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行走在外,事事小心谨慎是必要的。
“从你告诉我紫骛楼与傲天宫渊源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嘉艾上下打量着墨子竹,此时的他衣衫不整,不过该掩住的地方还是掩住了。
墨子竹的大好身材,她是没有亲眼验证,不过从那身形倒已经可以看出几许。
“你对两派的事情知道得甚为清楚,而且言谈之中,有所偏颇,若非是傲天宫的人,从你讲述事情的细节便可以看出。”
元恕听得很认真,父亲说过母后擅于攻心计,而且对人性了解得很透彻,这也是他要学习的地方之一。
“说到紫骛楼时,你曾经不知不觉的流露出厌恶及恨意,而且话中也不自觉的加注了自己的主观想法,这让我更加肯定了你的来处。”嘉艾肯定地说道。
墨子竹一怔,倒没想到对方竟然从那时候就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淡然一笑,“嘴皮子谁都会耍,没有真凭实据的,我是不会承认什么。”
他话峰一转,“我说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兰花指往前一指,责任的味道甚浓,“我可是你们一家子的恩人,你们竟然还怀疑我,简直是狼心狗肺啊,我墨子竹真是瞎了眼救错人。”他仰高头,摆出不满的神色来。
嘉艾淡然一笑,关于这一点,她的确要跟人家郑重的说一句——
“多谢墨先生你肯收留我们母女,在此唠拢你多日也该告辞了。”
“什么?你们想离开了?”墨子竹反有些过大的猛转过头,震惊地瞪着段嘉艾,“是因为你们怀疑我是傲天宫的人?”
“错了。”段嘉艾摇摇头,“我们不是怀疑你是傲天宫的人,而是肯定你就是,至于你是什么身份的……”
“端看你刚才的那一手便能猜测得到,你的身份绝非普通的傲天属下,想来来历必然不简单,而能够在这日久住多日还不被人打拢的话,我想你的身份应该更高了……”
嘉艾的眼里有抹锐光,似乎暗喻着她知道很多,却没有明破的意思。
墨子竹心惊略防备的看着对方,随后一笑,“既然不是为此,那为何急着离开?”
“当然是要称你的心意,替你毁了那紫骛楼。”嘉艾的声音偏冷了下来。
墨子竹眼眸微缩,笑意不减反浓。
“凤夫人说的什么话,你们要做什么是你们的事,紫骛楼与你们有仇有先,你要毁了他们就是你们的本意,与在下有何干系。”
他整整衣衫,从容淡定,置身事外的将一切推得干干净净。
嘉艾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我们动手了,傲天宫不就坐享其成了吗?”
“墨先生只怕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我们与紫骛楼发生的事,也没有逃过你的法眼,圆球的确是中了毒,可其实毒已经被先生给解了。”
元恕听此,瞪大了眼,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墨子竹能够帮他们解圆球的毒?可能吗?
他震惊的看向墨子竹,后者露出一抹极为平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