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雾枫瞪了一眼苏贝贝,料到此事必跟她有关联,恭敬地说道:“师傅,究竟发生什么事,惹你生气?”
白里容一话不答,任何人都不给面子,面上甚是红黑一片,只见他倏然一跃,手持剑,猛地朝苏贝贝刺来。
苏贝贝登时吓得发抖,丫丫滴,早知道这样,不答应那个林燕儿,气得猛地直跺脚,索性从夏雾枫身后跳了出来,一手摸着脖子,大声喊道:“燕儿要是知道我死了,她必会自刎谢罪,要杀要剐,随你便!”
白里容霎时怔住了,宝剑已出其不意地架在苏贝贝脖子上,他见她一脸镇定,心中登时百味陈杂,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是狠狠地瞪着苏贝贝,似乎要把她大卸八块!!!
夏雾枫眼见苏贝贝即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猛地一沉,倏然从腰间抽出宝剑,正要上前,便听到苏贝贝的声音,登时转目一望着她。
只见她眼露凶光,狠狠地说道:“夏雾枫,你别插手,给我滚一边去,谁都不许过来!听到没!一人做事一人当……”
夏雾枫霎时怔住了,只好无奈地瞪着苏贝贝,仿佛要看穿她似得,只见她一脸镇定,悠然地看着周遭一切,心中甚是不安,不由地握紧手中的剑!!!!
苏贝贝转目瞪着白里容,一脸镇定地说道:“师傅,你别那么内疚,你娶得又不是世人,而是燕儿,何必在乎世人的看法,何苦纠缠世人的所谓教条,爱情是不分年龄、不分身份、不分地位、只要两人相爱,其他又与你们有何关?”
接着又说道:“一个人的黄昏依然美丽,可很短暂;一个人的阳光依然明媚,可不温暖;一个人的道路依然有方向,可很漫长;一个人的生活依然有规律,可没惊喜;而两人的道路,不再漫长,两人的感觉,不再寂寞;两人的黄昏,美丽而温馨。”
就在此时林燕儿倏然出现,面上的潮红依旧清晰可见,却泪流满面,已把剑架在脖子上,哭泣地说道:“师傅,是徒儿的错,不关嫂子的事,是燕儿威胁嫂子教我这么做的,师傅,再见,徒儿来生再做你的好徒儿。”
话完,就在林燕儿正要一抹脖子时候,只听“铛”的一声,接着呛啷一响,她的宝剑掉在地下,白里容登时一把抱着林燕儿,悲不自胜地说道:“燕儿,别做傻事,你已是我的妻子,我们甭管别人,我们还是回昆山择日成亲。”
苏贝贝眼见二人楼在一起,顿时放松下来,双腿一软,忽觉得身子一紧,落在熟悉的怀抱里,心想:“╮(╯▽╰)╭,我的妈呀,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下次打死都不干这种事,没办法,这老古董肯定要生米做成熟饭,才会负责,俺就压这个,他爷爷滴,当今媒婆不好混……”
林燕儿霎时悲中生喜,如花笑地说道:“里容,你说真的,不会是逗燕儿开心?”
白里容温柔地替她擦干眼泪,柔声说道:“不会,为师岂敢欺骗燕儿。”
林燕儿凝视着他的脸,登时生气地说道:“你还称为师,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而且你还差点杀了嫂子,你快点跟嫂子赔不是!我们这缘分还是嫂子撮合的!”
这下苏贝贝、夏雾枫、白里容等三人霎时满脸黑线,这该怎么称呼,乱套了。
苏贝贝眼见二人浓情蜜意,立即如花笑道:“我不会怪罪师傅,这是小事一桩,不足挂齿,燕儿啊,我们称你师娘便是。”
苏贝贝顿时用手推了一下夏雾枫,夏雾枫霎时醒悟过来叫道:“师娘、师傅。”
白里容见苏贝贝如此宽容,毕竟是自己一时情急,差点误杀了她,若是那样,自己必定一生遭受良心谴责,便一把搂着林燕儿,纵前一跃,倏然消失,不见二人踪迹,忽听到一字一字隔空传来:“徒媳妇,谢谢你点化我这个食古不化的人,他日有事,必定万死不辞为你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