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宋离歌极不给沈扶周面子地道:“他是我的师妹,又不是你的师妹,这件事情当然是我最清楚,根本就不需要知会你。”
沈扶周气得胸口直起伏,齐越泽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终于找回了一些理智,他大声道:“什么?怎么可能会这样!金蚕怎么可能会突然不见呢?”
齐越泽轻声道:“方才属下已经将放金蚕的地方全部找了一个遍,但是并没有发现金蚕的下落,放金蚕的地方有人看到明小姐从那里走过。”
明夕歌一听到这里就知沈扶周又想要生事了,你妹的,她今日里这沈扶辰是欺负她上瘾了吗?看这光景怕是又得说她偷了他的劳什子金蚕。
之前阮青宛在千寻山的时候说她偷了阮青宛的玉佩,这一次沈扶周说她偷了他的狗屁金蝉,果然人渣和贱人是绝配,想出来害人的法子也是一个样的,一点新意都有没有。
沈扶周当即扭过头看着明夕歌道:“明小姐,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明夕歌有些好笑地道:“太子爷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你的那个狗屁金蚕是什么玩意我都不知道,你要拿你的金蚕做什么?”
沈扶周冷笑一声道:“明小姐既然是宋神医的师妹又岂会连金蚕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可是学医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
明夕歌扭头问宋离歌:“金蚕真的是宝物吗?”
宋离歌被她问得一蒙,金蚕是蚕中的极品,很是宝贵,他曾经因机缘巧合曾得过一条,他觉得这天底下的医者没有不知道金蚕的,她倒好,竟问他金蚕是不是宝物。
宋离歌一时间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这样说在下沈扶周的面子,他轻咳一声道:“算是吧!”
他扭过头看着沈扶周道:“太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弄错了,师妹会要你那么一个破东西?”
沈扶周冷冷地道:“明夕歌之前有偷东西的先例,再加上这一次有人亲眼看到她去了养金蚕的地方,所以本宫有权怀疑她偷走了金蚕。”
明夕歌看着他道:“我有偷东西的先例?劳请太子好好说道说道,我什么时候偷过东西呢?”
“你偷走了你亲舅舅十万两银子,之前在千寻山的时候也意欲偷走青宛的玉佩。”沈扶周说的理所当然。
明夕歌一听到这句话顿时火暴的脾气一下子就炸了出来,她大声道:“千寻山的事情当时那么多的人在场,已经证明玉佩是明木欣偷走的,至于你方才说我偷了明千秋的十万两银子,劳太子把明千秋喊过来,我要当面和他对质!”
沈扶周看了她一眼道:“那是你的家事,本宫管不着,明千秋是这样对本宫说的,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单独去找明千秋理论。”
“原来太子只是道听途说。”明夕歌冷冷一笑道:“那也真是巧得很了,我也曾听说过太子偷过别人的东西,还曾百般计设去害人,更曾强抢民女毁人名节、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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