,二人互瞪,陈凡一时气不过,又打了一下,“跟你老公楞眼睛!反了你了!是不是惯坏了!是不是惯坏了!”
“懒得理你。”
小姐姐不想跟他纠缠,可还撇着小嘴儿一脸的不服气,大眼睛一暼一瞥的,很嫌弃,要多嫌弃他有多嫌弃他。
“你笑啥!”
看李小军在一边偷笑,陈凡去掐她的脸,李小军一歪身子,还回头打了陈凡一下。
其实李小军不是在笑陈凡,是在笑小姐姐,以前在镇灵阁的时候,小姐姐绝对是家里的大姐大,陈凡嘴上不服,心里怕死她了,可现在呢,给陈凡抓过来对着屁股打了好几下,都没吱声,这里头呀,谁敢说没些个值得琢磨的小猫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