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离疏的眼里划过什么,随后皱眉说道。
“为什么母后的状态,与吸食仙罂一个状态?”
水慕莲微眯起了眼,“摄政王,你还是在怀疑我。”
“我没这样说,我是怀疑除了你,是不是有人知道制这仙罂的方法。”
水慕莲安静了会儿,“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控制皇上的病况,没来见过姑姑……来人!”她轻喝一声,屋外便有丫环进来。
水慕莲问道,“这些天来,皇后娘娘可有什么异常?”
那站丫环便将情况说了一遍,水慕莲听着,低喃道,“皇后的这情况与当初云妃发作时不太相同,似乎云妃当时的样子没这么剧烈啊……”
“而且听这情况,皇后的异常是近来才有,这一开始的反应就这么急促,显然它的药效比仙罂还要狠上许多……”越往下说,水慕莲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这世上难道还有第二人懂得制此毒吗?”
她与凤离疏相视一眼,他们的心里都清楚,如果不是水慕莲所为,那么便是真的有第二人懂得制仙罂。
水慕莲自然明白,凤离疏怕是已经对她起疑了,水慕莲有些无奈的低叹了口气。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姑姑这个情况不能放任下去,否则她会死的。”
这不用水慕莲说,凤离疏自己也清楚,“找解药!”
午后,水映莲端着一盘水果进了凤离墨的行宫内,院落外,就见俊美的他慵懒的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着。
摇椅轻轻的晃着,他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晕黄的金光,阳光如金沙般,描绘着他的轮廓,扫去了他身上的张狂霸气,多添了几分让人不敢近观的疏离感。
此时的他,高贵、华丽如同天上明月,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水映莲向来冷若冰霜的脸,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她坐到凤离墨的身边,“墨,吃水果吧。”
她有个冲动,想直接拿起水果喂给他吃,可最后还是没有付之行动,她矜持的坐在一旁,心底却想着水慕莲说过的话。
男人,不能太惯,不能太宠,你可以对他好,但是不能让他觉得你非他不可。
凤离墨眼皮都没抬的,继续晃着摇椅,好似都没有听见水映莲的话,水映莲的脸色在他的安静中,慢慢的又变回以前的冰冷。
这几天,他没有排斥她做的任何事,可是总觉得她和他之间,还是隔着一层墙,无论她怎么翻跃,就是接近不了。
这让她很挫败,也觉得自己的多天的努力,根本就像一个真正的笑话,而更可笑的是,她放不开对他的那份眷恋,所以她不是在宠他,而是放低了姿态,请求他的恩宠。
可他,像个没有感觉的人,迟迟不肯让她如愿。
哪怕他是主动一点,朝她靠近一点,她才更有信心和动力往前,可是他一直就在原地站着,反倒是她,像陀螺似的一直绕着他转……
“把东西拿走,我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